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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沈未晞萧弃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

作者:米木同

字数:166795字

2025-12-22 10:19:34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一定不能错过。作者“米木同”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未晞萧弃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翊王离开后的几日,沈国公府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

楚依依因“落水受惊,染了风寒”,被陈氏精心安排在离主院最近的暖阁里“静养”,日日人参燕窝地供着,太子那边也隔三差五派人送东西慰问。沈崇去看了两次,见她小脸苍白,咳嗽连连,说话细声细气,更添怜惜,越发觉得长女那日反应过度,连累妹妹受罪。

陈氏则越发忙碌,一面“悉心”照料楚依依,一面借着替楚依依“压惊”的名头,不动声色地将库房里几样看起来不打眼、实则价值连城的古玩摆件挪到了楚依依房中。对外只说是“给二小姐房间添点生气”。

沈未晞依旧“病”在听雪轩,但谷雨带回的消息,却让她心头越来越沉。

“小姐,刘管事那边又漏了口风,说大夫人前日召了她兄弟陈奎进府,两人在房里说了好一阵子话。陈奎走后不久,夫人就吩咐心腹嬷嬷,将库里几箱早年封存的、先夫人的陪嫁绸缎料子取了出来,说是……要给二小姐裁制几套春日新衣,冲冲晦气。”谷雨低声道,脸上带着愤然,“那些料子,好些是江南顶级工坊的珍品,存放多年愈发金贵,市面上早买不到了!”

沈未晞面无表情地听着,指尖拂过母亲嫁妆单子上“云锦二十匹”、“缭绫三十匹”、“软烟罗十五匹”等记录。陈氏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也越来越明目张胆。是觉得她这个嫡女彻底失势,不足为虑了么?

“还有,”谷雨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惊惶,“奴婢按您的吩咐,去西市几家老字号悄悄打听,结果……结果在‘珍珑斋’遇到点怪事。”

“说。”

“奴婢拿了描样的图,那掌柜起初还客气,看了几眼后,脸色就变了,推说从没见过这类东西,匆匆将图样塞还奴婢,还让伙计送客。奴婢觉得蹊跷,出门后在巷口等了等,就见珍珑斋的后门悄悄开了,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快步出来,往城东方向去了。奴婢悄悄跟了一段,见那人……进了玲珑阁的后巷。”

玲珑阁!陈奎的铺子!

沈未晞眼神一凛。珍珑斋的掌柜见了图样就变脸,还立刻派人去玲珑阁报信……这说明,她图样上那些首饰,很可能真的与玲珑阁有关,甚至,珍珑斋的掌柜认得那是玲珑阁的“货”!他们做贼心虚!

“另外,”谷雨继续道,“您让奴婢注意陈奎的动向,奴婢买通了陈家一个负责采买的下人,他说陈奎这几日脾气暴躁得很,好像因为一批‘货’的事情,跟人起了龃龉,还失手打碎了一个心爱的茶盏。隐约听到他骂什么‘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

货?是母亲嫁妆里那些被变卖的东西吗?跟谁起了龃龉?买家?还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沈未晞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寻常。陈奎的烦躁,珍珑斋的惊慌,陈氏加紧转移嫁妆的举动……这些迹象都表明,有一股压力,正在迫近他们。是萧弃的调查,开始产生效果了?

如果是这样,那陈氏和楚依依,很可能狗急跳墙。

果然,次日清晨,沈未晞“病”了多日后,第一次被陈氏“请”去了正院。

理由冠冕堂皇——楚依依病情好转,思念姐姐,姐妹俩多说说话,有利于病情。且沈未晞“病”了这些时日,也该出来走动走动,免得闷坏了。

沈未晞心知肚明,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她没有理由拒绝,也不能再一味“病”下去,否则更显可疑。她仔细梳妆,依旧是一身素淡,脸色苍白,被谷雨搀扶着去了正院。

暖阁里,药味混合着熏香。楚依依半靠在床上,穿着一身崭新的、用料极为讲究的淡粉色寝衣,衬得她弱质纤纤。她看到沈未晞,立刻露出虚弱的笑容,眼里泛起水光:“大姐姐,你来了……咳咳……”她以帕掩口,轻轻咳嗽,肩膀微颤。

陈氏坐在床边,握着楚依依的手,一脸慈爱。见沈未晞进来,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切:“未晞来了,快坐。瞧你这孩子,病了这些天,怎么越发清减了?可是底下人伺候不用心?”她目光扫过沈未晞素淡的衣裙,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劳母亲挂心,女儿只是底子弱,将养些时日便好。”沈未晞行礼后,在丫鬟搬来的绣墩上坐下,与楚依依的床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姐姐能来看我,我真高兴。”楚依依伸出手,似乎想拉沈未晞,指尖却无力地垂下,眼中含泪,“那日落水,是妹妹不好,连累姐姐受惊,还病了这一场……妹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又开始演了。沈未晞心中冰冷,脸上却带着温和的浅笑,语气甚至比往日更柔和两分:“妹妹快别这么说,都是意外。你身子弱,这次又遭了罪,要好生将养才是。我瞧着,妹妹这身衣裳的料子极好,衬得人气色都好了些。”

楚依依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陈氏立刻接过话头,笑道:“是库房里些存放多年的料子,颜色鲜亮,想着给依依做两身新衣,去去病气。未晞若是喜欢,回头也让人给你裁两身,年轻姑娘家,总穿得这么素净做什么。”

“谢母亲,女儿病中懒怠,不爱那些鲜亮颜色,如今这样便很好。”沈未晞温顺地拒绝,目光平静地扫过楚依依枕边露出一角的、赤金点翠的帕子扣,那做工和用料,绝非寻常之物。

闲聊了几句,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关切之语。陈氏话里话外,却总在试探沈未晞对嫁妆、对过去之事知道多少,尤其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林夫人当年的一些旧物,观察沈未晞的反应。

沈未晞一概以“年幼记不清”、“母亲保管”应对,滴水不漏,始终是那副病弱温顺、心思简单的模样。

陈氏眼中的疑虑稍减,但审视并未完全消失。这个继女,醒来后确实有些不同,但或许真是吓破了胆,转了性子,倒比以前那骄纵蠢笨的样子,更容易拿捏些。

又坐了一炷香时间,沈未晞便以“精神不济”为由告退。陈氏也未多留,只嘱咐她好生休息,还特意让身边的大丫鬟取了一盒“上好的血燕”和两支“宫中新赐的、安神效果极佳”的合香,让谷雨带回去。

“你身子虚,这血燕最是滋补。这合香也是好东西,夜里点上一支,能安眠定惊,对你恢复大有裨益。”陈氏拉着沈未晞的手,语气慈爱得无可挑剔。

沈未晞垂下眼帘,看着那雕工精美的香盒和色泽诱人的血燕,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满是感激:“谢母亲厚赐,女儿愧领了。”

回到听雪轩,沈未晞立刻让谷雨将血燕和合香收起来,不许任何人碰。

“小姐,这……”谷雨看着那两样东西,脸色发白。夫人突然赏赐,绝非好心。

“找个不起眼的盒子,原样封好,收在柜子最底层,别让人看见。”沈未晞冷冷道。陈氏若真想动手,绝不会用这么明显容易查出来的方式。但这不代表东西没问题。血燕可能被动了手脚,合香里也可能掺了别的东西。她现在没能力查验,只能先隔离。

“另外,”沈未晞沉吟片刻,“从今日起,我的饮食,你亲自在小茶房盯着做,食材也要仔细检查。院里的熏香,一律用最普通的檀香,其他的一概不用。进出听雪轩的人,都给我盯紧了,尤其是夫人和二小姐院里过来的人。”

“是!”谷雨神色凝重地应下。

然而,陈氏的“关照”并未停止。次日,她便以“未晞久病,需佛前祈福”为由,提出要带沈未晞去城外的清虚观住上几日,一则祈福,二则“清静养病”。同行的,自然还有“病体初愈,也需祈福”的楚依依。

清虚观在京郊,香火不算顶盛,但环境清幽,是不少官宦家眷静修祈福之所。听起来,合情合理。

但沈未晞几乎瞬间就嗅到了其中的危险。离开国公府,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且可能被陈氏势力渗透的地方,简直是羊入虎口。路上“突发意外”,或是观中“急病身亡”,有太多方法可以让她“合理”地消失。

她绝不能去。

“母亲好意,女儿心领。”沈未晞跪在沈崇和陈氏面前,低着头,声音带着怯懦和坚持,“只是女儿大病未愈,实在经不起车马劳顿。且……且女儿近来夜间多梦,常惊悸不安,唯恐冲撞了道观清净,反为不美。女儿恳请父亲母亲,容女儿在府中将养些时日,再去不迟。”

她将“惊悸多梦”搬了出来,正好应了萧弃那日的询问,也合了她“病弱受惊”的形象。沈崇闻言,想起那日萧弃的问话和沈未晞当时的反应,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便道:“既然未晞身子还虚,那就过些时日再说吧。祈福在心,不拘何处。”

陈氏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几分:“老爷说的是。是妾身考虑不周,只想着让未晞换个环境,或许好得快些。既如此,便罢了。”她拍了拍沈未晞的手,语气慈祥,“好孩子,那你就好生在屋里养着,需要什么,尽管跟母亲说。”

计划受阻,陈氏却并未罢休。她似乎意识到,这个继女并非表面上那么柔弱可欺,至少,防范心很重。软的不行,便来硬的。

几日后,沈未晞“不小心”打翻了丫鬟送来的汤药。黑色的药汁泼在光洁的地砖上,竟泛起一层极不正常的、细密的泡沫,并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异香。

谷雨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清理,又惊又怒:“小姐!这药……这药肯定有问题!往日不是这个味道!”

沈未晞看着地上迅速消失的泡沫,眼神冰冷刺骨。陈氏终于等不及,开始直接下毒了。是觉得她碍事,还是怕她查出什么?

“去查,今日这药,从煎制到送来,经过谁的手。”沈未晞声音平静,却带着寒意。

谷雨很快回来,脸色难看:“药是小厨房煎的,但中途……夫人院里的李嬷嬷去过,说是夫人关心小姐病情,特意送了支上好的老参过来,让加在药里。煎药的婆子不敢怠慢,当着李嬷嬷的面切了参片加进去的。”

老参?沈未晞冷笑。好个借花献佛,杀人于无形。那参,恐怕才是真正的毒源。

“参渣和药渣呢?”

“李嬷嬷看着煎好,亲自将参渣和药渣收走了,说是……夫人吩咐,贵重药材,渣子也要好生处理,免得被不懂事的下人捡去乱用。”谷雨气得浑身发抖,“她们做得太干净了!”

是干净。若非她多留了个心眼,让谷雨每次送药来都先以银针试探(虽然未必全然可靠),又恰好打翻,此刻恐怕已毒发身亡,死因只会是“体虚不胜补,误用虎狼之药”。

陈氏,这是要她死。而且,要她死得“合理”,死得“意外”。

不能再被动挨打下去了。沈未晞清晰地认识到,陈氏的耐心已经耗尽,杀意已决。这次下毒未成,必有下次。且手段只会更隐秘,更毒辣。

她必须主动出击,至少,要打乱陈氏的步调,让她暂时不敢再轻易动手。

机会,很快来了。

沈崇寿辰在即,虽不是整寿,但以沈国公的身份,届时必有同僚亲友上门道贺。陈氏忙于筹备寿宴,一时或许能分心。

而沈未晞,收到了谷雨悄悄递进来的一张纸条。纸条是夹在每日送来的新鲜瓜果中,字迹歪斜,像是用左手所写,只有一行字:

“欲知林氏旧事,三日后酉时三刻,西城土地庙后巷,过时不候。”

没有落款。

沈未晞盯着那行字,心跳如擂鼓。是谁?谁会知道她在查母亲的事?是敌是友?还是一个陷阱?

但无论如何,这是她目前能接触到的、关于母亲之事的唯一线索。她必须去。

“小姐,这太危险了!”谷雨急道,“万一……”

“没有万一。”沈未晞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它蜷曲、焦黑、化为灰烬。“我必须知道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谷雨,你会帮我吗?”

谷雨看着小姐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绝,咬了咬牙,重重点头:“奴婢的命是小姐的,小姐去哪儿,奴婢去哪儿!”

(翊王府)

萧弃看着暗卫新呈上的密报,眉峰微蹙。

“陈氏暗中联系了城外清虚观的一名道婆,似在询问某种‘不易察觉、见效缓慢’的香料用法。其弟陈奎,近日与南边来的一个药材商接触频繁,所购药材中,混有几味药性相冲、用量稍过便可致人昏聩衰弱的冷僻药材。另外,沈国公寿宴在即,陈氏以筹备寿宴为名,从公中支取了大笔银两,其中三成用途不明。”

香料,药材,银钱……

萧弃指尖敲击着桌面。陈氏的动作,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狠了。看来,是沈未晞最近的“不配合”和暗中调查,让她感到了威胁,决定提前清除隐患。

那个小女子,知道自己已命悬一线了么?

“西城土地庙后巷,近日有何异动?”萧弃忽然问。

暗卫一愣,回道:“并无特别。那是贫民聚集之地,鱼龙混杂。只是前两日,有个生面孔在那附近租了个不起眼的小院,深居简出。属下已派人盯着,但尚未摸清其底细。”

生面孔……萧弃眼中掠过一丝了然。看来,不止一方势力,在关注沈家的事,或者说,在关注沈未晞。

是敌是友?

“加派人手,盯着土地庙后巷。三日后酉时,若沈未晞出现,暗中保护,但不必打草惊蛇。看看与她接触的,到底是何人。”萧弃吩咐。

“是。”

暗卫退下后,萧弃起身,走到窗前。夜色已深,王府内一片寂静。

他眼前又浮现出那日书房中,沈未晞惊惶苍白、却又强作镇定的脸。还有她说到“梦”时,那瞬间爆发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却不肯放弃挣扎的幼兽,明明力量微弱,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劲。

陈氏要杀她。

她会死吗?

这个念头闪过,萧弃的心湖,竟微微动了一下,泛起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明了的波澜。

他本该冷眼旁观。沈家的污糟事,与他何干?沈未晞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

可不知为何,他忽然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

至少,不能死在陈氏那种肮脏的手段之下。

“来人。”他对着虚空道。

“殿下。”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

“将陈奎与南边药材商接触、购买违禁药材的证据,以及陈氏与清虚观道婆往来的线索,”萧弃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想办法,递到沈国公案头。要让他‘无意中’发现。”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领命:“属下明白。”

萧弃转身,不再看窗外夜色。

沈未晞,本王给你递一把刀。

能不能抓住,能不能反杀,就看你自己了。

可别让本王……太失望。

(三日后,酉时初,西城土地庙后巷)

沈未晞穿着谷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身粗布衣裙,脸上抹了灰,扮作寻常贫家女子的模样,在谷雨的陪同下,小心翼翼地从沈国公府后门一条偏僻小巷溜了出来。

心跳得飞快,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真正踏出牢笼,直面危险,也直面可能揭开真相的机会。

土地庙后巷狭窄肮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难闻的气味。暮色渐沉,巷子里光线昏暗,几乎看不清人脸。

沈未晞按着纸条上的指示,走到巷子深处一个废弃的柴房附近。四下寂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几声狗吠。

她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警惕地环顾四周。

突然,一个嘶哑低沉、明显经过伪装的声音,从柴房阴影处传来:

“沈大小姐,果然来了。”

沈未晞猛地转身,看向声音来处。只见一个佝偻着背、戴着破旧毡帽、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你是谁?”沈未晞攥紧了袖中暗藏的、磨尖了的银簪,声音竭力保持平稳。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头。毡帽下,露出一双混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未晞。

“你想知道,林夫人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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