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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渊回响:我的认知同步率百分

作者:单子接不完了

字数:142563字

2025-09-01 10:15:23 连载

简介

镜渊回响:我的认知同步率百分》这本悬疑脑洞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单子接不完了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陈默。喜欢悬疑脑洞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镜渊回响:我的认知同步率百分》小说已经写了142563字,目前连载。

镜渊回响:我的认知同步率百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作为凶宅试睡员,我接了个精神病院的单子。 合同注明:无论听到什么,绝对不能走进第七间病房。 第一晚,我在镜中发现一行血字:“谢谢你来救我。” 第二晚,全院病患齐声祷告:“恭迎吾主归位。” 第三晚,我失控拧开门把,却见另一个我坐在里面微笑。 她递来一张泛黄的照片:“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病人吗?” 照片上,赫然是签合同的我。

手机屏幕的冷光,是这片粘稠黑暗里唯一的光源,映着陈默没什么表情的脸。

安宁精神病院,或者说,它的废墟,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郊外的死寂里。而她,正躺在它腐朽的肠胃中——三楼护士站那张散发着霉味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破旧值班床上。

凶宅试睡员。她扯了扯嘴角,这名字听着挺酷,实则就是高级点的“人形温度计”,用来测试这些凶名在外的建筑里,那些“冷”是不是真的能要人命。

比如现在。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的灰尘和某种无法言喻的、类似于铁锈和腐烂木头混合的味道。窗框偶尔发出被风挤压的呻吟,走廊深处,有规律地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像是这栋建筑缓慢而黏稠的心跳。

一切都符合一栋废弃二十年的精神病院该有的调性。

除了那份合同里,用加粗血红字体特别标注的一条:

【无论听到任何声音,看到任何现象,绝对、绝对禁止打开或进入三楼第七间病房。违反此条,一切后果自负,酬金不予支付。】

后果自负。不予支付。

陈默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了敲,银行发来的催款短信还在收件箱里躺着。她需要这笔钱,非常需要。所以,别说第七间病房,就算合同写明禁止拆了这栋楼,她也会严格执行。

第一晚风平浪静,如果忽略掉后半夜隐约从楼下传来的、像是重物被拖行的摩擦声的话。她戴着降噪耳机,用平板看完了两部情景喜剧。

第二晚, silence变得有些不同。那是一种沉甸甸的、仿佛吸饱了水的棉花一样的寂静,压得人耳膜发胀。凌晨三点,一阵急促的奔跑声碾过头顶的天花板,伴随着铁链刮过水泥地的锐响,来回三趟,分秒不差。

陈默坐起身,调出手机的电筒功能,光柱扫过斑驳掉渣的天花板。除了几缕摇摇欲坠的蜘蛛网,空无一物。

她关掉手电,重新躺下,呼吸平稳。职业操守第一条:绝不自己吓自己。大脑在极端环境下的欺骗性,她读过的案例比一般人吃过的盐都多。

第三晚。

值钱的设备已经架设好,红外摄像头沉默地旋转,空气检测仪的指示灯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光。一切数据正常得令人乏味。

子夜时分,气温毫无预兆地骤降。一股冰冷的、带着陈旧书卷气的风,不知从哪个缝隙钻进来,吹得她后颈寒毛倒竖。

然后,声音来了。

不是一夜的摩擦,不是前夜的奔跑。

是……呢喃。

无数个声音,男女老少,重叠在一起,含糊不清,却说着同样的调子。从走廊的两头,从地板下面,从通风管道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汇聚成流。

起初极低,渐渐清晰,越来越响,最终充斥了整个空间。

那不是祷告。

是呻吟,是哭泣,是诅咒,是狂热的呓语,是绝望的呐喊……所有这些声音扭曲、搅拌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极端不适的混沌背景音。而在这一片混沌之上,渐渐浮出几个相对清晰的音节,反复吟诵,带着一种癫狂的韵律:

“……归……来……”

“……门……已……锈……”

“……目……将……醒……”

陈默猛地捂住了耳朵。

噪音穿透力极强,冰冷地钻进她的颅骨,搅动着她的脑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职业操守在这魔音灌耳下开始崩解。这不是大脑的欺骗!这是真实的物理声音!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护士站,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皮肤。走廊两侧,那些紧闭的病房门背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贴在了窥视窗上。

声音的漩涡中心……就在前面!

手电光柱剧烈摇晃,照亮了那扇门——三楼第七间病房。

暗绿色的油漆剥落得厉害,门牌号锈得几乎看不清,但那个“7”字的形状,却狰狞地刻进了她的记忆里。

合同……酬金……

那念头只闪了一瞬,就被海潮般涌上的、几乎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吸引力彻底淹没。

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它们在里面!必须打开!必须让它们停下!

她对着门嘶吼,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冰冷的黄铜门把刺痛了她的掌心。

拧动——

“咔哒。”

门锁弹开的轻响,像一把剪刀,骤然剪断了所有噪音。

世界猛地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耳鸣的死寂。

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缝隙。

黑暗。比走廊更浓稠的黑暗。

还有一股味道……福尔马林混合着……某种甜腻的、属于活物的腥气。

陈默的呼吸滞在喉咙口,手电光颤抖着,割开那道缝隙。

光束打进去,首先照见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面布满污渍,模糊不清。然后,光柱缓缓移动……

镜子里,映出了房间的轮廓,积灰的家具,还有……一个背对着门口,坐在镜子前的身影。

那身影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灰色速干衣。

头发长度……身高……

陈默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那身影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手电光正好打在那张转过来的脸上。

陈默的瞳孔骤然缩紧。

那是……她的脸!

苍白,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在光线下闪烁着一种非人的、冰冷的微光。

镜子里的那个“她”,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起,形成一个标准却毫无温度的微笑。

陈默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

坐在那里的“她”抬起手,动作轻柔得诡异,递过来一张纸。

一张边缘卷曲、严重泛黄的老照片。

那个“她”微笑着,开口。声音和陈默的一模一样,却透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陈默的冰封的心脏上:

“想知道……”

“……谁才是真正的病人吗?”

照片,几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塞进了陈默僵直的手指间。

手机电筒的光,惨白地打在泛黄的相纸上。

照片背景是这间病房,虽然看起来更新,但那扇独特的、带有繁复铁艺装饰的窗框绝不会错。一个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背对着镜头,正一下、一下,用额头轻轻撞着冰冷的墙壁。动作缓慢,麻木,绝望。

然后,是正面。

照片里的人缓缓转过头,看向镜头。眼神空洞,嘴角却带着一丝彻底崩溃后怪异扭曲的笑。

那张脸……

冰冷的、黏稠的恐惧瞬间攫紧了陈默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她的脸。

一模一样。连左边眉梢那道小时候磕破留下的小疤,都分毫不差。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背后的衣料,又马上变得冰寒刺骨。她捏着照片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泛黄的相纸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像是恶毒的嘲笑。

她猛地抬头,视线死死盯在镜子前那个穿着灰色速干衣的“自己”身上。

那个“她”依然坐在那里,脸上的微笑弧度分毫未变,冰冷,精准,像一张雕刻上去的面具。那双眼睛——那双属于自己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里面翻滚着陈默无法理解的、属于深渊的东西。

“不……”

一个破碎的音节终于从陈默僵硬的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得吓人。

这不是真的。幻觉?催眠气体?某种针对她的、极其恶劣的恐怖政蛊?对,一定是这样!有人处心积虑布了这个局!合同!那份合同本身就有问题!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剧烈的惊悚,她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她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就在她转身欲跑的刹那——

“嘻嘻——”

一声轻笑,突兀地在死寂中响起。

不是来自面前的“她”,也不是来自照片。

那笑声尖细、扭曲,带着一种孩童式的天真和残忍,清晰地,贴着她的左耳耳廓擦过。

陈默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她猛地扭头看向左侧。

空无一人。只有幽深、冰冷的走廊,吞噬着手电筒有限的光线。

“嗒。”

“嗒。”

“嗒。”

那熟悉的、铁链拖拽的奔跑声再次从天花板传来,这一次,却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踏碎薄薄的水泥板,直接砸落在她的头顶!

同时,两侧那些紧闭的病房门背后,传来了新的声音。

指甲刮擦门板的嘶啦声。

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还有……门轴转动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一扇,两扇……走廊两侧,一扇扇紧闭的病房门,正在从里面,被缓缓推开!

黑暗的门缝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

冰冷的、混杂着无数恶意的注视,黏附在她的皮肤上。

退路……被截断了。

陈默的心脏疯狂地擂打着胸腔,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她像一只被堵在死胡同里的猎物,前后左右,皆是无法理解的恐怖。

她的目光猛地转回第七间病房。

那个“她”还坐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好戏。

镜子里,“她”的身后,污浊的镜面之上,那行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凝固的字迹,在手机光线下异常刺眼——

“谢谢你来救我。”

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止。

之前看到这行字时,她以为是某种故弄玄虚的恐吓或求救。现在再看,那字迹的笔画轮廓……分明和她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

恐慌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极度恐惧压扁的惊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楼梯口的方向!

跑!必须离开这里!

她不敢回头,拼命迈开灌了铅的双腿,冲下摇摇欲坠的楼梯。身后,那些门板被彻底推开的碰撞声、窸窸窣窣的移动声、扭曲的笑声和呓语,汇聚成一股恐怖的潮水,紧追不舍!

二楼!一楼!出口!

手电光胡乱地晃动着,在布满涂鸦和污渍的墙壁上切割出疯狂舞动的光斑。

终于!那扇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就在眼前!

她用尽全身力气撞了上去!

砰!

生锈的铁门纹丝不动。一把沉重的链子锁死死绞住了门把手,在手机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锁住了……什么时候锁住的?!她进来的时候明明……

绝望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

“嗬……嗬……”她徒劳地拉扯着那把坚固的锁链,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喘息。

就在这时。

啪嗒。啪嗒。

身后,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她靠近。

那脚步声沉重,粘腻,带着某种非人的节奏。

陈默的身体彻底僵住,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回过头。

手电筒的光柱,颤抖着,循着声音,一点点抬升……

光晕首先照亮了一双破旧的、沾满暗色污渍的皮鞋。

然后是一条同样污秽的、条纹状的裤管……

光柱继续上移……

突然!

“叮咚——”

刺耳的手机提示音毫无预兆地炸响,尖锐地划破死寂!

是那台专门用于接收任务指令的备用手机!

陈默吓得几乎跳起来,心脏一阵抽搐般的剧痛。她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一条新信息,来自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她的“雇主”。

【刺激源投放完毕。第一阶段认知干扰测试数据采集进行中。表现评估:优良。请继续探索第七病房核心区域,获取更深层反馈。追加酬金已支付50%。】

信息末尾,自动附带着一张刚刚截取的照片——正是她几秒钟前,面目扭曲、疯狂拉扯门锁的实时监控画面!

照片下方,进度条猩红刺目:

【认知同步率:31%】

冰冷的电子光映着陈默惨白如纸、写满惊骇的脸。

脚步声,停了。

那东西,就停在她身后,不足三步远的地方。

甜腻的腥气,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浓郁得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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