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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舟,白月光觉醒后鲨疯了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偏执沉舟,白月光觉醒后鲨疯了

作者:澜若水

字数:89909字

2025-09-02 11:41:39 连载

简介

由著名作家“澜若水”编写的《偏执沉舟,白月光觉醒后鲨疯了》,小说主人公是苏晚顾沉舟,喜欢看现言脑洞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偏执沉舟,白月光觉醒后鲨疯了小说已经写了89909字。

偏执沉舟,白月光觉醒后鲨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新历2025年8月2日,星期六,清晨06:52。沉舟苑主卧巨大的落地窗外,夏日的晨光已泼洒进来,带着清澈的金色,驱散了夜的深沉,也照亮了房间里尚未散尽的、混杂着酒气的凝滞空气。

顾沉舟猛地睁开眼。

宿醉带来的沉重钝痛如同铁锤敲击着他的太阳穴,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但比身体不适更先一步攫住他意识的,是左臂传来的清晰触感——温热、柔软、带着均匀细微的呼吸起伏。

他瞬间绷紧,深不见底的眼眸在初醒的迷蒙后迅速凝结成冰,锐利地扫向身侧。

苏晚。

她竟然……没有离开。

她就蜷缩在昂贵的地毯上,紧挨着他坐着的床沿,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她的头微微歪着,枕在自己屈起的手臂上,几缕散落的发丝贴着脸颊。晨光勾勒着她安静的睡颜,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然昨夜并未睡好。而她的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垂落在床沿的、受伤的左臂小臂上,指尖离那几道狰狞的旧疤痕只有咫尺之遥!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进顾沉舟混乱的脑海!

昨夜醉酒后那些模糊又清晰的片段瞬间翻涌上来——她走进房间的迟疑,她拿起梳子的动作,她轻柔梳理他湿发时指尖的温度和那细微的沙沙声……以及最后,她那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用冰凉的药膏指腹触碰他手腕内侧最深疤痕时,那如同被电流贯穿灵魂的剧烈颤栗和汹涌而至的、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些被酒精短暂麻痹的防御机制、那些深植于骨血里的警惕和羞耻感,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炸开!

“谁允许你留在这里的?!” 一声压抑着风暴的低吼骤然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宿醉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暴戾。

苏晚被这声音惊得浑身一颤,猛地从浅眠中惊醒,仓惶地抬起头,正对上顾沉舟那双寒冰凝结、怒火翻涌的眼眸!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昨夜那份在酒精和疲惫下奇异的平静与默许荡然无存,眼前又是那个熟悉的、充满危险和压迫感的顾沉舟,甚至因为被窥见了最深的隐秘而显得更加骇人。

“我……”她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只是……只是看他后来似乎睡着了,不放心离开,却在对上他那双几乎要噬人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恐惧再次本能地攥紧了她。

顾沉舟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她脸上和她那只缩回去的手之间来回扫视,最终死死钉在她脸上,声音淬着冰:“昨晚,谁准你碰我的?”

他问的不是梳头,不是包扎伤口,而是那个绝对禁忌的触碰——手腕内侧的旧疤痕!

苏晚的脸色瞬间煞白,昨夜指尖下那粗糙的触感和共感中汹涌的悲怆再次清晰浮现,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他那冰冷的审视和怒火。“我……我只是看到那道疤……它看起来很旧了,药膏……也许能缓解一点……”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缓解?”顾沉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冰冷的弧度,眼神却更加森寒,“你以为你是谁?慈善家?救世主?还是……”他身体猛地前倾,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她,“一个自以为能窥探别人伤口的偷窥狂?” “偷窥狂”三个字,他咬得极重,像淬了毒的针。

苏晚被他逼得后退一步,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床柱,退无可退。他的愤怒如同实质的冰刃,切割着她的神经。共感在此刻沉寂得可怕,她只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屏障。那昨夜短暂流露出的、沉重的孤寂与脆弱,仿佛只是酒精制造的一场幻觉。

“我没有!”她急促地反驳,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那份被曲解的善意和此刻强烈的难堪,“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顾沉舟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试图剖开她的内心,“只是觉得我很可怜?觉得那个把你囚禁在这里、在你身上打下烙印的疯子,原来手腕上也有几道见不得人的疤,所以你就圣母心泛滥了?嗯?”

他的话字字诛心,精准地刺向她内心那刚刚萌芽的、连她自己都尚未完全厘清的复杂情感——那份掺杂着恐惧、不解、记者本能的好奇,以及……在看到那些伤痕时无法抑制的悲悯。

苏晚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身体微微发抖。是啊,她凭什么?他是掌控她生死的暴君,而她只是他一时兴起囚禁的猎物。她那些笨拙的靠近和试图的“安抚”,在他眼中,恐怕只是愚蠢的僭越和可笑的怜悯。

看着她苍白着脸、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的脆弱模样,顾沉舟心头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烧得更旺。这怒火里掺杂着被她窥见不堪的羞耻,有昨夜失控的懊恼,更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她那份“悲悯”刺伤的刺痛感。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投下浓重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苏晚。他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睛,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滚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入主卧半步。”

苏晚如蒙大赦,又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她几乎是踉跄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低着头,飞快地从他身边掠过,逃也似地冲出了主卧。房门在她身后被用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门框都在轻颤,也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顾沉舟站在原地,胸膛微微起伏。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干净的馨香,混合着药膏微凉的气息。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目光落在手腕内侧那几道丑陋的疤痕上。昨夜她指尖触碰的冰凉与轻柔感,仿佛还顽固地烙印在皮肤深处。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那尚未完全愈合的掌心伤口因为用力而再次撕裂般的疼痛,但这痛楚却奇异地让他混乱暴戾的思绪清晰了一瞬。

他大步走进浴室,打开冷水,将头整个埋进冰冷刺骨的水流中。

上午08:30,餐厅。

长条形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进来,却驱不散两人之间无形的冰冷与沉默。

苏晚坐在长桌的另一端,低着头,小口地喝着碗里的粥,食不知味。她能感觉到对面那道冰冷审视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昨晚的一切和清晨的驱逐,让她再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和界限。那些不该有的、近乎本能的靠近和怜悯,是多么的可笑和危险。她将自己缩得更紧,努力降低存在感。

顾沉舟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食物,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他的左手依旧戴着那副薄薄的黑色真皮手套,将手腕的伤痕和那枚草莓发圈都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他的视线偶尔掠过苏晚低垂的头顶和苍白的侧脸,眼神复杂难辨。愤怒似乎沉淀了一些,但那份冰冷的屏障却筑得更高、更厚。

钟叔无声地侍立在一旁,将一份晨报放在顾沉舟手边。顾沉舟拿起报纸,目光扫过头版头条时,眼神骤然一凝,周身的气压瞬间又低了几分。

苏晚虽然低着头,但那份突然加剧的冷意让她心有所感。她悄悄抬眼瞥去,只见报纸头版的标题异常醒目:《顾氏南湾项目深陷质疑漩涡,林氏资本或乘虚而入?》旁边还配着一张模糊但极具指向性的照片——赫然是昨天林世宏在董事会上拿出的、那张暗示顾沉舟与苏晚深夜“状况”的监控截图!虽然做了模糊处理,但熟悉沉舟苑内部环境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背景!

林世宏的反扑,开始了!而且,直接将苏晚这个“污点”推到了风口浪尖!

顾沉舟捏着报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报纸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他抬眸,冰冷的视线精准地锁定了苏晚,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评估,还有一丝被拖入泥潭的厌烦。

苏晚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明白,在林世宏的棋局里,她成了攻击顾沉舟最有效的那颗棋子。而顾沉舟此刻的眼神告诉她,在他眼中,她的存在本身,已经成了一个麻烦,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餐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上午10:15,玫瑰园。

苏晚独自一人待在沉舟苑巨大的玻璃花房里。这里种植着各种名贵的玫瑰,馥郁的香气在空气中浮动。她坐在一张白色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园艺杂志,眼神却没有焦距地落在远处一丛开得正盛的“朱丽叶”玫瑰上。娇艳的花朵层层叠叠,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带着尖锐的刺。

她的心很乱。顾沉舟的暴怒和冰冷,报纸上的风波,林世宏的步步紧逼,还有手腕上那枚如同枷锁般的烙印……一切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她心上。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轻轻抚摸着左手手腕内侧——那个被顾沉舟视为绝对禁区的地方。她指尖下的皮肤光滑,但昨夜触碰到的、他手腕上那些扭曲疤痕的触感却无比清晰。

那些疤痕……是怎么来的?仅仅是因为童年的阴影吗?为什么他会如此抗拒?林世宏提到的他母亲……那个被称之为“光”的女人,与这些伤痕有关吗?还有,她昨晚藏起来的那管没用完的药膏……

就在她思绪纷乱之际,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苏晚身体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迅速放下手,坐直身体,拿起杂志假装专注地看,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顾沉舟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线。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站着,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沉沉的、审视的压力。

苏晚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脸色依旧冷峻,但清晨那种狂暴的怒意似乎沉淀了下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寒。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她的伪装,直抵她心底那些关于他伤疤的疑问和昨夜藏药的举动。

花房里只剩下玫瑰无声绽放的声音和两人之间沉重的呼吸。

顾沉舟忽然伸出手——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

苏晚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以为他要做什么。

然而,那只手只是越过了她,精准地折下了她刚才凝视的那支开得最盛的“朱丽叶”玫瑰。娇嫩的花瓣在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间显得愈发脆弱。尖锐的花刺瞬间刺穿了薄薄的皮手套!

一点殷红的血珠,立刻在黑色的皮革上晕染开来,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刺目而妖异。

顾沉舟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垂眸看着那朵被折下的玫瑰,又抬眼看向苏晚,眼神晦暗不明,声音低沉得如同叹息,却又带着冰冷的警告:

“看见了吗?再美的花,靠近了,也只会被它的刺扎得鲜血淋漓。”

“苏晚,收起你那些无谓的好奇和……廉价的怜悯。”

“离我的伤疤,远一点。”

他说完,将那只被刺伤、渗着血的手随意地插回西装裤兜,另一只手捏着那朵带刺的玫瑰,转身离开了花房。留下苏晚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原地,鼻尖萦绕着玫瑰浓郁的甜香,和他留下的、混合着皮革、雪松与血腥的凛冽气息。

那句冰冷的警告,如同花茎上的尖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那朵被他折下带走的“朱丽叶”,像一个残酷的隐喻——美丽与伤害并存,靠近即是危险。

而她藏起来的那管药膏,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花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工具盒里,像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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