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六零特战军医,轻松拿下冷面硬汉》由一世安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年代文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苏蔓陆承洲所吸引,目前六零特战军医,轻松拿下冷面硬汉这本书写了59001字,连载。
六零特战军医,轻松拿下冷面硬汉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7章
他手里拎着那个坑坑洼洼的铁皮暖壶,壶口冒着微弱的热气。
“水。”他声音还是硬邦邦的,像块冻硬的石头,把暖壶往炕沿上一墩。目光习惯性地扫视一圈屋子,最后落在苏蔓身上。
她正坐在炕沿上,背对着他,微微弓着腰,一只手按着小腹。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背影显得更加单薄和柔弱。
陆承洲的眉头皱了一下。这女人,又要说这疼那痒的作妖了么?
苏蔓被他的话语惊动,但却不想回答,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连想什么都要详细汇报,再说,她也不好意思跟他说,在想姨妈巾。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小腹的坠痛和心头的烦躁,转过身看到水壶。她想起来了,原主要每天都洗澡,但戈壁滩水源珍贵,不能满足她这资本家大小姐的要求。
但陆承洲也真是被她作烦了,所以答应她每天都有热水洗脚。
“谢谢。”苏蔓声音里没什么情绪,许是职业习惯,她也有洁癖,能洗脚自然是好的,她心里第一次感谢原主的作精体质。
苏蔓走过去拿起暖壶,往搪瓷盆里倒了点热水。又兑了些凉水,试了试温度。
然后,她脱下脚上那双黑呼呼的棉鞋,又褪下厚厚的棉袜。一双好看的脚露了出来。
脚型纤秀,脚踝纤细。皮肤更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脚趾圆润小巧,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脚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蜿蜒着隐入脚踝的阴影里。热水氤氲的热气升腾上来,熏得那脚踝处的皮肤微微泛红。
在这灰暗的土坯房里,这双赤足白得刺眼,精致得如同典雅的瓷器,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陆承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双脚吸引过去。像被磁石吸住,无法移开。那抹晃眼的白,在昏黄的油灯下,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的诱惑力。
一股莫名的燥热,毫无征兆地从他小腹窜起,瞬间蔓延全身。喉咙干得发紧,像被烈日暴晒过的戈壁滩。
他别过头去,视线慌乱地钉在对面斑驳的土墙上,仿佛那墙皮上突然开出了花。脸颊不受控制地腾起一股热意,耳根更是烧得发烫。
该死。这女人,一定是在耍新花样。
洗个脚都,都这么……勾人。
他喉结不能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边。心里那股邪火蹭蹭往上冒。
这资本家小姐,真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苏蔓低着头,将双脚浸入温热的盆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冰冷的脚趾,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稍稍缓解了小腹的坠痛。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轻轻撩起水花,冲洗着脚背和小腿。
她没注意到陆承洲的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解决迫在眉睫的“姨妈巾危机”。
洗完脚,她擦干水珠,重新穿上袜子。那股温热感从脚底蔓延上来,让她感觉舒服了一些。
陆承洲见她洗完了,才僵硬地转过身。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想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了过来。
“在家无聊的话,看看书。”他声音依旧硬邦邦的,眼神却有点飘忽,不敢看她的眼睛。
苏蔓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给她的书?这木头疙瘩,居然还有这份心,知道关心人了。
她心里那点因为姨妈巾带来的烦躁,稍微被这意外的“体贴”冲淡了一丝。
她伸手接过书,脸上甚至带了一丝讨好的笑意:“谢谢。”
她想要不问问陆承洲,知不知道哪里能搞到进口的卫生棉条。
然而,当她看清封面上的字时,那点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想问姨妈巾的心思也跟着死得透透的。
《端正思想,坚信人民的力量!》
苏蔓:“……”
她感觉一股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她刚才居然还觉得他体贴,体贴个鬼!
这分明是变着法地敲打她,提醒她成分问题,让她“端正思想”。
陆承洲,你是真狗啊。
这狗要是能给她找姨妈巾都是见鬼了,没准还得批评她资本家做派,思想有问题。
苏蔓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把书扔他脸上的冲动。不行,不能发作。她现在顶着“资本家小姐”的帽子,任何对“革命书籍”的不满,都可能被无限放大。
她抬起头,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甜,带着点夸张的感动:“陆承洲,你真好。谢谢你,你一定是想鼓励我,让我坚信人民的力量,相信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我爸爸妈妈……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她捧着那本红彤彤的小册子,眼神真诚地看着陆承洲,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陆承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深刻解读弄得一愣。
他给她书,纯粹是看她在家无所事事,怕她又胡思乱想寻死觅活,顺便而已,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敲打的意思。
可他完全没想到,她会解读成鼓励和信任。
他看着苏蔓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这女人,要么是真的单纯到傻,要么……就是心机深重,演技精湛。绝对不能低估。
他脸色更冷了,硬邦邦地丢下一句:“早点睡。”
然后脱了外衣,只穿着里面的旧衬衣和军裤,率先爬上了炕,背对着她躺下,占据了炕尾的位置。
苏蔓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撇了撇嘴。
她也没扭捏,吹灭了油灯,摸黑爬上炕的另一头,在炕头躺下。两人之间隔着将近一米的距离,中间还横着一个充当“楚河汉界”的小炕桌。
苏蔓闭着眼睛,小腹的坠痛感一阵阵袭来,让她睡意全无。
她蜷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酸疼越来越汹涌,像有一股滚烫的“红流”已经漫至边缘,随时要喷涌而出。
接下来必将是那“血流成河”的场面,想到这些,极大的委屈和恐慌不断抓挠着她的心脏。
她只有身上这一条旧棉裤,一旦弄脏,在这物资匮乏的戈壁滩,她上哪儿去找替换的。
难道要她光腚躲在这土坯房里……等春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