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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

作者:家垚风

字数:183515字

2025-09-02 11:55:37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双男主小说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讲述了严燊裴既白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家垚风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以183515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晨六点半,闹钟在黑暗中骤然响起。

严燊从混沌的睡梦中惊醒,伸手按掉闹铃。房间里还残留着未散的夜色,他坐在床边缓了两秒,才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浴室。

冷水拍在脸上的瞬间,他抬头看向镜子——水珠顺着下颌滴落,滑过坚实的胸膛。而胸前那块暗色的荆棘鸟纹身刺眼地烙在皮肤上。

——裴既白的标记。

他指尖无意识地擦过纹身边缘,像是想要抹去什么。

镜中的男人眼神阴郁。

那块纹身仿佛不是印在皮肤上,而是直接刻进了心脏,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痛感。

仿佛成了一条被拴上锁链的狗。

他深吸一口气,扯过毛巾粗暴地擦了把脸。

他来到厨房,动作利落地做好早餐——煎蛋、热牛奶,简单得近乎敷衍。

严小雨的房门依然紧闭,他轻轻把早餐放在桌上,留了张便签。

随后换上西装,西装是裴既白配的,剪裁精良,布料挺括,穿在身上却像套了一层枷锁。

他面无表情地系好领带,金属领带夹冷冰冰地硌在指腹。

看着镜子里自己系得歪斜的领带,他突然想起了裴既白拉着这条领带的手,想起他为自己系过的领带……

“操。”

他没好气的扯下领带,扔在了床上。

七点整,手机准时震动。

“喂,好了吗你。”阿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严燊拎起外套,单手扣上袖扣:“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你可真会掐时间,七点出门是吧?那我五点不到就起床来接你算什么?”

严燊扯了扯嘴角,眼底却没有笑意:“算你厉害。”

他挂断电话,最后看了眼严小雨紧闭的房门,转身踏入晨光未醒的走廊。

西装裤袋里的金属打火机硌着大腿,却像一块烙铁,灼烧着他的心。

——

阿金的车再次停在那栋灰白色别墅前时,严燊眯了眯眼。

晨光给别墅的玻璃幕墙镀上一层冷冽的银边,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像列队的士兵,处处透着精心设计过的压迫感。

“老板在书房,”阿金锁了车,指了指三楼那扇紧闭的落地窗,“十一点半之前,那儿是禁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上次有个不懂规矩的误入,现在还在ICU躺着。”

严燊没接话,目光扫过四周——六个监控摄像头,两个巡逻岗,连草坪上的洒水器都闪着金属冷光。

这哪里是别墅,分明是座微型要塞。

“走吧,先去训练场。”阿金拍了拍严燊的肩膀。

训练场在负一层。

严燊靠在墙边,看那群保镖在器械间挥汗如雨。

沙袋击打的闷响、器械碰撞的金属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空间里形成某种规律的节奏。

他抬手看了眼表——已经漫不经心地混过去87分钟。

“吃饭!”阿金突然从背后拍他肩膀,汗湿的背心贴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带你开开眼。”

食堂大得像五星酒店自助餐厅。

水晶吊灯下,几十米长的餐台铺满雪白餐布。

从现切和牛到法式鹅肝,冒着热气的食物在银质餐盘里泛着油光。

最醒目的是中央冰雕上盘着的澳洲龙虾,红得刺眼,像在嘲笑严燊从前吃过的所有盒饭。

……不知道的好以为是来参加什么高级宴会呢。

严燊还是低估了裴既白的财力。

“愣着干嘛?”阿金夺过他的餐盘,不锈钢夹子舞出残影,“这个松露焗虾仁——”一勺下去堆成小山,“这个黑椒和牛——”肉块瀑布似的往下掉,“哦还有这个……”

餐盘很快变成摇摇欲坠的食材塔。

身后排队的光头保镖嘴角抽搐:“金哥,食堂是你家开的?”

“闭嘴,”阿金头也不回地往严燊盘子里怼了只帝王蟹腿,“裴先生说了,新人要特殊照顾,多补充蛋白质。”

严燊看着眼前这座食物山,突然很想知道——如果现在把餐盘扣在阿金脸上,裴既白会不会直接把他扔去喂鱼。

他最终只是揉了揉眉心,在众人诡异的注视中,端着足够三人份的午餐走向角落。

水晶灯的光斑落在他绷紧的身上,像戴了无形的镣铐。

“吃完去二楼的浴池冲个澡,”他抬腕看了眼表,“十二点整,老板要大厅用餐,所有人保镖都得在场。”

严燊刚要应声,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四五个穿着同款黑西装的保镖晃了过来,为首的瘦高个嘴里还叼着牙签。

“金哥,”瘦猴似的男人一把勾住阿金脖子,“今天怎么没等兄弟们?”他眼尾的淤青在顶灯下泛着紫,正是昨天被严燊按在地上摩擦的陈晓。

阿金拍开他的胳膊:“带新人熟悉流程呢。”

陈晓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在严燊脸上剐了一圈。他突然凑到阿金耳边低语,喉结上的蛇形纹身随着说话声蠕动。

阿金的表情突然凝固:“什么时候?”

“就现在啊。”陈晓咧嘴一笑。

阿金看了眼严燊。

“他交给我。”陈晓故意撞了下严燊的椅背,“您忙您的去。”

阿金点头,深吸一口气,突然按住严燊的肩膀:“兄弟,待会跟他们走。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记住不要走错路。”

陈晓闻言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后腰别的甩棍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

严燊的目光转向陈晓,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嘴角,道:“可以。”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陈晓头顶投下一片阴影。不锈钢餐刀在他掌心转出个漂亮的银花,最后“当啷”一声落回托盘。

陈晓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随后阿金安心的走了。

阿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后,气氛骤然变得微妙起来。

陈晓突然转身,带着他那帮兄弟扬长而去,临走时甩下一句:“三楼浴池,认路吧?”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总不至于要人抱着去?”

严燊眯起眼睛,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餐刀边缘。陈晓被他盯得发毛,干咳一声:“我…我也有事要办。”说完就加快脚步溜了。

餐厅突然安静下来。严燊皱眉回忆——阿金刚才说的到底是二楼还是三楼?记忆像蒙了层雾,怎么都抓不真切。

操。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不去行不行?反正也没人盯着……

“喂!”陈晓的声音突然在门口炸响,“你他妈还去不去了?”

严燊抬眼,看见那家伙一个人折返回来,正焦躁地跺着脚。

“你急什么?”严燊慢悠悠地问。

“大哥!”陈晓指着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四十五了!十二点前不到大厅,裴先生能把我们皮扒了!”他急得额头冒汗,“金哥没跟你说?”

严燊这才站起身:“你怎么不去?”

陈晓的表情瞬间凝固。他支吾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地说:“我…我早上睡过头了行吧!没去训练……”

严燊挑眉。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那个过肩摔!”陈晓突然炸毛,指着自己后颈的淤青,“老子现在转头都疼!”

严燊掏了掏耳朵,动作刻意又缓慢。

陈晓气得牙痒痒,拳头捏得咯咯响,但最终只是狠狠踹了脚椅子:“你爱去不去!老子不管了!”

看着陈晓气急败坏的背影,严燊终于慢吞吞地起身。

“看着点别人往哪走!”陈晓在走廊尽头吼,“跑两步能死啊?”

等严燊走远,躲在拐角的小弟才凑过来:“陈哥,你刚不是说想整他吗?”

陈晓阴着脸点了根烟:“现在不是时候。等过几天再说。”

“可你刚才跟他说的是三楼,三楼是老板……”

“什么?””陈晓猛地呛住,烟头差点掉在鞋上,“老子明明说的是二楼啊!你们记错了。”

小弟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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