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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前妻后悔了冯睿裴雯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出狱后,前妻后悔了

作者:运气不错

字数:10045字

2025-12-16 11:02:52 完结

简介

小说《出狱后,前妻后悔了》的主角是冯睿裴雯,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运气不错”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完结,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出狱后,前妻后悔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7

会场内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那段录像。

冯睿喉结上下滚动,“保安!立刻把这个造谣的家伙——”

“那块GPS追踪表是限量版。”我沙哑的声音让全场一静,我强撑着酸痛的膝盖站了起来。

“上个月雪豹幼崽被捕杀时,我正在喜马拉雅山脉西段参加环保志愿活动,有二十多人可以作证。”

我的目光落在冯睿的手腕上,“冯教授的腕表内侧刻有‘Oxford ECF’的字样,这是他的导师赠送的限量款,全球仅有五块。”

多亏了冯睿自以为销毁了所有证据,还特意拿着那段录像来我面前炫耀,我才注意到录像中的关键细节——那块发出独特蓝光的GPS追踪表只有一个人拥有。

再加上摄影师提供的证据,谁才是真正出卖雪豹的幕后黑手,已经不言而喻。

裴雯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知是谁将摄影师的录像接入了会场的主屏幕,画面放大后,冯睿手腕上那道独特的伤痕清晰可见——那是去年他在尼泊尔跟踪雪豹时被岩石划伤的疤痕。

摄影师仍在激动地陈述着他的发现,而冯睿的笑容已经凝固在嘴角。

他慌忙抓住裴雯的手臂,语无伦次地解释:“裴雯,你相信我,这都是栽赃,那个录像是合成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裴雯正死死盯着他的手腕——那里戴着一块崭新的手表,是他昨天向裴雯抱怨原来的表被摔坏后,她亲手给他送的礼物。

裴雯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摘下那块新表。在场所有人都看到,冯睿拼命想遮掩的手腕内侧,正是那个独特的“Oxford ECF”刻印。

她声音颤抖:“冯睿,告诉我,那些雪豹幼崽的坐标到底是谁泄露的?”

冯睿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离婚协议,锋利的纸张划破手指,一滴血珠恰好滴在“苏岚”两字上,仿佛在为我三年的冤屈画上血色句点。

我平静地开口:“裴主任,现在您应该签署这份离婚协议,并发布一份澄清声明了。”

8

裴雯的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松开冯睿的手腕。

她的指尖冰凉得刺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眼神异常复杂——震惊、痛苦、愤怒,交织在那双曾令我心动的瞳孔里,让我不禁感到一阵窒息。

“各位都听到了,雪豹信息泄露案的凶手不是我苏岚,而是冯睿教授。”

我扶着会议桌边缘,忍着膝盖剧烈的疼痛,声音低沉却坚定:

“裴主任,你亲自引荐的国际保护学者,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冯睿像条离水的鱼,嘴巴开合着却发不出清晰的音节,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汇成了小溪。

他慌张地挣扎着:“我……我没有!是苏岚伪造的证据!他在栽赃我!”

裴雯冷笑,手劲毫不留情地收紧,冯睿吃痛,几乎要跪在地上。

“你真的不打算让我死心是吗?好,那就报警吧,让森林公安来判断谁在说谎。”

冯睿脸色瞬间惨白:“裴雯,你冷静一点!”

“冷静?”

裴雯猛地松开手,力道大到让冯睿踉跄了几步,她的语气冷得像高原的冰雪:

“报警是我能做的最冷静的选择。如果连这种贩卖濒危物种的恶劣行为都无法查清,我凭什么担任保护中心的主任?”

裴雯拨通电话的瞬间,冯睿突然扑过来,试图夺取她的手机。

但他低估了她的敏捷,她一个侧身,将手机扔向了会场另一端的同事。

电话那头传来接通的声音,而冯睿,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重重地瘫坐在地上。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记者相机的快门声此起彼伏。

那位摄影师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似乎难以置信自己的录像竟揭开了如此巨大的丑闻。

在这片寂静中,裴雯猛地转向我,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她轻启双唇,语速快得让我几乎反应不过来:“苏岚,跟我到资料室去!现在,立刻!”

我愣在原地。

然而,她已经步步逼近,那双登山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荡的会场内格外清晰,像是锤击在我的耳膜上。

她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握住,不容分说地将我拉向会场出口。

场面荒谬至极。

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与她愤怒中带着急迫的举动形成强烈对比,周围探究的目光像无形的刀子刺向我的后背,连空气都变得凝重。

“我跟你没什么好——”

我刚想反抗,却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打断。

“闭嘴,苏岚,老实跟我走。”

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短暂的对峙间,我们已经在闪光灯的包围下离开了大厅。

在走廊尽头,我忽然意识到——她绝不会只是简单地让我去签什么文件。

果然,她在转角处停下,靠着墙,松开我的手,冰冷地开口:“说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9

裴雯的办公室依然如三年前的模样,冷色调的装饰中弥漫着一股松木消毒剂的疏离气息。

她反手锁上门,背对着我深吸一口气,肩膀微微颤抖。

我站在原地,掌心被文件划破的伤口仍在渗血,一滴一滴落在原木地板上,绽开如雪豹斑纹般的红点。

“你早就知道是冯睿,对不对?”

她转身时眼圈泛红,声音却刻意保持着冷静,

“所以你专门等联盟成立大会这天设局,让所有人都看到他腕表上的标记……你一定计划这一天很久了。”

我注视着她腕上那块GPS追踪表——与她当年在尼泊尔送我的一模一样,如今却成了冯睿的。

喉咙深处泛起苦涩:“裴主任,您高估我了。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哪来的能力篡改录像?”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黑曜石摆件砸向墙壁,碎片擦过我的脸颊:“那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为什么那个摄影师会恰好今天出现!”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与当年撕毁我研究记录时一模一样,“你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我冷笑着打断她,

“告诉你冯睿用我的ID窃取了雪豹坐标?告诉你他故意在数据库留下我的登录痕迹?还是告诉你他每次与盗猎者见面都戴着那块刻有你名字的追踪表?”

我向前一步,看着她踉跄后退撞上文件柜,

“三年来我寄了三十七封申诉信,全被中心办公室原封不动退回,信封上甚至还有你的香水味——裴雯,你连一个申诉的机会都不给我!”

文件柜上的相框倒下摔碎,玻璃碎片中是我们初遇时的合影。

照片里的她穿着沾满泥土的登山服,紧握着我的手臂笑得灿烂无忧,而我举着抗蛇毒血清的手正在颤抖。

那天她被毒蛇咬伤神志不清,却死死攥着我的衣角说:“你要对我负责……”

“我错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泪水冲花了精致的眼线,

“那些信我真的没看到,是冯睿说你会借机报复保护中心……”

我抽回手,看着她精心修剪的指甲在我手背上留下红痕: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当初你父亲说要考验我,让我从饲养员做起,我每天野外巡逻十二小时回来还要整理你的研究数据。你说不想公开关系,我就把婚戒挂在颈链上藏在防护服下,那金属被高山紫外线灼得变形——裴雯,我给你的信任就像那枚婚戒,早已被岁月和背叛磨得面目全非。”

窗外警笛声逐渐靠近,她突然慌乱地翻找抽屉,取出一个檀木小盒。

那是当年我退还给她的定情信物——一枚心形玉坠,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背面刻着的“PW&SL”已经模糊不清。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颤抖着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却被我侧身避开。

玉坠滑落进碎玻璃堆中,发出细微的哀鸣。

“太迟了。”我掏出皱巴巴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签字吧。”

10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如同猎人的脚步踏破林间寂静。

混乱的声响中,我辨识出冯睿愤怒的吼叫,如同被困的猛兽般绝望而凶狠。

其中夹杂着公安严厉的警告。

裴雯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离婚协议上,她突然抓起签字笔,笔尖在指尖狠狠一划,鲜血立刻涌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她将流血的手指重重按在签名处,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手印,仿佛某种原始而残酷的仪式。

“这样够了吗?”

她抬起头,眼神冰冷,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像是在压抑极大的痛苦。

她把协议狠狠摔在我面前,那猩红的指印宛如雪地上的一抹血迹,带着凄美的绝望。

“苏岚,你满意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个字都像利爪,撕扯着我的心脏。

我弯腰捡起协议,指尖触碰到未干的血迹,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无意中,我瞥见她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半开着,里面塞满了未拆封的牛皮纸信封,每一封上都工整地写着“致裴雯”。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原来,那些申诉信确实到达过这里,只是被她悄悄收藏起来,如同深埋雪层下的秘密。

突然,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

“裴主任,警方需要检查一下中心的档案室。”一名公安人员推开门,神情严肃,“我们有理由相信冯教授销毁了一些重要证据。”

裴雯脸色一变,起身抓起钥匙,“跟我来。”

我们匆匆赶到档案室时,冯睿已经被两名警员控制住,但他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地上散落着几个烧焦的硬盘和闪存卡,空气中弥漫着塑料燃烧的刺鼻气味。

摄影师脸色铁青地站在旁边,手中紧握着备份硬盘,声音因愤怒而发抖:

“所幸我留了备份。这里有足够证据证明冯睿三年来一直在售卖保护动物坐标信息。”

裴雯的脸色刷地一白,她颤抖着从摄影师手中接过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数据日期让她如遭雷击——在苏岚被关押期间,坐标泄露仍在持续。

“这不可能……”她轻声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冯睿,这是怎么回事?”

冯睿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你真以为我是为了动物保护才来这种荒凉的地方?国际市场上,一只雪豹幼崽能卖到五十万美元。”

他看向我,目光中充满讥讽:“倒是苏岚我小瞧你了,这次我认栽,你等着吧,等我从里面出来我要你生不如死。”

“可惜你没机会了。”我平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U盘,“在被关押前,我已经将我的发现交给了老院长。只是没想到,他会在三个月后神秘去世。”

听到这话,裴雯猛地抬头,眼中充满震惊:“我父亲的死……跟这个有关?”

冯睿突然挣脱警员的控制,冲向档案柜,试图抓取什么。警员立刻将他重新按倒,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死死盯着档案柜最上层的一个文件夹。

裴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伸手取下那个文件夹。打开后,她脸色惨白——那是她父亲的亲笔信和一份完整的调查报告,日期正是他去世前一周。

“爸爸……”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握紧那封未寄出的信,“他早就知道真相……”

她抬头看向我,那双我曾深爱的眼睛布满血丝:“苏岚,我……我错了……”

我默默接过那封信,轻声说:“现在明白了也不算太迟。”

11

凌晨三点裴雯抱着一叠文件匆匆闯进来,发丝凌乱,昂贵的工装制服上沾满了档案室的灰尘。

“这是恢复你职位的文件,还有冯睿的全部罪证……”

她将纸张放下,指尖仍在微微颤抖,

“下个月的国际保护学会,我想推荐你主持……”

“不必了。”

“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我要去南亚保护区任职。”

她手中的文件夹“啪嗒”掉落,资料在地板上散开成一片狼藉:“你非要这样惩罚我吗?”

“你错了。”

我起身推开窗户,晨风裹挟着雪山的气息涌进来,

“二十七岁那年你说想拍摄雪豹家族的完整迁徙,我偷偷申请了国家地理学会的资助——后来为了和你在一起放弃时,导师骂我失去了科研者的本心。”

我轻轻触碰颈间空荡荡的挂绳,“现在我要去找回那个苏岚了。”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泪水浸透我肩头的纱布:“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根根掰开她冰凉的手指:“当年你父亲说我们理念不合,我说时间会证明一切。但现在我才明白,有些差距,不是感情能够弥补的。”

晨光初现时,我拎着装满野外装备的行李袋穿过保护中心的长廊。

公告栏里我的照片终于被重新贴上,下方“停职调查”的标签换成了冯睿的逮捕令。

裴雯的抽泣声从主任办公室传来,而我最后一次抚摸胸前的工作证,将它轻轻放在前台桌上。

飞机冲破云层时,我翻开护照夹层里的老照片。

穿着防护服的年轻研究员搀扶着蛇伤初愈的女孩,背景是漫山遍野的雪莲花。

照片背面褪色的字迹依稀可辨:“愿山高水长,我们不负自然——26岁的裴雯”。

舷窗外,喜马拉雅的雪峰在云海中若隐若现。

我按下删除键,让那张数字照片永远消失在三万英尺的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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