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小说《炮灰女配摆烂后,男主他疯魔了》,类属于古言脑洞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妙音谢云澜,小说作者为芝芝816,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炮灰女配摆烂后,男主他疯魔了小说已更新了60228字,目前连载。
炮灰女配摆烂后,男主他疯魔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谢云澜回到自己在别院的主院“静思堂”。
夜已深,万籁俱寂,只有廊下几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昏黄摇曳的光影。他挥退了上前伺候的仆从,独自步入内室。
室内未点灯,只有窗外漏进的些许月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里还残留着他惯用的、清冽的松柏熏香,此刻却似乎混入了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属于她的气息——是那“玉肌生骨膏”的清苦冷香,还是她身上某种更幽微的、如兰似麝的体香?他分不清,只觉得这气息扰得他心绪不宁。
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夜风带着凉意卷入,却吹不散心头的燥热。
眼前不断闪过方才“听雨轩”内的情景。
烛光下,她侧身而坐,寝衣单薄,露出肩颈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指尖触及的温润滑腻,仿佛还残留在指腹。她起初的紧绷戒备,渐渐在那舒适药力和他刻意放缓的动作下消散,最后竟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长睫轻阖,粉唇微启,睡颜恬静得不可思议,与平日面对他时的疏离冷淡判若两人。
还有那个……落在她额间的吻。极轻,极快,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深思的悸动。
以及更早之前,百花楼的血火之中,她一身残破红裙,惊惶却倔强的眼眸;被他拥入怀中时,那细微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脆弱;为他上药时,她满脸绯红、羞窘难当的模样……
一幕幕,清晰得如同烙印,在他脑海中翻腾不休。
他烦躁地解开衣襟,想驱散那无端升起的燥意,却觉得那股陌生的热流,正从心口蔓延向四肢百骸,比方才催动内力化开药力时更甚。
他从未对哪个女子有过如此强烈的、近乎失控的占有欲和……渴望。即使是在认定她是他未婚妻、觉得她合该属于他的那些年,也未曾有过这般清晰而汹涌的悸动。
是因为她变得不同了吗?不再痴缠,不再顺从,甚至一次次试图逃离,却偏偏在绝境中展现出惊人的冷静、善良与倔强,像一块蒙尘的美玉,越是擦拭,越是光芒夺目,也越是……让人想要牢牢握在掌心,不让任何人窥见。
还是因为……差一点失去?
想到百花楼,想到她可能遭遇的、哪怕只是想象都让他血液冻结的可怕境遇,谢云澜眸中便掠过骇人的戾气。沈清歌……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此刻,占据他心神的,却不是杀意。
而是那张沉睡的脸,那截细腻的颈,那抹淡色的唇……
他猛地关上窗,走回内室,和衣躺到床上。锦被柔软,却丝毫无法平息体内那股陌生的躁动。他闭上眼,试图凝神静气,运转内力,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绮念驱散。
然而,意识却渐渐模糊,沉入一片光怪陆离的梦境。
起初,是百花楼那燃烧的舞台,她一身红衣,立于光柱中央,回眸看他,眼中不再是空茫,而是带着钩子般的、惊心动魄的媚意,红唇微启,唤他:“谢云澜……”
他不由自主地走近。
场景倏然变换,是“听雨轩”那温暖的室内。她依旧穿着那身月白寝衣,却并未好好穿着,衣襟微敞,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她坐在床边,赤着足,脚踝上被他上过药的地方,肌肤光滑如玉,再无半点瑕疵。她看着他,眼波流转,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水光潋滟的羞怯与邀请。
“公子……”她轻声唤,声音又软又糯,与平日清冷的语调截然不同。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一步步走过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触手温润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他指尖顺着那优美的曲线缓缓上移,抚过她光滑的小腿,膝盖……
她轻轻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只是脸颊飞上红霞,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将她拉入怀中,寝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了,轻薄的衣料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更诱人的风景。他低头,吻再次落下,却不是额头,而是那肖想已久的、淡粉色的唇瓣。
柔软,微凉,带着她独有的清甜气息。
梦境中的触感真实得可怕。
这声音如同最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他所有压抑的渴望。
他吻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锁骨,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
“音音……”他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动作越发孟浪,只想将她彻底揉入骨血,融为一体。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欢愉与混乱中,梦境骤然扭曲!
身下的人忽然瞪大了眼睛,眼中媚意尽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与绝望,她用力推开他,尖声厉喝:“谢云澜!你放开我!我恨你!”
场景再次变换,是京郊破庙,寒风凛冽。她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脸色青白,唇瓣干裂出血,正用那种刻骨的仇恨眼神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诅咒你……和沈清歌……”
“不——!”谢云澜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额上冷汗涔涔,心脏狂跳不止,呼吸急促紊乱。
他环顾四周,依旧是寂静的“静思堂”内室,月光清冷地洒在地面。没有百花楼,没有“听雨轩”,没有破庙。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凌乱的床褥间,身上单薄的寝衣已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肌肤。
梦境中那极致缠绵的触感、她迷离的眼眸、破碎的呻吟,与最后那冰冷仇恨的眼神、破庙的绝望诅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巨大的、几乎将他撕裂的落差和……恐惧。
是的,恐惧。
他谢云澜,生平第一次,在梦醒之后,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是恐惧那些血腥杀戮,不是恐惧朝堂倾轧,而是恐惧……失去她。恐惧她眼中真的会露出那样的恨意,恐惧那个破庙的诅咒会成为现实。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抽痛的额角,试图将那些混乱的、令人窒息的画面驱散。可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滑腻触感,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混合了药香与她体味的、令人神魂颠倒的气息。
身体深处那股被梦境彻底挑起的、陌生而汹涌的渴望,依旧在奔腾叫嚣,难以平息。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对苏妙音,早已不再是简单的“未婚妻”、“责任”或是“占有欲”。
那是一种更复杂、更强烈、也更危险的东西。
想要她,想得发疯。想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全部。想要抹去她眼中可能出现的任何恨意与疏离,想要将她牢牢锁在身边,让她眼中只有他,心里也只有他。
哪怕……不择手段。
谢云澜缓缓放下手,眼底最后一丝梦境带来的迷乱与惊悸褪去,重新凝结成一片深不见底、暗流汹涌的寒潭。
他起身,走到窗边的铜盆前,用冰冷的清水狠狠洗了把脸。刺骨的凉意让他清醒了几分,却浇不灭心头那簇被彻底点燃的、名为“苏妙音”的火焰。
窗外,天色将明未明,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有些东西,一旦破土而出,便再难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