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精品短篇小说——《魔君剜我心给白月光治风寒,我死遁后魔君疯了》!由知名作家“风止”创作,以祁仓孟昭昭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32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魔君剜我心给白月光治风寒,我死遁后魔君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魔君夫人的房间,为何没人清扫。」
侍从颤抖回话:「因为没人住啊~」
「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阎柳思只是暂时待在水牢,我又不会关她一辈子。
房间里摆放的全是按例赏的东西,没有一点阎柳思生活过的痕迹。
祁仓心里的越来越慌,还真敢消失。
当视线终于落到那碗心头血上时,孟昭昭寻来了。
「这不是阎柳思的心头血吗?日日喝,今日不喝倒是不习惯了。」
说完仰头喝下。
祁仓看的青筋暴起。
那是阎柳思最后一点痕迹。
祁仓掐着孟昭昭的脖颈,厉声:「吐出来,那是阎柳思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
孟昭昭挣脱出祁仓的手,心里不忿:
「祁仓,阎柳思不过是一个很好的药引不是你说的吗?」
「想到和她在一起七百年就觉得吃亏,不是你说的吗?」
「阎柳思日日在水牢里,被剜心取血不是你让人动手的吗?如今这样给谁看。」
祁仓气到祭出魔鞭,一鞭子挥到孟昭昭身上。
「孟昭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失踪那七百年,你全然没有寻过我。」
「是阎柳思救了我,收留了我。你在天界勾搭太子不成,变成笑柄,才出来寻我。」
「才帮我恢复了记忆。若我没有恢复记忆,我和柳思就是最恩爱的夫妻。如今这样支离破碎,都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
「你告诉我,我从前如何爱你,却被阎柳思破坏。我才一步步走到你身边。」
孟昭昭气得疯狂砸东西。
「我是神女,配你一个魔界之主绰绰有余。你还敢私下调查我。」
魔鞭又一挥:「那你回你的神界去,别影响我找柳思。」
两下魔鞭,带着倒刺,刺骨的疼,我在水牢体验过。
孟昭昭哭着跑出我的院落。
我在苍穹顶上看着,想到水牢里的一切,对祁仓生不出一点同情心。
只是默默收紧血咒圈。
孟昭昭,祁仓一个也别想走。
七百年前,我被天界追杀,是祁仓挡在上万天兵面前救了我。
祁仓受了重伤。
我将人藏在山洞里,躲过了后面的天兵。
我一点点将祁仓治愈。
那时的祁仓心里只有我一人。
知道我们灵药一族都爱喝天降甘霖,每每下雨的时候,都会收集雨水,存在洞里让我日日饮。
我祁仓此生只有阎柳思一个妻子,这句话他日日说。
我打趣说,这都是骗人的。
祁仓眼睛霎时被我气红,严肃的告诉我,什么都可以不信,这句话必须信。
我信了,信了七百年。
恢复记忆后的祁仓如变了一个人,看向我的眉眼全是冷淡。
想到与我相处的七百年,悔的肝肠寸断。
可我不信那七百年是假的,还是和他回了魔界。
将最重要的东西也带去了魔界。
母亲的坟。
回魔界以后,日日都活在地狱里。
那不堪回首的日子,总算捱过去了。
祁仓将魔界翻了个遍,所有人都在传,魔君夫人消失,魔君都疯了。
我呼吸着穹顶上的空气,这日子比水牢里自在。
6
祁仓将魔界的巫师绑在祭台上,神似疯魔。
「不管什么方法,阎柳思,必须找到。」
巫师颤抖看着魔性更深的祁仓。
「需要魔君夫人最重要的东西。」
祁仓想到阎柳思带进魔界的墓。
再看到那坟时,
那墓早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墓碑残缺,到处都是动物的粪便。
墓碑的刻字也全都是划痕,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这是阎柳思最珍视的东西。
每到阎柳思母亲的忌日,她总是会求我一起去看看母亲。我总是以各种事推脱。而后阎柳思再也没跟我开过口。
祁仓心痛的看着被毁的坟墓。
「把孟昭昭押过来。」
孟昭昭被人押着跪在墓前。
「孟昭昭,你不是告诉我来祭拜柳思的母亲吗?这就是你的祭拜?」
孟昭昭冷笑:「呸,她这种怪物也配神女祭拜?我砸墓就是为了逼疯她。让你厌弃。」
祁仓想起阎柳思水狱中癫狂哭喊的样子。
被抽鞭子,不甘的样子。
想到这,一口鲜血,直直的吐了出来。
脸色越来越苍白,阎柳思到底在哪。
巫师:「魔君,也可以用饮过魔君夫人心头血的人做引,加上长冥青灯,一定能找到魔君夫人。」
祁仓:「孟昭昭,你日日饮她的血,如今就用自己的身体替我找到阎柳思吧。」
孟昭昭被关进了水狱,身下依旧是糖水。
「祁仓,我求你了。我疼。」
「放血。」
剜的位置依旧在心头。
「用点力。」
孟昭昭被疼的眼泪直流,一个劲求饶。
「祁仓,快放了我,我受不了了。」
「阎柳思都受得了,你如何受不了。」
「你用阎柳思的心头血养了那么久,身体比普通神魔都康健如何会受不了。」
「孟昭昭,这才一日。」
「继续剜,就算用她全部都血,都要找到阎柳思。」
孟昭昭破口大骂,眼里尽是怨毒:「祁仓,阎柳思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珍惜。如今你活该,活该身边空无一人。」
「阎柳思,孤身一人,唯独信了你。你自己弃她的。你活该。」
祁仓笑得苍凉:「对,我也该死,作践过阎柳思的都该死,我会亲自找到她,让她出气。只要她在我身边。」
巫师:「魔君,找到踪迹了。」
祁仓激动:「魔君夫人一直在魔界。在我们顶上。魔君夫人给整个魔界下了血咒。」
「上古神物的血咒,神魔无解,只有她一人能解,魔君夫人要我们给她陪葬。」
阎柳思看见所有人惊恐的表情,心情无比舒爽。
祁仓,孟昭昭,得死。
魔界众人嘛,就当给我陪罪了。
「下了血咒后,阎柳思会怎么样。」
「下血咒需催动全身精血,魔君夫人的身体早已消亡了。」
祁仓扶着栏杆勉强站稳。
用尽魔力,催出元神,寻到了苍穹顶上的我。
颤抖的摸着血咒罩子。
声音含着哭腔:「柳思,收了血咒跟我回去。」
我幻出人形。
祁仓近乎感动的看着若隐若现的身体。
「以前是我错了,我违诺了。我会为你报仇,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别伤害自己。」
「血咒实施了,你自己也会消亡的。」
祁仓听不到我的声响,试图用魔力融进血咒里。
我发出强大的咒力,硬抗出去。
「狗男人,滚。」
7
血咒慢慢的缩小。
魔界众人在这罩子里疯走,试图逃离,却依旧困在其中。
哀嚎声遍地。
孟昭昭在水狱里,哭的如同厉鬼,鲜血流了一池子,却仍然被剜心放血。
哪还有当初神女的样子。
祁仓日日用魔力出现在我面前。
祈求我放弃实施血咒。
「柳思,我会帮你杀了所有伤害你的人。收了血咒吧。你会消散的。」
「还有一日,你们全都会魂飞魄散,想想遗言吧,祁仓。」
无论祁仓如何哀求,我都没有任何回应。
祁仓收回元神,拿出魔刀。
开始大开杀戒。
第一个就是水狱里的孟昭昭。
「你不能死的太轻松,柳思会不满意的。」
魔刀一刀刀的将水狱里的孟昭昭划出千百道伤口。
又浸泡在糖水里。
边受着蚁虫啃咬,伤口边溃烂。
祁仓看着孟昭昭的惨样,望向苍穹顶,依旧没有变化。
柳思还没解气。
魔刀又伸向了祭祀中嘲笑我的人。
一刀,让我喝烈酒的魔倒下了。
又一刀,说我绑不住夫君的心,就应该去死的人倒下了。
祁仓挥刀的速度越来越快,脚边的尸体越来越多。
祭祀上,笑话我是骷髅,给过我难堪的魔,无一例外成了亡魂。
而血咒依旧没有一丝变化。
我有些可笑的看着这一幕幕。
祁仓,在水狱里日日被剜心,这颗心早就如铁石一般硬了。
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有波澜。
魔界的小精怪,看着逃不出去的血咒,看着不断杀人的魔君。
集结成了一股勇气。
不断的联合攻击祁仓。
祁仓最爱的黑羽翅膀,在暴风雨般的攻击下,变得残破不堪。
血咒内的众人,仍然不断向祁仓攻去。
祁仓被打的口吐鲜血。
脸被划烂。
腿脚被人联合打断。
还被木刺捅穿了心脏。
不断被自己麾下的兵将背刺。
众人咒骂着魔君。
「祁仓,你不配当魔君,惹了不该惹的人。」
「血咒会害死所有人,你该去跟阎柳思磕头赔罪,救魔界所有人。不是在这大开杀戒。」
「魔君不让我们活,我们也整死他。」
魔界所有的小妖魔都成了攻击祁仓的武器。
这场景像极了,祁仓为我挡天兵的样子。
一人抵抗万千天兵。
这次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只有自己一人。
血咒还没将魔族堙灭,底下的厮杀就已经足够自毁了。
此刻,血罩下的魔界犹如修罗场。
祁仓剩最后一口气,将元神逼到我眼前。
「柳思,你消气了吗?」
「你看看底下,这里就是地狱,伤害你的人都在这地狱里。」
我幻出人形站在祁仓面前。
祁仓激动的像我走来,却如何也触碰不到我。
「祁仓,该死的人,一直是你。也只有你和孟昭昭。」
我的血咒自始至终,只对祁仓和孟昭昭。
祁仓听着我冰冷的话,颤抖:「柳思,你就那么恨我?我为你毁了整个魔界,也换不回你?」
我不言语,眼神尽是冷漠。
祁仓笑得苍凉:「我会如你所愿。柳思,收了血咒吧。好好活着。」
我对转身的祁仓说:「你,别死的太轻松了。」
祁仓背影凄凉:「放心。」
祁仓元神归位。
将自己绑在了烧的通红的巨大烙柱上,日日被熔岩火燎。
千万度的熔岩,将祁仓折磨的惨叫。
而守住他破碎元神的,是我在山洞里喂他的那碗心头血。
不死不灭,却永世痛苦。
我将血咒收下。
魔界中的众人如同从恶梦中苏醒,看着染血的土地,四散逃走。
唯有孟昭昭和祁仓会永远生活在那炼狱之中。
我很满意,灵体一轻,却见到了天边的巨大的光芒。
8
我第一次见到的天界众多天神,还是和蔼可亲的模样。
天帝将一封天诏放在我手中。
「阎柳思,作为上古神物,灭魔界有功,特地封为天界神女。」
天界的神女看着只剩灵体的我:「恭喜柳思神女啊。能做神女,是所有修仙人的梦想。」
曾经追杀我的天兵站成两侧,恭敬的向我拱手。
「魔界众人,一直是我们的神界的心腹之患。如今已经作鸟兽散。」
「各自藏回了深林。已经不足为患了。」
我呆呆的看着天诏。
想到孟昭昭就是因为神女的身份,看不起上古神物,看不起我娘的身份。
神女的身份确实贵不可言啊。
「阎柳思,你除魔有功,虽然肉体消散。但天界会神修会祝你恢复肉体的。」
「谢天帝。」
我恭敬的一鞠。
众神大喜。
我将天诏一甩,立刻化为粉末。
众神脸色骤变。
在我看来,天界和魔界,根本就是一样的。
我身怀治愈力时,也是天界人人追着喊打的怪物。
众人惊讶的看着我。
「你算什么东西,天诏也敢毁。天帝已经不计较你入过魔的过往。赐你神女身份。」
「不要不识好歹。魔界没了,三界之中,最强的便是天界。」
「识相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你只不过是有些上古神力,能被天界收纳是你的福气。」
「你只身一人,也敢对抗天界吗?」
我灵体轻飘飘的在空中晃着。
只留下一句话。
「我的血咒还没下,神魔无解的血咒。」
霎时,众神都没在言语。
我能让血咒降在魔界,自然也能将血咒降在神界。
这事他们懂。
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就有绝对的自由。
自此,我化成一阵风。
游荡在天地之间。
魔君夫人我不愿意当,神女我也不愿意当。
我也懒得修回实体。
那治愈万物的心头血,是我前半生的劫。
人人觊觎。
前半生活得如同过街老鼠。
面对祁仓给的一点好,就如同获得了天大的恩赐。
后半生,只想自由自在的游历山川。
我要比风还自由。
我看过了人间,在万家灯火中,感受人类的幸福。
给赶考的人制造点恐怖氛围,给有情人牵牵线。
我看过了浩瀚的海底,嬉戏般的刮起大风,将鱼抛向空中,扔回海里。
被虾兵蟹将,追着骂。
玩累了就躲进洞中,自己与自己聊天。
母亲的墓已经修好了。
在一处灵气旺盛,有山有水的地方。
安安静静,无人打扰。
天地人间,唯有魔界依旧是一片死灰。
在那片红色的焦土上,唯有两声惨叫,永不停歇。
番外
我用仅剩的魔力将自己锁在了烙铁上。
日日承受火燎之刑。
这是魔界最重,最残忍的刑罚。
魔力早就在火燎下燃尽。
可笑的是我还没死,护住元神的竟然是阎柳思的心头血。
这心头血救了我两次。
一次,让我和阎柳思定情,成为夫妻。
一次,让我永生不灭,忏悔自己的行为。
我再也没见过阎柳思。
真的好想再见见她,那次转身后,竟然就是永别了。
原本以为我死后,至少会被阎柳思惦念一下。
我没死,阎柳思,也从没惦记过我。
我真的永远失去了阎柳思。
回忆中,阎柳思被天兵追杀,逃得慌乱。
撞上了我。
那双眼睛尽是惊慌和求救。
让人生了保护的想法。
看着她身后万千天兵,竟也想为她扛一扛。
救下后,阎柳思扶着重伤的我。
急的掉泪。
不住的感谢。
我忍不住的逗她:「那你要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