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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谎言换妈妈爱我

作者:尾星

字数:10227字

2025-12-04 11:13:09 完结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我用谎言换妈妈爱我》,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小说推荐作品,围绕着主角沈诺沈阳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尾星。《我用谎言换妈妈爱我》小说完结,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0227字。《我用谎言换妈妈爱我沈诺沈阳笔趣阁最新章节免费入口》就在下方,点即看!

我用谎言换妈妈爱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我像是坠入了一个漫长而冰冷的梦境。

梦里,有刺眼的白光,有消毒水的气味,还有我妈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可能!她就是装的!你们好好查查,她嘴里肯定藏了血包!她最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了!”

“医生!我告诉你,她就是个骗子!你们别被她骗了!”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我的耳膜,充满了笃定的愤怒。

然后,一个冷静而疲惫的男声响起,像一盆冰水,浇熄了她的火焰。

“沈女士,请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审问犯人的地方。”

“你女儿沈诺,经过我们的初步诊断,确诊为胰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压迫到了消化道,才会导致呕血。”

世界,彻底死寂了。

我能感觉到,我妈的呼吸停滞了。

“胰腺癌?”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不可能,她才二十岁,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癌症的发病原因很复杂,和年龄没有绝对关系。”医生的声音里带着同情,“而且,你女儿的病情之所以会拖到今天这么严重的地步,和她的特殊体质有直接关系。”

“特殊体质?”

“对,”医生顿了顿,似乎在翻阅病历,“根据记录,沈诺小姐患有先天性无痛症,对吗?这种病的患者,无法感知身体内部的疼痛信号。”

“胰腺癌早期的典型症状就是腹部和背部的持续性钝痛,但她感觉不到。所以,她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等到出现呕血、严重消瘦这些症状时,手术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医生的话,像一把沉重的铁锤,一锤一锤,砸在我妈紧绷的神经上。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医生以为她接受了事实,准备离开。

突然,她猛地抓住医生的白大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我要换医院,我要给我女儿做最全面的检查!她不可能得癌症,她只是……只是想骗我回来,她从小就用这招!”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掰开她的手:“沈女士,CT影像和血液报告都在这里,白纸黑字,不会有错。你女儿现在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而不是质疑。”

“作为她的家人,”医生最后问道,“她体重急剧下降,皮肤出现黄疸,你们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我妈没有回答。

她踉跄着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落在地。

医生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里一个个被她贴上“谎言”标签的匣子。

“背部的持续性钝痛”

她想起高三那晚,我喊腰疼,她却用一本厚重的词典压着我的背,骂我偷懒。

原来那不是我的借口,是肿瘤在向她求救。

“体重急剧下降”

她想起我上大学后日渐消瘦的脸庞,她停了我的生活费,骂我想钱想疯了。

原来我不是在借病骗钱,我是在用我仅有的生命,为她的冷漠买单。

原来,我不是一个好演员。

我只是一个,不会喊疼的病人。

而我最重要的亲人,我最想让她看到我演出的观众,却亲手将我求生的门,一次次关上。

6

我终于醒了过来。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手背上插着冰冷的针管。

我妈就坐在我的床边,一夜之间,她像是老了十岁。

她曾经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昂贵的套装也皱巴巴的,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

见我醒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发出干涩沙哑的声音。

“诺诺……”

她叫了我的小名。

这是我记事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叫我。

“告诉妈妈,你现在……疼不疼?”

她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丝卑微的乞求,仿佛我的一个回答,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习惯性地表演一下。

我想挤出眼泪,告诉她我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掉了。

可身体的极度虚弱,让我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化疗药物的副作用让我昏昏沉沉,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

我只能诚实地,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疼。”

这两个字,我说得平静而真实。

却像两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我妈的心里。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扶着床沿,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我的手背上。

滚烫的。

原来,她的眼泪是这种感觉。

她终于哭了,可我却再也演不出疼痛了。

从那天起,我妈彻底变了。

她推掉了公司所有的工作,一天24小时,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她像一个笨拙的学徒,从零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母亲。

她学着给我熬粥,却总是掌握不好火候,不是糊了锅底,就是淡得没有味道。

她学着给我擦身,却总是弄得满床都是水,动作僵硬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她变得异常神经质,每隔十分钟就要摸摸我的额头,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每一次轻微的蹙眉,都能让她紧张得立刻叫来医生。

她还买来了我小时候,最想要的那个绝版洋娃娃。

买来了我曾经在橱窗外看了很久,却不敢开口的公主裙。

买来了堆积如山的,最顶级的营养品和保健药。

她把那些瓶瓶罐罐堆在我的床头,像是在搭建一座可以抵御死神的堡垒。

“诺诺,你看,这是瑞士进口的蛋白粉,医生说对身体好。”

“还有这个,是增强免疫力的,很贵,但是没关系,妈妈有钱。”

她把那些东西一样样地展示给我看,眼神里充满了急切的讨好。

仿佛这些迟到了十几年的物质补偿,可以填补她内心的巨大空洞。

可她不知道,化疗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消化系统,我连一口白粥都咽不下去,闻到一点油腥味就会吐得天翻地覆。

那些昂贵的礼物,对我来说,和一堆废品没有任何区别。

她讲的时候,总是笑着,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诺诺,对不起。”

“妈妈对不起你。”

“都是妈妈的错……”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仿佛要将一辈子的歉意,都在这最后的时光里说完。

7

我终于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母爱。

可这份爱的代价,是我的生命。

化疗的副作用是真实而残酷的。

我无法感知癌细胞啃噬我内脏的疼痛,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药物带来的天旋地转的恶心,撕心裂肺的呕吐,和深入骨髓的眩晕。

每一次,当我抱着垃圾桶吐到虚脱时。

我妈都会跪在我身边,用颤抖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我的后背。

她的眼泪,比我吐出来的酸水还要多。

有一次,我刚刚结束一轮化疗,被护士推回病房。

药物的反应让我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我妈冲过来,紧紧地握住我冰冷的手,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诺诺……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疼?”

她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脸上写满了无助和绝望。

那一刻,我看着她憔悴的脸,看着她眼里的血丝和深刻的皱纹,忽然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我想安慰她。

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扯出了一个微笑。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了安慰她而撒谎。

“妈妈,不疼的。”

我轻声说,声音微弱却清晰。

“你忘了,我感觉不到疼。”

我用我与生俱来的缺陷,像一面盾牌,挡在了她悔恨的心前。

我以为这会让她好过一点。

可我错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下一秒,她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她知道我在说谎。

她从医生那里,从书本上,了解了化疗到底有多痛苦。

她宁愿我像小时候一样,哪怕是假装的,对她歇斯底里地喊一声“疼”。

可我没有。

我用一句轻描淡写的“不疼”,彻底隔绝了她。

隔绝了她与我感同身受的可能,也隔绝了她赎罪的唯一途径。

我的身体,像一栋被白蚁蛀空了的大楼,迅速地垮塌下去。

很快,我被转入了临终关怀病房。

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在国外读高中的弟弟连夜飞了回来。

当他冲进病房,看到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几乎脱了相的我时,这个一向骄傲的少年,当场就崩溃了。

他扑到我的床边,哭得像个孩子,语无伦次。

“姐……对不起……姐……”

“我不该说你是骗子……我不该跟我妈告状……都是我的错……”

他抓着我的手,泣不成声:“我一直很嫉妒你,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不管你做什么,妈的眼睛总是在你身上……就算是骂你,她也在看着你。”

“我以为只要我比你优秀,比你懂事,她就会多看看我……可我错了……姐,你别死好不好?你骂我,打我,都行……”

我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想抬手摸摸他的头,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在我用尽一生去乞求母爱的时候,也有人在嫉妒着我得到的,那份冰冷的关注。

我们姐弟俩,都像在追逐太阳的夸父,用尽全力,却只得到一身灼伤。

8

在一个寂静的深夜,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我妈。

窗外的月光,冷清清地洒在她的脸上。

她握着我干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像是在汲取最后一丝温暖。

“诺诺,”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知道吗?你刚出生的时候,很爱哭,声音特别响亮。医生说,这孩子,以后肯定很健康。”

“可是,从你学会走路开始,你就不一样了。你摔倒了,不哭。被开水烫了,不哭。邻居家的狗咬了你一口,你也不哭……”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养一个不会疼的孩子。我怕你哪天把自己弄死了,我都不知道。我怕你是个怪物……我更怕,别人说我生了个怪物。”

“我记得有一次,你发高烧,烧得满脸通红,我以为你快死了,吓得抱着你往医院跑。可你全程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一刻,我觉得我抱着的不是我的女儿,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娃娃。”

“你六岁的时候,在厨房里玩。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的手正平平地按在烧得通红的电炉上……空气里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可你……你只是好奇地看着自己手心上烙出的花纹,甚至对我笑了一下。你没有哭,诺诺,你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疯了。我打你,不是因为恨你,是因为我快被那种恐惧逼疯了。我怕你,怕你自己,怕我生下的这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生命。”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离你远远的,假装你不存在。我以为只要我对你够冷漠,够严厉,你就会变得正常起来……”

“妈妈不是不爱你,诺诺……”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妈妈只是……太害怕,太无能了。”

她终于说出了她藏了一辈子的心结。

原来,那坚冰一样的冷漠背后,不是恨,而是恐惧和无助。

我听着她剖白自我,感觉心里某个坚硬了二十年的角落,忽然就塌陷了下去。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我的眼角滑落。

这一次,不是表演。

是我真实的,为她流下的眼泪。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微动了动手指,勾住了她的手。

我张开嘴,感觉生命正随着呼吸一点点流逝。

“妈妈……”

我看着她,努力地牵动嘴角。

“抱……抱抱我……”

“这一次……我有点……疼了……”

我的话音刚落,我妈就疯了一样地扑过来,将我紧紧地、紧紧地拥进怀里。

她的怀抱,不再是我记忆中冰冷僵硬的样子。

是温暖的,颤抖的,带着泪水的咸湿。

“哎……妈妈在……妈妈抱着你……”

“诺诺不怕,妈妈在……就不疼了……不疼了……”

她在我耳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像是在哄一个初生的婴儿。

我靠在她的怀里,听着她熟悉的心跳声。

感觉那股撕扯了我很久的疲惫感,终于潮水般退去。

我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在她温暖的子宫里,安详,而平静。

耳边,心脏监控仪随着那刺耳的“滴——”声,拉成了一条长长的、永恒的直线。

它平静的宣告了我这场长达二十年的,疼痛表演终于落幕。

9

世界归于黑暗与寂静,可我没有立刻离开。

我的灵魂变得很轻,像一粒尘埃,飘浮在病房冰冷的空气里。

我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看到当下的情形。

我看见我妈,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塑,维持着紧紧拥抱我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却没有焦距,仿佛我的死亡也带走了她眼中所有的光。

护士和医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试图将我们分开。“沈女士,请节哀……我们需要……”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我妈就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哀嚎。

她将我的身体抱得更紧,用一种濒死的力气,抵抗着所有人的靠近。“别碰她!”

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疯狂,“她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她说她有点疼,我在哄她……”

弟弟通红着双眼,走上前,颤抖着去拉她的手臂:“妈,你放手吧……姐姐已经走了。”

“滚开!”她猛地回头,那眼神里的疯狂和恨意,让沈阳都吓得后退了一步,“都是你!都是你们!如果不是为了你的留学申请,我不会骂她!她就不会死!”

她开始胡乱地攻击,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像一个溺水的人,疯狂地想抓住任何可以推卸责任的浮木。

可最终,当我的身体在她怀中变得越来越冰冷,僵硬得再也不像一个活人时,她所有的疯狂都化作了死寂。

她不再挣扎,任由医生将我盖上白布,推了出去。

她只是跪坐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辆移动的推车,直到它消失在门后。

然后,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还残留着我最后体温的怀抱,开始了剧烈的抽搐。

我的葬礼办得风光而体面。

我妈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哀戚。

她冷静地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宾客,对每一个人的安慰都点头致谢。

她又变回了那个精明干练、情绪稳定的女强人沈慧。

只有我飘在半空中,才能看见,她藏在黑色手套下的双手,指甲已经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血肉模糊。

葬礼结束后,她把自己锁进了我的房间。

那是我从未真正拥有过的房间。

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她疯狂地买来了各种东西,试图将它填满。

崭新的公主床,漂亮的蕾丝窗帘,一整墙的毛绒玩具。

一切都簇新得像一个虚假的舞台布景。

她像一个幽灵,一遍遍地抚摸着这些东西。最后,她在一个床头柜的夹层里,找到了我藏起来的、唯一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一本小小的日记。

10

她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

上面没有春心萌动的少女心事,也没有抱怨,

只有一行行歪歪扭扭的、像密码一样的记录。【9月3日,晴。切菜切到手,流血。表演:大叫,哭泣3秒。奖励:创可贴一张。】

【10月15日,雨。淋雨成功。表演:发烧,头晕。奖励:姜汤一碗,额头触碰一次。】

【12月1日,阴。用圆规划伤手臂。表演:哭泣1分钟。惩罚:被关禁闭。原因:弟弟告状,演技被识破。总结:需要提升。】

……

【高考前,崴脚。表演:失败。原因:被高跟鞋踩踏时,未做出疼痛反应。总结:内部疼痛无法模仿,此路不通。】

日记很薄,记录到我上大学就停止了。

每一页,都是我对自己拙劣演技的复盘和总结。

冷静,客观,不带一丝感情。

她一页一页地翻着,起初是无声的流泪,到后来,是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呜咽。

她将那本薄薄的日记紧紧地按在胸口,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原来,我用谎言乞求了二十年的母爱。

而她,却用冷漠和审视,给我每一次的乞求,都打上了不及格的分数。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感受到我曾经受过的所有伤害。

每个星期一的早上,她的手臂会传来被开水灼烧的剧痛,皮肤上甚至会浮现出真实的水泡。

每个星期三的下午,她的脚底会传来被铁钉贯穿的锐痛,让她无法站立。

每个月的十五号,她的后背会传来被重物碾压的酸痛,让她彻夜难眠。

最折磨她的,是每天深夜,她的腹部都会传来内脏被啃噬的剧痛。

那种痛,让她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衣衫,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

她去看了医生,吃了药,都无济于事。

医生说,这是她的身体,在替她那颗悔恨的心,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惩罚。

沈阳曾哭着劝她:“妈,姐姐已经走了,她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她却只是抚摸着自己剧痛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个悲戚而诡异的微笑。

“不,你姐姐没走。”

“她终于肯告诉我,她哪里疼了。”

“你看,我现在……能感觉到她了。”

她余生的每一天,都活在这迟来的感同身受里。

这永恒的痛苦,是她对我永恒的思念。

也是一场,永远不会被宽恕的,无尽的惩罚。

我感觉到有一束光吸引着我,它告诉我,下辈子会有人好好爱我。

我看了妈妈最后一眼,之后,随着光彻底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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