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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癫婆娘,拼夕夕在手底气我有

作者:现烤点心

字数:130705字

2025-12-06 13:22:42 连载

简介

小说《荒年癫婆娘,拼夕夕在手底气我有》的主角是钱苕,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现烤点心”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荒年癫婆娘,拼夕夕在手底气我有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3章

原身在村里就是一个泼妇,是个不好惹的。但大家伙都知道,钱苕对自己娘家,那是恨不得把自己贴骨肉都刮下来。

周围的议论声,钱苕一句不落的听进了耳朵,自顾自的鬼哭狼嚎,任凭钱老太婆怎么说怎么骂,钱苕就是不接招也不管。

钱老太婆真是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是又不敢在众人面前提起钱袋子的事情。

庄稼户都是靠天吃饭,老天爷这几年不赏脸,收成不好,大家伙都过得紧紧巴巴的。

谁家有点钱要是让人知道了,来借钱的人能把门槛都给踏破了,借口那更是千奇百怪,说啥的都有,人命都能给扯出来。

她儿子成亲的事还没着落,可千万不能把钱的事给捅出去了,不然她真是两眼抓瞎,不知道咋办了。

死丫头还在地上板,钱老太婆拿她没辙,只能撒手:“快点起来你这样多难看呀,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没脸没皮的,我不跟你借钱了就是,地上多脏啊,赶紧起来!”

钱苕瞬间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坦然:“哎呀娘,你要走啦?那我就不送了啊,拜拜了您嘞!”

瞅着那丫头往屋里头走,钱老太婆想把钱给要回来,可碍于周围人咕噜转的眼珠子,她只能笑呵呵的冲众人说:

“都散了啊,都散了,没啥大事。”

说完,钱老太婆就先走了。

这唱戏的两主角都不在了,大家伙也是嘻嘻笑笑的,散开了去。

回到屋子里边,钱苕这才把钱袋拿出来数了数,哎呦呵。

刚才在外面她故意说的夸张,实际钱袋子里没有十多两。但不得不说,这老太婆还挺会攒,这一兜子九两银子。原身这些年给出去的钱,基本都在这儿。

这一把,不算亏。

“娘……”

一声弱弱的轻唤,钱苕抬头看去,就瞅见门口那儿冒出一个小脑袋,小姑娘手上还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黑东西。

钱苕眼睛亮了亮,冲那小丫头招手,“月月,过来过来。”

这丫头就是原身的小闺女、苏明月。瘦瘦小小的个子,看着也就七八岁,眼睛很亮很大,但是脸色却蜡黄蜡黄的,头发也枯黄干燥。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底子不错,将来长开了,肯定是个大美人。

钱苕自认自己摆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脸,可落在苏明月的眼里,却犹如狼外婆半露尖利的牙齿,冲她森森冷笑。

苏明月很害怕,可是她又不敢拒绝。

抿着小嘴巴,苏明月端着那碗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走到跟前,把碗放在桌上,手掌虎口处还缠着沾血的布条。她一脸乖巧的道:“娘,这荞麦糊糊刚煮好,您吃。”

这……居然是吃的。

钱苕低头扫了那像泥巴一样的吃食,嘴角抽搐了下,心里一百万个嫌弃,可是在对上小丫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时,她咧嘴笑的一脸尴尬,把那玩意儿默默的推开了些。

随即,钱苕大手一挥,“先别说这个了,我搞到钱了,咱们买肉去!今晚开荤!”

“可是,不要紧吗?”小小的年纪,苏明月已是初具老成,略带犹豫,“这个钱好像是外婆的,要是用了,外婆来找娘你要的话,拿不出来外婆又该生气了。”刚才在外面,她都看见了,娘跟外婆吵架。

一提到生气两个字,苏明月禁不住抖了抖,瑟瑟的,很害怕。

娘只要生气就会打她。

很痛很痛。

这话一出,门口冒出了好个脑袋。老五苏果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怯生生的,“娘……”

对上其他几双眼睛,同样如此。

钱苕这才突然发现,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害怕原身,在心底暗暗的厌恶着原身。

也不怪他们,原身常年救济娘家,偏袒娘家,就连娘家的亲戚,也一样一头热的偏心偏袒。

自家孩子要是跟娘家的孩子起了争执,原身也是先暴揍自家孩子一顿,再点头哈腰的给娘家孩子赔礼道歉,卑微的像条狗一样。

钱苕心里不是滋味,站起身把胸脯拍的梆梆响,“从今以后咱们一家人才是真的亲人,旁的不管是我娘家人还是其他人都是外人。我也再不会救济娘家任何人,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

话刚说完,钱苕的眼眶却先湿了。不知道是原身对孩子动辄打骂的记忆,勾起了她小时候被酒鬼父亲暴揍的回忆,还是怎么样,总而言之——

她挺不好受的。

钱苕在面对自己掌控不了的局面时,对策是——扭头就跑。

望着那几乎仓皇而逃的背影,几个人默默对视,苏明月攥着小手,彷徨无助的看向顾渭南。

“哥哥,娘…这是怎么了?”

顾渭南嘴角一扯,“月月,你该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了吧?”

苏明月抿着嘴唇,不吭声。顾渭南环顾其他人,撸起袖子,露出自己遍布伤痕的双臂,“你们,该不会都相信了吧?”

几人皆是沉默,却不约而同的摸向身体疼痛的部位。

……

胡乱跑了一段路,钱苕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差点没背过去。

“哎哟我的老天爷,差点又要嘎一次了……”钱苕慢慢呼气,把气给喘匀了,这才放眼望向周遭。

田里边光秃秃的,全是秋收过后,烧过的稻谷桔梗灰,伴着一阵阵的秋凉冷风,竟有些悲凉。

往年间,这里一年都是要种两次稻谷的。可这两年暖的晚冷的早,种稻谷也从两季变成了一季。

一年到头种的粮食,本来能把粮仓放得满满当当,变成只能种一季之后,粮仓里的粮食也骤减了大半。

这里也不兴分家,家家户户都是几代同堂十几口人,秋收的粮食得挨过冬,再到春季。

人多不够吃,就只能省。

秋收过后,天一天比一天冷,别人家省一省还能熬过冬天,可苏家她把厨房里外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像样的粮食,更别提,几个孩子现在都还穿着比纸薄的衣服。

手里头的九两银子,给家里头几个孩子置办几身行头,再添几床厚实点的被子,找人修补完漏风漏雨的屋顶,估计也不剩啥了。

眼下,最要紧的竟然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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