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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褶皱里的秘密

作者:原上听风

字数:112660字

2025-10-05 10:26:38 连载

简介

时间褶皱里的秘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双男主小说,作者原上听风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彦哲时铭宇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112660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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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里的滴答声越来越密,像无数只秒表在耳边同时走动。沈彦哲握紧时铭宇的手,掌心的汗混着对方指尖的凉意,在潮湿的空气里凝成细小的水珠。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苏式闹钟,倒转的指针已经越过零点,钟盖内侧的“等你回来”被光柱照得发亮,像句被时光浸泡过的誓言。

“还有多久?”沈彦哲的声音压得很低,怕惊扰了通道里某种未知的存在。墙壁上的划痕越来越深,有些地方甚至嵌着细碎的金属片,在光线下闪着银灰色的光。

时铭宇侧耳听着前方的动静,齿轮转动的嗡鸣里混着微弱的风声。“快到出口了。”他的指尖在沈彦哲手背上轻轻捏了下,像在传递力量,“你听,有风穿过金属的声音,应该是厂区的通风口。”他能感觉到沈彦哲的手指在微微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过度紧绷后的疲惫。

沈彦哲确实累了。三天没合眼,加上刚才在通道里强压下回头的冲动,太阳穴突突地跳。但他看着时铭宇挺直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点累不算什么。这小子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从刚才攥着自己的力度就能察觉),却连一声闷哼都没发过,那双总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在黑暗里亮得像两颗星。

通道尽头的光亮越来越浓,带着股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味道。时铭宇突然停住脚步,反手将沈彦哲往身后拉了半步。“有机关。”他用气声说,指尖指向地面——那里的砖块比周围略高,边缘隐约有金属反光,“和钟楼地下室的压力板一样,踩上去会触发齿轮陷阱。”

沈彦哲的手电光扫过那块砖,果然在缝隙里看到了细密的钢齿。他刚想弯腰查看,时铭宇已经从背包里掏出根折叠的金属尺,小心翼翼地插进砖缝。“别碰,”时铭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种老式机关连着手腕粗的弹簧,一旦触发,天花板会落下齿轮网。”他一边说一边调整金属尺的角度,突然发力往上一撬,砖块“咔嗒”一声弹起,露出底下缠绕的银色弹簧,“你看,和我修过的老座钟机芯结构一样。”

沈彦哲看着他利落地用铁丝固定住弹簧,动作熟练得像在摆弄自家工作室的零件。“你到底修过多少钟表?”他忍不住问,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好奇。

时铭宇笑了笑,额发上的水珠滴落在金属尺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从三岁开始跟着爷爷拆闹钟,”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指尖无意识地蹭过手臂上的透明伤痕,“他总说,钟表是时间的骨头,修钟表的人,得懂时间的疼。”

沈彦哲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 “走吧。”沈彦哲率先跨过机关砖,落地时特意回头伸手。时铭宇握住他的瞬间,通道尽头的风突然变大,卷起两人衣角,露出时铭宇手腕上那道泛着微光的伤痕。

走出通道的刹那,沈彦哲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厂区像座被时间遗忘的坟场:满地的齿轮在月光下自动咬合转动,有的嵌在泥土里,有的挂在锈蚀的铁架上,齿牙间渗出的银灰色黏液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蜿蜒着流向厂区中央的钟楼骨架。那骨架高耸入云,铁架的阴影在地上扭曲蠕动,像无数条纠缠的蛇,而蛇的眼睛,正是那些停在三点零七分的钟表指针。

“小心脚下。”沈彦哲下意识地扶住差点被齿轮绊倒的时铭宇,掌心触到对方微凉的手腕。就在两人皮肤相触的瞬间,离他们最近的那枚齿轮突然停转,齿牙间的黏液“啵”地鼓起个泡,渗出更浓的银灰色雾气。

时铭宇站稳后,用指尖在沈彦哲手背上轻轻点了下——这是他们在老城区查案时约定的“发现异常”暗号。“这些齿轮不对劲,”他蹲下身,戴上手套拂过枚锈迹斑斑的齿轮,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你看齿槽里的机油,新鲜得像刚加的,而且震动频率……”他突然凑近齿轮,鼻尖几乎碰到金属表面,“和钟楼地下室的核心装置完全同步。”

话音未落,齿轮突然发出“咔嗒”轻响,齿牙间弹出根细如发丝的金属线,正对着时铭宇的眼睛。沈彦哲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后颈往下压,金属线擦着时铭宇的头皮飞过,钉在后面的铁皮墙上,冒出串细小的火花,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烧红的铁味。

“触发式机关。”沈彦哲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还停留在时铭宇的后颈,能感觉到对方因后怕而微微发颤的肌肉。他突然有些懊恼——刚才只顾着看远处的钟楼,竟没注意脚下的陷阱。

时铭宇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刚才溅到的金属碎屑。“谢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沙哑,却伸手替沈彦哲拍掉肩上的灰尘,“你总是这样,把别人护在身后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自己脚下?”指尖划过沈彦哲肩头时,他摸到对方警徽的轮廓,不知怎的,那冰凉的金属竟透着点暖意。

沈彦哲的心跳漏了一拍。这话时铭宇刚才在通道里也说过,可此刻听着,竟比刚才更清晰。他看着时铭宇认真的眼睛,突然想起审讯室里张诚说的“赵坤用家人威胁我”,再看看眼前这个明明怕得发抖却依旧挡在机关前的年轻人,心里那点残存的疑虑彻底散了。陈峰的纸条或许有隐情,但时铭宇的眼睛不会说谎——那里只有坦诚,没有半分邪念。

“知道了。”沈彦哲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却没躲开时铭宇的手。这时,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滋滋作响,传出段扭曲的音乐,是三年前陈峰失踪那天,电台里反复播放的《雨夜布鲁斯》。旋律在空旷的厂区里回荡,让那些自动转动的齿轮突然加速,齿牙咬合的声音像无数人在磨牙。

时铭宇突然抓住沈彦哲的胳膊,将他往右侧厂房的阴影里拽。“有人来了。”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沈彦哲耳边,温热的气息混着松节油的味道拂过耳廓,“三分钟前巡逻过一次,按频率,现在该换岗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三个穿黑色雨衣的人影从升降机方向走出来,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里晃来晃去,靴底踩过金属碎片的声音格外刺耳。

沈彦哲屏住呼吸,看着那些人影走近。他们的步伐完全一致,连抬手晃动手电筒的频率都分毫不差,像三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更诡异的是,其中一个“人”的雨衣下摆被风吹起,露出截银灰色的金属脚踝,关节处的齿轮还在转动——是机械人,和时铭宇在围墙外发现的一样。

沈彦哲的指尖在手电筒开关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收到”的暗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时铭宇的肩膀贴着自己的胳膊,对方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却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判断。这种矛盾的特质让他想起工作室里那只倒走的闹钟,看似脆弱,里边却藏着不肯屈服的机芯。

时铭宇回敲了两下沈彦哲的手背——“明白”。他看着机械人走过的地面,那里留下串淡绿色的脚印,几秒后便消失无踪,像从未有人走过一般。“它们靠时间能量驱动,”时铭宇低声解释,“脚印是能量残留,和我手臂上的伤是同一种物质。”他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陈峰的日志里写过,这种机械人对生物电流很敏感,我们得屏住呼吸。”

沈彦哲立刻照做。他看着时铭宇抿紧嘴唇,胸口的起伏变得极缓,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像只警惕的小兽。月光透过钟楼骨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让那道透明的伤痕泛出淡淡的银光,竟有种奇异的美感。沈彦哲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或许错了——时铭宇不是需要保护的孩子,是能并肩的战友。 等机械人的脚步声远去,沈彦哲率先从阴影里窜出来,落地时不小心踩碎了块怀表玻璃。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他立刻转身想护住时铭宇,却被对方反手拽着往侧面拉了半步。就在这时,刚才他们站着的地方,一块松动的水泥板突然坠落,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传来齿轮转动的嗡鸣,还夹杂着模糊的人声——像极了陈峰在喊“小哲”。

“别听。”时铭宇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攥着沈彦哲手腕的力度突然加大,“是裂隙在模仿声音,陈峰的日志里写过,这是陷阱。”他能感觉到沈彦哲的身体僵了下,知道那声音戳中了对方最在意的事——三年来,沈彦哲总在自责没能救回陈峰。

沈彦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他看着时铭宇紧绷的侧脸,突然明白为什么陈峰信任这小子——他不仅懂机械,更懂人心。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就被幻觉引诱,是时铭宇的手,像道缰绳,把他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谢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松动。

时铭宇摇摇头,指尖替他擦掉肩上的玻璃碎屑。“该说谢谢的人是我。”他的动作很轻,像在处理易碎的钟表零件,“刚才你明明可以自己躲开,却先想着护我。”这句话说得很轻,却像颗石子,在沈彦哲心里漾开圈涟漪。

两人贴着右侧厂房的墙壁往前移动。墙面上布满了涂鸦,大多是些意义不明的符号,只有一个被反复刻画的“陈”字格外清晰,边缘的油漆新得发亮,像是刚被人添过。时铭宇的指尖在“陈”字边缘轻轻划过,突然“咦”了一声——在最后一笔的末端,藏着个极小的符号,形状与时铭宇手臂上的透明伤痕完全一致。

“是陈峰刻的。”时铭宇的声音带着点激动,“这个符号,他在修钟时总用来标记核心部件。”指尖落下的瞬间,“陈”字突然渗出红色的液体,顺着墙面往下流,像道细小的血痕。时铭宇吓得缩回手,却被沈彦哲按住——那液体落在地上,并没有渗入泥土,而是凝成了颗红色的珠子,在月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是朱砂。”沈彦哲捡起珠子,放在掌心搓了搓,“混着银灰色粉末,遇热才会融化。”他突然想起时铭宇在围墙上用手电筒烘烤粉末的举动,“陈峰知道我们会来,这是在给我们指路。”

顺着“陈”字指向的方向,两人的目光落在厂房角落的升降机上。那台铁制轿厢锈得像块烂铁,操作面板上的按钮却一尘不染,最下面的绿色按钮闪着微弱的光,像只窥视的眼睛。更奇怪的是,升降机的金属壁上布满了手印,大小不一,却都朝着轿厢内部,像是无数人曾试图从里面逃出来。

“张诚说的后门就是这个。”沈彦哲蹲下身检查升降机轨道,指尖摸到些银灰色粉末,和核心装置的金属碎屑成分一致。粉末在指尖微微发烫,竟自动聚成个“3”的形状。

“等等。”时铭宇突然按住他的手,闭上眼睛侧耳倾听,“升降机井里有异常的震动,不是机械运转的声音,更像是……时间裂隙的嗡鸣。”他睁开眼时,瞳孔里映着升降机口溢出的微光,“进去后,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回头。”他顿了顿,补充道,“刚才黑洞里的声音不是幻觉,是裂隙在放大我们的执念,引诱我们靠近。”

沈彦哲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起时铭宇在倒雨的街道里,每天对着空气说的“沈彦哲你要回来”。那时他觉得这小子傻,现在才明白,那不是傻,是执念——和自己对陈峰的执念一样。“好。”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前所未有的信任,“我不回头,你也别松手。”他握紧时铭宇的手,感觉到对方指尖的颤抖,却也感觉到那份与自己同样坚定的决心。

升降机启动时发出的轰鸣差点盖过远处的雷声。狭小的轿厢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齿轮转动的嗡鸣交织在一起。沈彦哲将手电筒往时铭宇那边偏了偏,光线下,他看到对方正紧紧攥着那只苏式闹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害怕吗?”沈彦哲问,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他想起时铭宇刚才在黑洞前攥紧自己的手,突然觉得这个总说“没事”的年轻人,其实也会怕。

时铭宇摇摇头,将闹钟往沈彦哲面前递了递,钟盖内侧的刻字在昏暗里泛着微光:“有它在,还有你在,我不怕。”他的手指在“等你回来”四个字上轻轻摩挲,“你看,陈峰早就知道,我们会一起走到这里。”

话音刚落,闹钟突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倒转的指针停住了。钟盖内侧弹出张折叠的纸条,上面是陈峰的字迹:“小心时铭宇,他不是……”后面的字被墨水涂掉了,只剩下个模糊的墨团。

沈彦哲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看向时铭宇。年轻人的目光落在纸条上,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却没有躲闪,他抬起头,眼底没有慌乱,只有种释然的平静。

轿厢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绿光从门缝里钻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沈彦哲看着时铭宇坦诚的眼睛,突然把纸条揉成了团。

时铭宇愣住了,随即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他以为沈彦哲至少会犹豫,会追问。轿厢里的机油味突然变得不那么刺鼻了,沈彦哲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自己的松节油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酿成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

升降机的轰鸣声渐渐停了。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带着金属腥味的寒气扑面而来,让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走廊两侧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座钟、挂钟、怀表……指针全都停在三点零七分,钟摆却以不同的频率晃动着,发出杂乱的滴答声,像无数个时间在同时哭泣。

时铭宇的脚步顿了顿,手臂上的透明伤痕突然发烫,像有团火在皮肤下游走。他知道,核心装置就在前方。沈彦哲握紧他的手,目光扫过那些钟表,突然停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那里站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和时铭宇一模一样的深蓝色连帽衫,正缓缓转过身来。

“跟着我。”沈彦哲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寂静,他的手电筒光柱稳稳地照向前方,背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拉得很长,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孤单。

时铭宇跟在他身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与周围的滴答声逐渐重合,像首正在被修复的乐曲。他看着沈彦哲的背影,突然明白所谓的“未来”,从来不是裂隙里看到的幻象,而是此刻他们并肩前行的每一步——在时间的废墟上,踩出属于自己的路。那道发烫的伤痕似乎不再灼痛了,因为他知道,身边这个人,会和他一起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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