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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宁古塔押送官:女囚全死了小说左青风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开局宁古塔押送官:女囚全死了

作者:南安橘子

字数:180365字

2025-12-18 11:01:47 连载

简介

开局宁古塔押送官:女囚全死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历史脑洞小说,作者“南安橘子”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左青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180365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开局宁古塔押送官:女囚全死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就像这个等级森严。

却又充满未知的世界。

最右下,是一个充值按钮,还有显示为“0”的积分。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思绪。

喉咙里那股灼热的刺痛感,伴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忽冷忽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感染瘟疫,发烧了。

还病得不轻。

其实古代的左青风,就是在这场瘟疫中,发烧感冒,冷,才一命呜呼的。

他不再犹豫。

目光,落在了那两个格子上。

阿莫西林,四季抗病毒合剂。

家里的母亲在小区外面的健之佳卖药,他自己也知道阿莫西林和头孢不能同时吃。

心中默念,取出。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道具栏里,那两个格子的图标瞬间变暗。

而在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瓶。

不是现代的药盒和药水瓶。

是那种古装剧里富贵人家用的,入手温润的白瓷瓶。

瓶身上,没有任何字。

但左青风的脑海里,却清清楚楚地知道。

大的那个,是四季抗病毒合剂。

小的这个,就是阿莫西林。

他拔开小瓷瓶的木塞,倒出一粒。

一枚雪白圆润的药丸,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一看就不是凡品。

瓶子里,刚好十枚。

他不再多想,抓过身边草堆旁那碗水,仰头,将药丸吞了下去。

然后,又拿起那个大点的瓷瓶,喝了一大口那所谓的“合剂”。

药液入口,没有苦涩,反而带着一丝甘甜。

做完这一切,一股无法抗拒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左青风头一歪,枕着身下有些潮气的茅草,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夜里。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感觉很热,像是被丢进了蒸笼。

总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在不停地给他加衣服。

一件,又一件。

厚重的棉袄,沉重的皮裘,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热得不行,挣扎着,怒吼着,拼命地跑。

他跑出了那间大宅,跑到了无人的旷野。

然后,他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身上那些厚重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狠狠地甩在地上。

当最后一件衣服离开身体的瞬间。

一股极致的清凉,从他的脚心,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整个人,仿佛被冰泉洗涤过一遍。

所有的燥热,所有的沉重,所有的混沌,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醒了。

猛地睁开眼睛。

窗外,天光大亮。

左青风动了动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传遍四肢百骸。

喉咙不疼了。

嘴唇不渴了。

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那个纠缠了原主好几天,最终要了他性命的病魔,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在这条通往宁古塔的绝路上,他终于有了第一个,能攥在自己手里的筹码。

在这条黄泉路上,他为自己,赚回了第一条命。

左青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那股盘踞在胸口的沉闷与燥热,随之消散无踪。

活着的感觉,真好。

心念再动,湛蓝光幕浮现。

他看向道具栏的第二个格子。

那双靴子,和一件被叠得方方正正的黑色衣物。

【防护服二件套】

取出。

更换,变换样式。

靴子,还是寻常的差役官靴,但效果已经不一样了。

身上满是汗臭、破旧不堪的官差服,还有囚服被他毫不犹豫地扔在墙角,用毛草盖好。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触手冰凉,却又无比贴身的新官服。

外面,还套着一件宽大的,连着兜帽的斗篷。

他拉起兜帽,帽檐下,垂下一块半尺长的黑布。

不大不小,刚好遮住了他的口鼻,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这里没有镜子,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

从里到外。

将那一大一小两个救命的瓷瓶收入道具栏。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门外,天寒地冻。

一股凛冽的寒风,夹杂着一股奇异的肉香,扑面而来。

茅屋前,那几个本该睡个懒觉的衙役,此刻正围着一堆篝火,聚在一起。

地上,散落着一地绚烂的五彩鸡毛,在乱糟糟的屋子里里,像一摊被打翻的颜料。

篝火上,一根削尖的木棍穿过一只早已处理干净的野鸡。

正被烤得滋滋作响,金黄的油脂一滴滴落在火堆里,溅起一小簇黑烟。

香气,就是从这里来的。

当左青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交谈声,戛然而止。

火堆旁的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惊愕。

不解。

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惧。

“左……青风?”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开口的,是个满脸胡茬的半百老人。

他身上的差服比其他人颜色要深一些,眼神里,也多了一份不属于这里的沉稳。

左青风的记忆告诉他,这人叫李福。

是这趟差事里,四个带队的班头中,唯一活下来的一个。

也是以前,偶尔会提着一壶浊酒,去他家和父亲喝上几杯的。

“李叔。”

左青风点了点头,声音还有些稚嫩,但中气十足。

李福眼中的惊愕更甚,他上下打量着左青风外面那身黑袍,仿佛在确认眼前这个是人是鬼。

“你……你好了?”

“嗯,好了。”

“他娘的,你小子命真硬!”

李福愣了半晌,随即一拍大腿,粗犷地笑了起来。

那张被风霜刻满痕迹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真切的喜悦。

他冲左青风招了招手。

“过来,坐。”

“躺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饿坏了吧。”

几人挪了挪屁股,在火堆旁,给他让出了一个最暖和的位置。

李福伸手,动作麻利地从烤鸡上撕下一条最肥美的鸡腿,带着烫手的温度,直接递了过来。

“来,配着这碗粗茶,先垫垫肚子。”

“还能赶路吗?要是还虚,等到了前面的吉林乌拉尔,叔出钱,给你雇辆骡车。”

左青风看着那条油光锃亮,散发着致命香气的小鸡腿,没有客气。

他接了过来,又从旁边一个大叔手里,接过一碗缺了个口的粗瓷大碗。

碗里,是微黄的茶水。

他先喝了一口茶,滚烫的茶水入喉,瞬间驱散了五脏六腑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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