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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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自行车的前轮碾过前门大街的石板路，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午后的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何雨水侧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拽着张洪斌的衣角，另一只手时不时指着路边的招牌。
这地界儿是四九城最繁华的所在。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开过，带起一阵尘土味和铁锈味。路两边全是老字号，瑞蚨祥的绸缎，六必居的酱菜，那味儿混在一起，就是这年头特有的烟火气。
“斌哥，你看那边。”何雨水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怕被嘈杂的人声淹没，“那家是小酒馆，听说老板娘是个女强人，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再往前面那个挂着大红灯笼的，就是雪茹绸缎庄，老板娘叫陈雪茹，也是个厉害角色。”
张洪斌脚下蹬着踏板，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世界不仅有四合院的鸡毛蒜皮，还连着正阳门下的江湖。陈雪茹，徐慧珍，这两个女人在前门大街可是出了名的“双响炮”，一个精明外露，一个内敛藏拙。
车把一拐，停在了雪茹绸缎庄门口。
店铺门脸不大，但透着股子讲究。黑底金字的招牌擦得锃亮，门口挂着的一排丝绸样板在风里飘着，红的绿的，扎眼得很。
张洪斌支好车，锁上大锁，带着何雨水迈过高高的门槛。
屋里光线稍微暗了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樟脑球和新棉布的混合味道。柜台后面站着个女人，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合体的暗花旗袍，头发烫着时髦的大卷，正低头拨弄着算盘珠子。
听见脚步声，女人抬起头。那双眼睛细长，眼角微微上挑，透着股精明劲儿。这就是陈雪茹。
陈雪茹上下打量了一下进来的两人。男的高大英挺，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看着像个工人；女的穿着列宁装，气质文静，像是机关单位的。
“二位，看点什么？”陈雪茹从柜台后面绕出来，手里拿着把软尺，脸上挂着职业的笑，“是做衣裳还是扯布料？咱这儿刚到了批苏杭的丝绸，那手感，没得挑。”
何雨水有点害羞，往张洪斌身后躲了半步，小声说：“陈经理，我们想做两床被子。”
“做被子？”陈雪茹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这可是喜事儿啊。看这架势，好事将近了吧？”
张洪斌没接话茬，直接走到柜台前，指了指架子上那匹大红色的缎面：“这个，还有那个青色的，都拿下来看看。”
陈雪茹眉头一挑。那两匹布可是店里的尖货，一般人家结婚也就是扯点红洋布，这男的一上来就点名要缎面，口气倒是不小。
她一边取布，一边看似无意地问何雨水：“妹子，眼光不错啊。这小伙子看着挺精神，哪个厂的？”
何雨水一听别人夸张洪斌，腰杆立马挺直了，刚才那点羞涩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是红星轧钢厂的，虽然现在是三级车工，但他技术好，连八级工的活儿都能干。而且他还是烈属，家里三间大瓦房，条件好着呢。”
这姑娘，恨不得把张洪斌的家底都抖搂出来，生怕别人看轻了。
陈雪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重新审视了张洪斌一眼。三级车工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技术和家底。在这个年代，有房有技术，还是根正苗红的烈属，那确实是打着灯笼难找的优质股。
“哟，那可是真不错。”陈雪茹把布匹往柜台上一铺，“行，既然是烈属，那我今儿个必须给你们挑最好的棉花。这棉花都是新弹的，蓬松，暖和，盖在身上跟云彩似的。”
张洪斌伸手摸了摸那大红色的缎面，滑溜，凉丝丝的。
“就这个红的，做一床龙凤呈祥。那个青色的也做一床。棉花要最好的，一床五斤，一共十斤。”张洪斌从兜里掏出一叠大黑十和一沓棉花票、布票，拍在柜台上，“钱和票都在这，您点点。”
这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心疼钱的意思。
陈雪茹眼睛亮了。她是做生意的，最喜欢这种爽快人。这一单下来，流水可不少。她也不含糊，拿起算盘噼里啪啦一顿打，报了个数字。
“没问题。”张洪斌数出钱递过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这可是细致活儿，得缝得密实，还得绣花。”陈雪茹收了钱，态度更加热情，“一个礼拜，下周日你们来取。我亲自盯着师傅做，保准线头都给你藏得严严实实的。”
何雨水站在旁边，看着那大红色的绸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龙凤呈祥，那是结婚用的喜被。张洪斌这么大手笔，那就是铁了心要娶她。
“斌哥，这太贵了……”何雨水扯了扯张洪斌的袖子，小声嘀咕。
“一辈子就这一回，不能凑合。”张洪斌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再说，咱家也不缺这点钱。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当，盖着舒服比什么都强。”
陈雪茹在旁边看着，心里啧啧称奇。这年头的男人，大多都是过日子的糙汉，能这么疼媳妇，还舍得花钱的，确实少见。她把票据收好，开了张收据递给张洪斌，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
“行了，小伙子，这单子我接了。放心，绝对让你们风风光光地把事儿办了。”
出了绸缎庄，外面的阳光似乎更刺眼了。何雨水坐在车后座上，把头轻轻靠在张洪斌的后背上，心里甜得像是吃了蜜。她也不管街上人来人往，就这么紧紧抱着，仿佛抱住了整个未来。
张洪斌蹬着车，感受着背后的温度，嘴角微微上扬。钱花出去了，东西置办了，这日子才算是有了实感。接下来的路，还得一步一步走稳了。
—
买完被子，日头偏西，空气里的燥热退下去不少。
张洪斌把车把上挂着的茶叶包紧了紧，带着何雨水拐进了一条胡同。这胡同不宽，但人气挺旺，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酒糟味和咸菜味。
小酒馆门口挂着个半旧的幌子，门板有些斑驳。掀开厚重的棉门帘进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里面人不少，大多是附近的老少爷们，三五成群地围着方桌，这就是老北京的茶馆酒肆文化，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柜台后面站着个女人，利落的短发，眼神透亮，正熟练地打着酒。这就是徐慧珍。旁边有个闷头干活的男人，也不说话，只顾着擦桌子递盘子，那是蔡全无。
张洪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那地儿清净，能看见全场，却不显眼。
“掌柜的，二两二锅头，一碟粉肠，一碟花生米，再来盘酱牛肉。”张洪斌喊了一嗓子。
徐慧珍抬头看了眼，见是生面孔，还是带着姑娘来的，笑了笑：“得嘞，马上来。蔡全无，给那桌客人上菜。”
蔡全无端着托盘过来，把酒菜放下，动作稳当，眼神却没在何雨水身上多停留哪怕一秒。这种守规矩的人，现在不多了。
何雨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好奇，东张西望的。
“斌哥，这地方真热闹。”何雨水压低声音，“你看那个老爷子，手里还盘着核桃呢。”
张洪斌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带起一阵暖意。他夹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眼神扫过大堂，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牛爷正跟人吹着牛，片儿爷一脸愁苦地喝着闷酒。
“热闹是热闹，但这里面门道也不少。”张洪斌放下酒杯，“咱院里那点事儿，跟这一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不过说起咱院里，今儿个也是够乱的。”
何雨水撇撇嘴：“可不是嘛。许大茂今儿结婚，弄得全院鸡飞狗跳。我就看不惯他那得瑟样，娶个媳妇恨不得让全四九城都知道。”
“他那是心虚。”张洪斌笑了笑，“娶个资本家小姐，看着风光，以后日子未必好过。倒是咱院里那位二大爷，最近可是越来越能摆谱了。刘光齐结了婚就想跑，这当爹的还看不明白，天天在家里打官腔，早晚得众叛亲离。”
何雨水叹了口气：“二大爷那是官迷心窍。还是三大爷让人无语，昨儿个还跟我打听你一个月工资多少，能不能省点电费。你说他这算盘打得，连这点电钱都算计。”
“阎埠贵那是穷怕了，也是算计惯了。”张洪斌眼神一冷，“他算计到我头上来，那是找错人了。雨水，你以后离他远点，这老东西无利不起早，要是让他知道咱们的事儿，指不定又要琢磨什么幺蛾子。”
正说着，那边的牛爷转过头，看见了何雨水。
“哟，这不是街道的何干事吗？”牛爷手里核桃转得飞快，嗓门不小，“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这儿消遣？”
何雨水赶紧站起来打招呼：“牛爷，您也在啊。我这就是陪……朋友过来坐坐。”
“朋友？”牛爷那双老眼毒得很，看了看张洪斌，又看了看两人桌上的酒菜，哈哈大笑，“好，好啊。这小伙子看着面善，是个实诚人。何干事，你这眼光不错，比前门那个范金有强多了。那小子除了会打官腔，屁本事没有。”
何雨水被说得脸一红，赶紧坐下。
张洪斌朝牛爷拱了拱手，算是回礼。他心里清楚，片儿爷那房子估计快保不住了，徐慧珍正盯着呢。这剧情线虽然跟他没直接关系，但这小酒馆以后是个重要的情报站，混个脸熟没坏处。
两人一直坐到下午四点多。张洪斌见时间差不多了，结了账，带着何雨水直奔王府井百货大楼。
这一趟，是有目的的。
柜台前，张洪斌指着那台牡丹牌电子管收音机：“就要这个。”
售货员看了看张洪斌递过来的工业券和钱，麻利地开票提货。这年头，家里有台收音机，那就是顶级的娱乐设施，比后世的电脑还稀罕。
张洪斌把收音机绑在自行车后座上，何雨水小心翼翼地扶着，生怕磕了碰了。
一路骑回四合院，刚进大门，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前院浇花。其实那哪是浇花，分明是在盯着大门口，看谁家带了好东西回来。
一看见张洪斌车后座上的大纸箱子，阎埠贵的眼睛瞬间就直了。那是收音机啊！
“哟，洪斌回来了？这买的是……收音机？”阎埠贵放下水壶，凑了上来，那一脸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这可是大件儿啊！咱院里除了许大茂，还没人有这个呢。”
张洪斌停下车，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听个新闻方便。”
阎埠贵围着车转了两圈，伸手想摸又不敢摸，嘴里啧啧有声：“这得不少钱吧？还有这票，可不好弄。洪斌啊，你这日子可是越过越红火了。”
紧接着，阎埠贵的老毛病犯了。他眼珠子一转，开始算账：“不过这收音机可是个电老虎。你这一开，那电表字儿得嗖嗖地跑。咱们这院里可是分摊电费的，你这……”
“三大爷。”张洪斌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不冷不热，“我自家扯了电线，装了分表。电费我自己交，不劳您费心。”
阎埠贵一噎，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他本来还想借着电费的事儿，以后去蹭个听收音机的机会，没想到张洪斌把路堵得死死的。
这时候，何雨水从后面走上来，自然地帮张洪斌扶着车把，两人那亲密劲儿，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
阎埠贵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他本来还琢磨着给张洪斌介绍学校冉老师，这媒人礼都算计好了，哪怕也就是几斤肉几瓶酒，那也是赚啊。可看这架势，何雨水这是要捷足先登了？
要是张洪斌跟何雨水成了，那他这媒人礼不就泡汤了吗？而且何家和张家一联手，那以后在院里还了得？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亏，心里那股子算计劲儿又上来了。不行，得想办法搅和搅和。
他看了看天色，转身回屋，翻箱倒柜找出一瓶喝剩的二锅头，又往里面兑了点凉白开，晃了晃。虽然淡了点，但也是酒啊。
“等着，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阎埠贵拎着酒瓶子，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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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张洪斌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新买的收音机摆在博古架上，正放着京剧，咿咿呀呀的唱腔给这屋里添了不少生气。何雨水正在擦桌子，张洪斌在调试天线。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阎埠贵的声音：“洪斌啊，在家吗？三大爷来看看你。”
张洪斌跟何雨水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透着股了然。这老东西，还是来了。
“门没锁，进来吧。”
门帘一掀，阎埠贵拎着那瓶半满的酒瓶子挤了进来。他脸上堆着笑，那双小眼睛在屋里滴溜溜乱转，看见那摆放讲究的碳化木家具，眼里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哎呀，洪斌，这就是新买的收音机吧？真气派！”阎埠贵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搁，“今儿个三大爷高兴，特意拿了瓶好酒，咱爷俩喝两盅？顺便聊聊你在厂里的事儿，这年头，年轻人得听老人言嘛。”
张洪斌瞥了一眼那酒瓶。商标都磨花了，酒色发浑，一看就是兑了水的劣质货。就这，还想来套近乎？
“三大爷，您这心意我领了。”张洪斌没动地方，依旧摆弄着收音机，“不过真不巧，刚才我和雨水在外面吃过了。前门大街的小酒馆，那儿的二锅头地道，还没掺水。我现在是一滴酒都喝不下去了。”
这话里有话，直接戳穿了阎埠贵的把戏。
何雨水也在旁边搭腔，手里抹布没停：“是啊三大爷，我们在外面吃了不少肉，这会儿正消食呢。您这酒，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品吧。”
阎埠贵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这两人一唱一和，根本不给他开口挑拨的机会。而且人家那话说的，前门大街，下馆子，吃肉，这是在赤裸裸地打他的脸。
“那……那行吧。”阎埠贵讪讪地拿起酒瓶子，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指着收音机找补了一句，“这东西虽好，但也别开太大声，费电不说，还扰民。年轻人，得学会过日子。”
说完，他也不等张洪斌回话，灰溜溜地走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透着股狼狈。
门一关，张洪斌冷笑一声：“听见没？这就是三大爷。便宜占不着，还得恶心你两句。”
“别理他。”何雨水走过来，帮张洪斌整理衣领，“斌哥，这屋里的摆设是不是得动动？刚才三大爷一进门，眼珠子就把屋里扫了一遍。这以后要是吃饭，谁推门进来都能看见桌上的菜，那还不被这帮邻居给烦死？”
张洪斌环顾四周。确实，现在的格局，进门就是餐厅，一点隐私没有。
“动！”张洪斌挽起袖子，“把沙发挪到外面来，餐桌搬到里间去。再在这个位置做个隔断帘子。以后外间就是会客的，里间咱们自己吃饭过日子。谁要是没眼力见往里闯，那就别怪我翻脸。”
两人说干就干。这碳化木的家具虽然结实，但也沉。好在张洪斌力气大，何雨水在旁边搭把手，没多大功夫就给换了个样。
这一改，屋里的层次感立马出来了。外面是待客区，里面是生活区，那种被窥探的感觉少了很多。
刚收拾完，还没顾上喝口水，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斌哥，睡了吗？”
是傻柱的声音。
张洪斌推开门，看见傻柱站在廊下，手里捏着半截烟屁股，神情有点扭捏。
“没呢，怎么了？”张洪斌把他让进屋。
傻柱没进屋，就在门口站着，压低了声音，那张大脸在夜色里红得有点发紫：“那个……斌哥，明儿个我就领证了。我老丈人刚才把我叫过去，问我……问我懂不懂那事儿。”
“哪事儿？”张洪斌明知故问。
“就……就洞房那点事儿呗！”傻柱急得直挠头，“你也知道，我这就是个大老粗，以前也没经历过。我老丈人那是文化人，说得含含糊糊的，我也不好意思细问。斌哥，你懂得多，你给我说说？”
张洪斌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傻柱，平时嘴上没把门的，真到了关键时刻，纯情得像个生瓜蛋子。
“柱子，这事儿我虽然懂，但我现在也是未婚青年，跟你细说不合适。”张洪斌忍着笑，指了指后院，“这事儿你得问过来人。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老太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这种人生大事，她肯定能给你指条明路。你就说是我想让你去请教的，老太太肯定乐意教你。”
傻柱一听，眼睛亮了：“对啊！老太太那是咱家的老祖宗，问她不丢人！谢了斌哥！”
说完，傻柱转身就要往后院跑。
“站住！”张洪斌低喝一声。
傻柱刹住脚：“咋了？”
张洪斌走上前，脸上的笑意收敛，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个正事儿。明天领了证，别满世界嚷嚷。咱们院里红眼病多，特别是许大茂和贾家。你领了证，只买喜糖，别办酒席。这事儿要低调。”
“为啥啊？娶媳妇不就是图个热闹吗？”傻柱有点不解。
“因为我也要去领证。”张洪斌抛出了重磅炸弹，“我和雨水商量好了，明天跟你一块去。咱们两家一起把证领了，回来关起门来，咱们自己庆祝。给这帮禽兽来个措手不及。等他们反应过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想搞破坏也没地儿下嘴。”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大嘴，乐得直拍大腿：“高！实在是高！斌哥，还是你脑子好使！咱这就是……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行了，别拽词儿了。赶紧去后院找老太太，晚了老太太该睡了。”
打发走了傻柱，张洪斌回到屋里。何雨水正拿着抹布擦拭那个新挪过来的餐桌，灯光下，她的侧脸温婉柔和。
“哥去哪了？”何雨水问。
“去后院取经了。”张洪斌关上门，拉上窗帘，“咱们也早点歇着。明天，是咱们的大日子。”
何雨水的手顿了一下，脸颊飞起两朵红云，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