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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

作者:大文哥

字数:33314字

2025-12-31 10:37:52 完结

简介

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这本女生生活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大文哥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林菁菁菁菁。喜欢女生生活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小说已经写了33314字,目前完结。

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京圈一手遮天的江屿,宠着的校花林菁菁,不过是淋雨感冒,闹着要全城的稀有药材。

江屿直接封了整座城的交通,警力开路,私人飞机空运药材,连急救通道都被彻底封死。

我突发脑溢血,救护车被堵在车流里,眼看就要断气,跪求江屿让道,他却漠然:「蝼蚁的命,也配耽误菁菁?」

他让保镖把救护车砸烂,摔在地上,再也没醒来。

林菁菁对着记者委屈:「我只是生个病,是她寿数到了,凭什么怪我?」

我找他理论,被他用烟头烫穿手心,着我给林菁菁下跪道歉。

死后才知林菁菁是气运女主,福气靠吞噬旁人的性命气运,挡路者必死。

再睁眼,救护车被堵,的呼吸越来越弱,我眼中只剩同归于尽的疯魔恨意。

……

雨,是倾盆的。

砸在救护车的玻璃窗上,砸在滚烫的柏油路上,砸在我支离破碎的心上,溅起的水花,都带着刺骨的凉。

救护车的鸣笛声尖锐的刺破雨幕,却寸步难行。

前方的路,被数不清的黑色豪车堵得严严实实,车牌清一色的京圈顶级牌号,车身擦得锃亮,哪怕在暴雨里,也透着生人勿近的矜贵与嚣张。

交警的车就停在路边,警灯闪烁,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疏通,甚至连靠近都不敢,只是低着头,仿佛看不见这堵死的车流,看不见救护车后,我奄奄一息的生命。

我跪在救护车的地板上,双手死死攥着冰凉的手,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口的起伏几乎看不见,嘴角还凝着一丝刺目的血,双目紧闭,脸色白得像纸,连指尖都开始泛青。

脑溢血,黄金抢救时间,就这么被硬生生的堵在半路。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往鬼门关里推。

我能清晰的听见急救仪的声音越来越平缓,能感受到的体温一点点流失,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刺得我鼻腔发酸,眼眶发胀,却流不出一滴泪。‌‍⁡⁤

心,是麻木的疼,是濒死的绝望。

司机师傅猛拍着方向盘,红着眼嘶吼:“让开啊!有人要没命了!能不能让开一条路!”

没人回应。

那些豪车旁站着的黑衣保镖,身形挺拔,眼神冰冷,像一尊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只是用余光扫过我们这辆狼狈的救护车,眼底里翻涌的,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

蝼蚁。

他们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两个字。

我知道是谁。

京圈江家,江屿。

一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江屿。

京圈里人人敬畏,趋炎附势的江屿。

一个能让整座城的交通为他一人停滞,能让警力为他开路,能让急救通道彻底封死,只为了给一个女人送几副稀有药材的江屿。

那个女人,林菁菁。

京大的校花,长相清纯甜美,眉眼弯弯时,像淬了蜜的糖,能甜到人的骨子里,是京圈所有公子哥捧在手心的白月光,更是江屿放在心尖上,宠到极致,宠到没有底线的珍宝。

不过是淋了雨,得了一场普通的感冒。

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几味全城稀缺的百年老参,想喝几盅最名贵的雪莲炖盅。

江屿便二话不说,封了整座城的主道。

私人飞机连夜从国外空运药材,全城的医药馆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稀有药材被搜刮一空,只为了博林菁菁一个笑颜。

而我们,我们这些被堵在车流里的普通人,我们的生死,在他江屿眼里,连尘埃都算不上。

救护车的门被我推开,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我的全身,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蔓延到脚底,我却浑然不觉。

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积水里,一步一步,朝着那辆最显眼的黑色迈巴赫走去。‌‍⁡⁤

积水没过脚踝,石子硌着脚心,疼得钻心,可我感觉不到。

我眼里只有那辆车,只有车里那个能决定我生死的人。

走到迈巴赫旁,我抬手,用力的拍打着车窗。

一下,两下,三下。

力道大到我的手掌发麻,指节泛白,甚至渗出血丝。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极致矜贵的脸。

江屿。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高定西装,领口的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腕间的百达翡丽在雨光里闪着冷冽的光,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寒冰,漆黑的眸底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居高临下的漠然与倨傲。

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扫过我湿透的头发,狼狈的衣衫,沾满泥水的赤脚,最后停在我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上。

那眼神,像在看一只肮脏的,不知死活的蝼蚁。

“滚开。”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淬着冰,轻飘飘的两个字,带着碾轧一切的傲慢与不耐烦。

我死死的攥着拳,指甲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哭腔,也带着绝望的哀求。

“江屿,求求你,让开一条路。”

“我突发脑溢血,快不行了,需要立刻去医院,求求你,让我们过去。”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跪下,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了!”

话音落,我双膝一弯,重重的跪在冰冷的积水里。

雨水混合着泥水,溅了我一身,膝盖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传来骨头碎裂般的疼,可我顾不上。

我低着头,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一次又一次的磕着头,额头很快就磕破了,温热的血混着雨水流下来,糊了满脸,又腥又咸。‌‍⁡⁤

“求求你,江屿,求求你让道,只要你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做牛做马,我报答你一辈子,求求你……”

我的哀求声在暴雨里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卑微,那么不堪一击。

周围的保镖围了过来,眼神冰冷的看着我,有人想伸手把我拉开,却被江屿抬手制止了。

他就那么坐在车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看着我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磕头哀求,眼底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越来越浓的厌烦与鄙夷。

他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着车窗,节奏缓慢,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上,敲碎我最后一丝希望。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淡漠,却字字诛心。

“蝼蚁的命,也配耽误菁菁?”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四肢百骸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蝼蚁的命。

我的命,我拼死守护的命,在他江屿眼里,不过是蝼蚁。

就因为林菁菁的一场小感冒,就因为他要给林菁菁送药材,我们的命,就活该被践踏,活该被牺牲?

我猛地抬起头,血水混着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死死的盯着江屿的眼睛,那双漂亮的,却毫无温度的眼睛里,只有极致的冷漠与自命不凡。

他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他觉得,他江屿的女人,就该被全世界捧着,就该让所有人为她让路,哪怕是牺牲别人的性命,也毫不可惜。

他觉得,我们这些普通人,生来就是为他们这些上层人服务的,我们的生死,本不值一提。

“她只是感冒!”我嘶吼出声,声音破了音,带着极致的愤怒与绝望,“她只是淋了雨,一点小病!我是脑溢血!是会死的!江屿,你有没有心?!”

“心?”江屿轻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墨羽,你也配跟我谈心?”

“你知道菁菁是谁吗?她是我江屿放在心尖上的人,别说只是封路送点药材,就算是让这座城的人都为她陪葬,我也愿意。”

“你的命,在我眼里,连菁菁的一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的话,轻飘飘的,却字字句句,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的扎进我的心脏,搅碎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看着他眼底里那抹深入骨髓的傲慢与自私,恨意,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迈巴赫的副驾驶车窗也降了下来。

露出一张清纯绝美的脸。

林菁菁。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被精心打理过,没有沾到一滴雨水,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唇瓣涂着的口红,眉眼弯弯,看起来楚楚可怜,柔弱得像一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白莲。

她的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红糖水,指尖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与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她看着我,眼底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声音软糯,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墨同学,对不起呀,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我只是有点感冒,头有点晕,阿屿他太紧张我了,才会做这些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的事,我也很心疼,可是……这都是命吧,或许,她就是寿数到了呢。”

寿数到了。

轻飘飘的五个字。

就把一条即将逝去的生命,轻描淡写的抹去。

就把他们的自私与残忍,归结为命运的安排。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看着她眼底深处那抹藏不住的得意与幸灾乐祸,看着她假惺惺的道歉,却连一句真正的愧疚都没有。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惺惺作态,什么叫表里不一,什么叫披着人皮的恶鬼。

她哪里是柔弱的白莲,她分明是淬了毒的食人花,表面清纯无害,内里却腐烂不堪,嗜血成性。

她享受着江屿的极致宠爱,享受着所有人的追捧,享受着踩着别人的性命与气运往上爬的,却还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她是委屈的。

我死死的盯着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碎她那张虚伪的脸。‌‍⁡⁤

可我不能。

我还在救护车里,还等着救命。

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江屿能有一点点的人性,能让开一条路。

我再次低下头,额头抵着地面,声音哽咽,带着最后一丝卑微的祈求。

“江屿,我求你了,看在人命关天的份上,让我们过去吧,我求求你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江屿的眼神骤然变冷,眼底里翻涌着暴戾的戾气。

他猛地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雨水打在他的西装上,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与冷漠。

他俯身,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他的指尖冰凉,带着刺骨的寒意,他的脸凑近我,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浓浓的厌恶与残忍。

“墨羽,我给过你机会了。”

“你不该来烦我,更不该让菁菁不开心。”

“蝼蚁,就要有蝼蚁的本分,安分守己的去死,就是你唯一的归宿。”

话音落,他松开我的下巴,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暴雨里格外清晰。

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辣的疼,嘴角瞬间裂开,温热的血顺着唇角流下来,滴在冰冷的积水里,晕开一圈刺目的红。

我被打得偏过头,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可我还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倒下。

我看着他,眼里的绝望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恨意,是焚尽一切的疯魔。

“江屿,你会后悔的。”我一字一顿的说着,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你今天欠我的,欠我的,我一定会百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我会让你和林菁菁,血债血偿!”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江屿。‌‍⁡⁤

他的眼底里闪过一丝阴鸷的狠戾,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后悔?”

“墨羽,你这辈子,都没资格让我后悔。”

“你想报仇?下辈子吧。”

他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点燃,猩红的烟火在雨光里闪着诡异的光。

他没有抽,而是拿着那燃烧的香烟,缓缓的,朝着我的手心伸过来。

我看着那滚烫的烟头,看着他眼底里那抹毫不掩饰的残忍与戏谑,我想躲,想反抗,可我的手腕被他的保镖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滚烫的烟头,狠狠的摁在了我的手心上。

滋啦一声。

皮肉被灼烧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滚烫的疼痛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像是有无数针,狠狠的扎进我的骨头里,疼得我浑身抽搐,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牙齿咬穿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可我还是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江屿,盯着他那张冷漠的脸。

我要记住这个画面。

记住他用烟头烫穿我手心的样子。

记住他眼里的残忍与不屑。

记住这份深入骨髓的疼痛与屈辱。

烟头在我的手心里停留了很久,直到烫出一个深可见骨的洞,直到我的手心血肉模糊,焦黑一片,江屿才缓缓的移开手。

他看着我手心的伤口,眼底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丝满意的冷漠。

“这,是你冒犯菁菁的代价。”

“还有,你刚才对菁菁说了不敬的话,你需要道歉。”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的林菁菁,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那抹藏不住的得意与满足,我心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膛。

道歉?

让我给这个害死我的女人道歉?

江屿,你怎么敢?!

我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开口,不肯低头,不肯道歉。

我的沉默,彻底点燃了江屿的怒火。

他抬脚,狠狠的踹在我的口上。

巨大的力道袭来,我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冰冷的积水里,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肋骨被踹断了,我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着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

“道歉。”江屿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冰冷,带着暴戾的戾气,“墨羽,我数三声,你不道歉,我就让这辆救护车,彻底变成灵车。”

“一。”

“二。”

他的声音,像催命的符咒,在我耳边响起。

我看着救护车的方向,看着车窗里,那奄奄一息的身影,看着急救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我不能让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

我不能让她死不瞑目。

我缓缓的抬起头,血水混着雨水糊了满脸,我看着林菁菁,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一把刀,狠狠的扎进我的心脏,凌迟着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的一切。

我墨羽,这辈子,从未如此卑微,如此屈辱。

林菁菁看着我,眼底里闪过一丝极致的满足,她轻轻的抿了抿唇,声音软糯,带着虚伪的大度。‌‍⁡⁤

“没关系啦,墨同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太着急了。”

她说完,靠进江屿的怀里,江屿伸手揽住她的腰,动作温柔,眼神宠溺,与刚才对我的残忍,判若两人。

他低头,在林菁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菁菁,委屈你了。”

林菁菁摇摇头,眉眼弯弯,笑得清纯又甜美。

“不委屈,只要能和阿屿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们就这么站在暴雨里,相拥在一起,像一幅郎才女貌的绝美画卷,可在我眼里,却无比的恶心,无比的肮脏。

就在这时,救护车的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

是护士的声音。

“病人心跳骤停了!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的劈在我的头顶,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我猛地抬头,朝着救护车的方向看去,透过车窗,我能看到的身体被盖上了白布,那抹刺眼的白,像一把刀,狠狠的扎进我的眼睛里,扎进我的心脏里。

我的。

那个从小把我养大,疼我,爱我,护我周全的。

那个我拼尽全力想要救活的。

就这么没了。

就这么在冰冷的雨夜里,在被堵死的车流里,在江屿和林菁菁的冷漠与残忍里,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四肢百骸都透着刺骨的寒意,我看着那抹白布,看着那辆救护车,看着江屿和林菁菁相拥的身影,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焚尽一切的疯魔恨意,是玉石俱焚的决绝与疯狂。‌‍⁡⁤

我缓缓的站起身,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手心的伤口还在流血,脸颊红肿,嘴角破裂,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我看着江屿,看着他那张矜贵冷漠的脸,看着林菁菁那张虚伪甜美的脸,我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冰冷的,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浓稠得化不开的恨意,只有同归于尽的决绝。

“江屿,林菁菁。”

我开口,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带着的寒气,带着焚尽一切的疯狂。

“我的命,我记下了。”

“今之辱,今之恨,我墨羽,永生永世,绝不相忘。”

“你们欠我的,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全部讨回来。”

“我会让你们,尝遍世间所有的苦楚,受尽世间所有的折磨。”

“我会让你们,从云端跌入泥潭,从天堂坠入,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我会让你们,为你们今天做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

我的话,像淬了毒的利刃,狠狠的刺进江屿和林菁菁的耳朵里。

江屿的眼神骤然变冷,眼底里翻涌着暴戾的戾气,他觉得我是疯了,觉得我是在放狠话,觉得我这个蝼蚁,本翻不起任何风浪。

他冷笑一声,声音冰冷。

“墨羽,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等着你来报仇。”

“不过,我劝你早点死心,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伤到我和菁菁分毫。”

“你只会像一条狗一样,在泥地里挣扎,最后,凄惨的死去。”

林菁菁也看着我,眼底里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嘲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

“墨同学,别做傻事了,你斗不过阿屿的。”‌‍⁡⁤

“好好的活下去吧,就当是,为了你积点德。”

积德?

他们也配提积德?

我看着他们,笑得更冷,更疯。

“我不会死的。”

“我会好好的活着,活很久很久。”

“我要亲眼看着你们,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一无所有,痛苦不堪。”

“我要亲眼看着你们,跪在我的坟前,磕头认错,忏悔终生。”

“我要让你们,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一步一步,朝着救护车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无比坚定。

雨水依旧倾盆,血水依旧流淌,可我的心,却彻底冷了,硬了,变成了一块没有温度的寒冰。

我走到救护车旁,掀开那块白布,看着安详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看着她嘴角那抹淡淡的血迹,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冰凉。

“,对不起。”

“是我没用,没能救你。”

“是我懦弱,没能保护你。”

“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

“那些害了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以命抵命!”‌‍⁡⁤

我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汹涌而出。

滚烫的泪水,混着冰冷的雨水,流进嘴里,又咸又涩,像我的人生一样,满是苦楚与绝望。

我守着的尸体,在冰冷的雨夜里,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直到雨渐渐停了,直到江屿和林菁菁带着他们的人,扬长而去,直到那条被堵死的路,终于恢复了畅通。

我抱着的尸体,坐上了救护车,只是这一次,救护车的鸣笛声,不再是为了救命,而是为了送葬。

医院里,冰冷的太平间,的尸体躺在那里,孤零零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坐在太平间的门口,看着手心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看着脸颊上那道红肿的掌印,看着嘴角那道未愈的伤口,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昨天夜里的画面。

江屿的冷漠,林菁菁的虚伪,的离世,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屈辱与恨意。

一遍又一遍,刻在我的骨子里,融进我的血液里,成为我此生唯一的执念。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意识渐渐模糊,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缓缓的倒了下去。

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我死后的画面。

我死在了江屿和林菁菁的手里,死得很惨,被他们打断了双腿,毁了容,扔进了冰冷的江里,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临死前,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林菁菁依偎在江屿的怀里,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阴毒的得意。

“阿屿,你看,她就像一只跳梁小丑,自以为能报仇,最后还不是死得这么凄惨。”

“她哪里知道,我本就不是普通的感冒,我的福气,都是靠吞噬旁人的性命和气运得来的,挡我路的人,都得死。”

“她的命,不过是我晋升路上的垫脚石而已。”

江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残忍的纵容。

“菁菁,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是让全世界的人都为你陪葬,我也愿意。”‌‍⁡⁤

“那些蝼蚁的性命,本不值一提,能为你所用,是他们的荣幸。”

原来如此。

原来林菁菁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校花,她是气运女主,她的福气,她的好运,她的一切,都是靠吞噬别人的性命和气运得来的。

挡路者,必死。

我,不过是她无数垫脚石中的一个。

而我,不过是她人生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曲,一个本该被轻易碾死的蝼蚁。

原来我这辈子的挣扎与反抗,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原来我到死,都没能报仇雪恨,没能让他们付出任何代价。

原来我到死,都活在他们的阴影里,受尽屈辱,凄惨而亡。

恨意,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腔里翻涌,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焚尽我的一切理智。

我不甘心。

我真的不甘心。

我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死去。

我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凄惨的离世。

我不甘心江屿和林菁菁,能逍遥快活,能幸福美满,能永远的高高在上。

我要报仇!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要让他们尝遍我所受的所有苦楚与屈辱!

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强烈的执念,冲破了死亡的枷锁,撕裂了黑暗的束缚。‌‍⁡⁤

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的涌入我的四肢百骸,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晰。

我猛地睁开眼睛。

刺眼的白光,映入眼帘。

耳边,是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是司机师傅焦急的嘶吼声,是雨水砸在玻璃窗上的噼里啪啦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手心光洁,没有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

我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光滑平整,没有那道红肿的掌印。

我再看向前方,那条被黑色豪车堵得严严实实的路,那些站在豪车旁的黑衣保镖,还有那辆最显眼的黑色迈巴赫。

一切,都和昨天夜里一模一样。

救护车的地板上,躺在那里,呼吸微弱,口起伏,急救仪的声音还在响着,虽然平缓,却还在跳动。

她还活着。

还活着!

我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眼眶瞬间湿润,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不是梦。

这不是梦。

我重生了。

我重生回到了被堵在半路,还没有离世的这一刻!

我回到了所有悲剧还没有发生的这一刻!

我看着苍白的脸,看着她微弱的呼吸,看着她还在跳动的心脏,心里的狂喜,瞬间被浓稠的恨意取代。

老天有眼。

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给了我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一次,我不会再卑微的祈求,不会再懦弱的妥协,不会再让任何人,践踏我的尊严,夺走我的亲人。

江屿,林菁菁。

你们欠我的,欠我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

我缓缓的抬起头,眼底里的懦弱与绝望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决绝,是焚尽一切的疯魔恨意,是势在必得的凌厉与狠戾。

我的手指,缓缓的握紧,指甲嵌进掌心,带来一丝清晰的疼痛,让我更加清醒。

我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看着车里那对璧人,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冰冷的,嗜血的笑容。

游戏,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猎物,不再是我。

而是你们。

江屿,林菁菁,准备好,迎接我的复仇了吗?

我会让你们,坠入,万劫不复。

我会让你们,尝遍我所受的所有痛苦与屈辱。

我会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以命抵命!

这一世,我墨羽,只为复仇而生。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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