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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公生摘好孕女子宫,我死后他悔疯了

作者:好运

字数:10109字

2025-09-04 11:32:58 完结

简介

疯批老公生摘好孕女子宫,我死后他悔疯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好运”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黎叙舟顾时微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疯批老公生摘好孕女子宫,我死后他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我死后的第七年,黎叙舟拿着我的子宫捐献协议,满世界找我。

只因他的白月光天生石女,一辈子生不了孩子。

为了让宋怡夏如愿,他不惜将我们的四个孩子绑上天台,逼我回去替她生儿育女,

并扬言我还不出现,就要把孩子活活摔死。

最后他按捺不住,驱车去了我父亲的疗养院。

邻居一脸茫然:“顾时微?她不是……走了七年了吗?”

黎叙舟不信,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迎上来的却是我妹妹。

“黎叙舟?”妹妹声音发颤,

“你派人把姐姐子宫摘了送人的时候,没想过她会死吗?”

1

“死了?”黎叙舟嗤笑一声。

“怎么可能?她又想耍什么花样?是装死想让我后悔?”

“要不是夏夏哭闹,想让她回来生孩子,我才不会来这破地方找她!”

妹妹顾时然一脸疑惑:

“我姐姐都走了七年了!你在胡说什么?”

黎叙舟对顾时然的话视若无睹,视线穿过,一只漂亮的白猫正在窝里舔着毛。

“你撒谎也不知道打个草稿,糖糖都在这儿,她顾时微能去哪儿?”

“你给我告诉她,现在她出现还是我给她机会,要是还敬酒不吃罚酒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糖糖听见黎叙舟的话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对着他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在黎叙舟脚边,咬着他的裤脚。

还没等妹妹反应过来,黎叙舟就一脚踹了过去。

我下意识想去将它抱起来。

可下一秒,我的手就穿过了它的身体。

我才突然记起,我早已不在人世,我再也无法触碰到我在意的人。

妹妹赶紧将糖糖抱起来,仔细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

“怎么?这畜生还想再断一条腿?”黎叙舟一脸厌恶。

七年前,宋怡夏因为猫毛过敏,将糖糖腿打断,赶出门外。

我几经周折,才在一个猫贩子手里找到糖糖。

那时,糖糖整条腿都被打了下来,再也好不了了。

黎叙舟见妹妹对他毫不理睬。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顾时微出来见我!”

“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就算她还活着,我也会让她躲的远远的,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过一辈子,你也再也见不到她!”

顾时然崩溃的朝着黎叙舟吼着,而黎叙舟全然不信。

“呵,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她顾时微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怕被我发现,所以才让你们编出这样的谎话给我听。”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不由得绞痛起来。

我都被他和他的白月光逼死,为什么死后还不放过我,还用这样的言语侮辱我。

“你污蔑谁呢?赶紧出去,我们家的人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们家?”黎叙舟轻蔑一笑。

“你们家的什么东西不是我买来的?你姐没告诉过你吗?就连你妈死了的棺材板都是我置办的!”

是的,我们家的一砖一瓦都是他买的。

顾家破产,负债一千万,我母亲心肌梗。

是黎叙舟还清了家里的负债,给母亲送到最好的医院。

虽然母亲因为年纪太大,还是去世了但是黎叙舟还是为她办好葬礼,让母亲走的安安心心。

所以,他觉得我对他的付出都是心安理得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我生孩子时被打了催产素,麻醉医生也被宋怡夏买通,一点麻药都没打进我的身体。

生子不过半天他又将我的子宫摘了,我活活疼死在病床上。

而那时,他正陪着宋怡夏在海岛上散心,对毫不关心。

顾时然的眼泪如珠子落下。

“黎叙舟,你不相信救去医院问问,医院有我姐姐的死亡证明!”

“我早就问过了,你姐姐可是安安全全的出院了,连孩子都不要,真是绝情。”黎叙舟嘲讽的看着妹妹。

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都记得我子宫离体时,我痛的没有呼吸的感受。

如此虚假的谎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深信不疑。

“黎叙舟!你还敢来这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2

父亲顾川刚刚从治疗室回来,脸上满是疲惫,可周身却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我顾家欠你的都已经还清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岳父大人,你和顾时微欠我的能还清吗?”黎叙舟转过身看着父亲,满脸嘲弄。

父亲叹了口气。“是还不清楚……可这些都不是微微的错啊,是我们……拖累了她。”

他上前几步,狠狠地盯着黎叙舟。

“但是!你是最不能指责她的一个人!当初,微微想嫁给你我是绝不同意的,为了和你在一起,她三天三夜没吃饭……”

“结果,你伤了她的心!夺了她的命!你如今还来这里,是想提醒我微微是怎么死的是吗?”

“黎叙舟,微微再也不会承认你这个丈夫!你个不如畜生的东西!”

黎叙舟眉头一皱,一把抓住父亲扇过去的手。

手“咔嚓”一下断了,

“爸!”

“不过一个子宫,我可是给了三千万!镶金的都没这么贵吧!”

“而且当初是她自己愿意的,现在又来怪我。”

父亲疑惑不已。

“三千万!什么三千万?你帮我还的债一千万,还有微微母亲的治疗费,丧葬费一百万,我都已经还给你了!你还在这儿空口白牙诬陷!”

“都到你账户里的东西,还不承认,你们顾家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

黎叙舟捏着父亲断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骨裂的脆响混着父亲的闷哼,在院子炸开。

“还嘴硬?”黎叙舟眼底一片冰冷。

冲院门外扬声,“来人!”

两个男人立刻闯进院子。

妹妹抱着糖糖往后缩,却被黎叙舟一眼锁定。

“先那畜生处理了,让顾时微看看,她在意的东西,我有的是办法毁掉!”

男人立刻扑上来抢糖糖,它像是预感到危险,发出凄厉的嘶吼。

可不过两秒,它就被狠狠拽了出去,摔在地板上。

“糖糖!”我疯了似的冲过去,却又一次穿过它小小的身体。

黎叙舟嫌恶地抬脚,碾在糖糖受伤的后腿上,血顺着地板缝渗出来,很快染红了一片。

妹妹想去救,却被一个男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糖糖的身体渐渐软下去。

“爸!姐的猫……”

顾时然哭得快断气,父亲也想冲过去,却被黎叙舟反手推在墙上,后背撞得闷响。

“还不说顾时微在哪儿?”

黎叙舟扯着父亲的衣领,将他往糖糖的尸体旁拽。

“你女儿不是心疼你们吗?现在我把她的猫弄死了,再打断你的另一条腿,你说她会不会出来?”

男人立刻扬起拳头,往父亲的腰腹砸去。

父亲闷哼着弯下腰。

“黎叙舟……你会遭报应的!微微已经死了……”

“报应?”黎叙舟弯腰拎起糖糖的尸体,走到院门口猛地扔出去。

“我再给顾时微最后几天。她要是再不出现,我就把她在意的人一个个往下扔,就像扔这畜生一样。”

黎叙舟带着人出了院子。

当年因为我将糖糖从猫贩子手里带回来,黎叙舟便直接搞垮了父亲的公司,导致母亲一病不起。

现在,他也做得出这样的事。

为了宋怡夏,他可以杀光这世界所有的人。

七年了,因为我那被生生摘掉的子宫,我的魂魄被困在黎叙舟身边,不得安宁。

他一坐上车,宋怡夏就给他打来电话。

“夏夏,怎么了?”在接起电话的一瞬间,他的怒气瞬间消失了。

而我的魂魄收到了拉扯,立刻跟到了黎叙舟身边。

“舟哥哥,时微姐还是不愿意见我们嘛?”

“都怪我时石女,无法为舟哥哥生儿育女,不像时微姐那样好孕,姐姐的子宫也……”

电话那边,宋怡夏的夹子音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小傻瓜,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顾时微,不好好吃避孕药,生了那么多,现在还让你这么难过。”

“等找到她,就让她多生几个孩子……”

黎叙舟安慰了宋怡夏几个小时,才将电话挂断。

就在这时,秘书进了办公室。

“黎总,收到了一封死亡证明。”

“谁的?”黎叙舟意外的说。

“是顾小姐的……”

3

“顾时微的?”

黎叙舟捏着那张薄薄的死亡证明,眼神里满是讥讽。

“又是医院跟她串通好演的戏?”

秘书站在桌前,额角渗出细汗:

“黎总,我们联系了顾小姐生产的医院,院长亲自核对了存档……”

“行了!”黎叙舟猛地将死亡证明拍在桌上。

“一个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七年的人,会有真的死亡证明?肯定是她顾时微砸了钱,让医院改了记录!”

“七年前她出院时的手续是你们盯的,说她安安全全走的,现在又冒出个死亡证明,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秘书的头埋得更低。

“当年医院给的出院资料确实没问题,可我们后来查到,负责顾小姐麻醉和术后护理的医生,三年前就辞职出国了,现在根本联系不上……”

“联系不上不会去找吗!”

黎叙舟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还有顾时微,她肯定藏在什么地方!你带人去查她的行踪,只要能把她揪出来,多少钱都给!”

“她就是在躲我,为了不生孩子故意装死。等找到她,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演下去。”

秘书应了声“是”,刚要转身,就被黎叙舟叫住。

“还有,”黎叙舟的声音冷了几分。

“盯着顾家那老头和顾时然,别让他们耍花样。要是顾时微再不出现,就按我说的绑到天台。我就不信,她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送死。”

秘书领命后,带着人连轴转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他顶着满眼血丝站在黎叙舟面前:

“黎总,所有线索都查遍了……顾小姐,是真的不在了。”

“真的不在了?”黎叙舟眼神骤然变冷。

“你是觉得我好骗,还是拿了顾家的好处?”

他猛地起身,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纸张散落一地。

“七年前她为了活命,连加了人血的药都敢喝,现在怎么可能乖乖死掉?”

我飘在一旁,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那哪里是什么加了人血的药?

当年他突发怪病,医生束手无策,我听说城郊山上的老道长有偏方,便一步一叩首跪上999层台阶,求来那碗汤药。

道长说要以心头血为引才能见效,我咬着牙取了血。

可到了他嘴里,竟成了我“为了活命”喝的邪药。

秘书慌忙捡起文件,额头的汗又冒了出来。

“黎总,我们核对了殡仪馆的火化记录,找到了当年负责火化的工作人员,还查到顾小姐的骨灰是顾老先生亲自领走的……所有证据都能对上,她真的不在了。”

“证据?”黎叙舟嗤笑一声。

“顾家拿了我那么多钱,想买通几个人、造几份假证据,有什么难的?”

他走到落地窗前,语气阴鸷:“她肯定是躲起来了,说不定正跟哪个野男人在外面逍遥快活,故意让你们查不到!”

顿了顿,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

“别再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既然你们说她死了,那她的坟在哪里?给我找出来!我要亲自去看看,那坟里到底埋的是谁!”

秘书不敢再反驳,只能点头应下:“是,黎总,我这就去查。”

第二天中午,秘书终于带着消息回来:

“黎总,找到了,顾小姐的坟在西郊的公益性公墓里,位置很偏。”

黎叙舟二话不说,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一片荒凉的公墓前。

这里杂草丛生,墓碑陈旧无比。

秘书领着他走到一座小小的墓碑前,墓碑上没有照片,只刻着“爱女顾时微之墓”五个字。

4

“这就是她的坟?”他声音发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秘书站在一旁。

“是……我们查到,当年顾老先生亲手把墓碑立在这里的。”

我飘在墓碑旁,看着碑上冰冷的字,心口一阵发闷。

这墓碑是父亲用他的养老钱买的。

他怕我在地下孤单,每次来都要蹲在碑前絮絮叨叨说上半天。

黎叙舟抬脚踢了踢墓碑底座:“开了它。”

秘书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颤。

“黎总,这……这是逝者的墓,挖坟不吉利啊,而且……”

“不吉利?”黎叙舟冷笑一声。

“我让你开,你就开!”

他上前一步,手按在秘书的肩上,力道重得让秘书踉跄了一下:“怎么?你觉得,不吉利比我炒了你更可怕?”

秘书被他眼里的寒意吓得浑身发抖,只能慌忙找工具撬墓碑。

我看着他们一点点破坏父亲用心为我建的安息之地,急得想去阻拦,可手却一次次穿过那些人的身体。

墓碑被打开了,骨灰罐露了出来。

黎叙舟弯腰,一把将罐子拎起来,晃了晃,里面没有丝毫声响。

他眼底的讥讽更浓,直接将罐子摔在地上。

“啪”

陶瓷罐碎成了片。

一块白玉佩滚了出来。

那是我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我出生时母亲给我的,能保我平安。

当年我被摘子宫痛死在病床上时,玉佩还攥在我手里。

黎叙舟盯着那块玉佩,脸色变得铁青。

“好,很好。”他捡起玉佩,指腹用力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语气里满是暴戾。

“顾时微,你可真有本事!连从小戴到大的东西都能拿来演戏,为了躲我,为了不生孩子,你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你以为用个空罐子和这个破玉就能骗到我?以为这样我就会信你死了?”

黎叙舟拿着玉佩,又去了疗养院找父亲。

“顾时微到底在哪儿?她的骨灰呢?那座空坟,是不是你们跟她串通好的把戏?”

父亲本就被断手的疼痛折磨,又听到黎叙舟的质问,积压七年的怒火瞬间爆发。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踉跄着冲上去,抬手就往黎叙舟脸上扇:“你这个畜生!微微都被你害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的手还没碰到黎叙舟,就被扣住手腕,黎叙舟一推,父亲重重摔在地上,后脑渗出了血。

紧接着,黎叙舟单膝压在父亲胸口,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再问最后一遍,骨灰在哪儿?顾时微到底藏在哪儿?”

父亲的脸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能徒劳地抓着黎叙舟的手。

妹妹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到屋里,一把拉开房门:

“黎叙舟!你看看这是什么!”

黎叙舟转头望去,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张一尺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我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眉眼弯弯,正是我二十岁生日时拍的,照片下方,三柱香还在燃烧。

顿时,黎叙舟掐着父亲脖子的手骤然松了。

他踉跄着从父亲身上起来,一步步走向房间,视线死死黏在照片上,。

我飘在照片旁,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只有一片冰凉。

七年了,直到看见这张照片,他才有了一丝动摇。

过了好一会儿,黎叙舟才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我的脸,像是在确认什么。

接着,他猛地抬手,一把将照片从相框里抽出来,紧紧攥在手里,转身就往外走。

父亲趴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咳着血冷笑。

“黎叙舟,现在你信了?微微早就死了!被你和这个女人一起害死的!”

黎叙舟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留下满院的狼藉和父亲、妹妹的哭声。

宋怡夏见黎叙舟走了,自己也赶紧离开,还不忘带走那个盒子。

黎叙舟回到家里,将那张黑白照片死死按在桌面上。

他拨通秘书的电话:“顾时微的骨灰,到底在哪儿?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电话那头的秘书沉默片刻,语气艰涩地开口:

“黎总,我又让人去见了顾川,他说……您这辈子都别想见到顾小姐的骨灰。”

“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您根本不配见顾小姐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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