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大秦:我的KPI是统一全球这书“小豆金舞”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秦风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大秦:我的KPI是统一全球》这本连载的历史脑洞小说已经写了125435字。《大秦:我的KPI是统一全球后续最新章节_秦风笔趣阁免费看》就在下方,点即看!
大秦:我的KPI是统一全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九原城内的伤兵营,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相比于外面军营的肃杀整齐,这里更多了几分颓唐与压抑。秦风肩头裹着干净的麻布,伤口处传来药力的清凉感,他正优哉游哉地捧着一个陶碗,里面是比普通士卒多了几片咸肉和菜叶的病号餐,吃得有滋有味。旁边的李破虏小口喝着寡淡的粟米粥,眼神却不时担忧地瞟向营房内其他角落。
气氛明显有些微妙。周围那些或躺或坐的伤兵,虽然也疲惫不堪,但此刻却三五成群,窃窃私语,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时不时就扫过秦风这边,里面混杂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好奇,以及一种等着看笑话的戏谑。
“听说了吗?就那个新来的,叫秦风的,之前在将军大帐里吹破了天!”一个胳膊上缠着渗血布条的老兵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不屑。
“咋没听说?说什么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断定匈奴崽子三日内必来偷袭西营粮草!啧啧,真把自己当活神仙了?”另一个瘸着腿的士卒嗤笑一声,吐了口唾沫。
“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尸坑里爬出来的溃兵,走了狗屎运被将军召见,就敢如此大放厥词?哗众取宠罢了!”
“蒙将军也是仁厚,竟真信了他的鬼话!听说西营那边从昨天就开始加强戒备,哨卡增加了一倍,弟兄们晚上都不能卸甲,白白折腾,疲乏不堪!这要是三日后屁事没有,看他怎么下台!”
“等着瞧吧,到时候军法从事都是轻的!扰乱军心,够他喝一壶的!”
这些议论声虽然刻意压低了,但在相对安静的伤兵营里,依旧清晰地钻入了秦风和李破虏的耳中。李破虏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不安,他放下粥碗,低声道:“风哥,他们…他们都在胡说八道…”
秦风浑不在意,甚至惬意地眯了眯眼,仿佛那些嘲讽的对象不是自己。他伸手拍了拍李破虏略显单薄的肩膀,咬了一口咸肉,含糊不清地说:“小破虏,淡定,要淡定。知道什么叫‘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吗?跟这些人计较,平白拉低了自己的档次。等着看哥的实况转播吧,打脸这种事,总是来得又快又响,而且专治各种不服。”
时间,就在这种表面平静、内里却涌动着怀疑与嘲讽的压抑气氛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第一天,西营方向戒备森严,斥候往来频繁,气氛紧张,但整整一天过去,除了几声野狼的嚎叫,连个匈奴兵的影子都没见到。伤兵营里投向秦风的目光,质疑之色更浓,甚至有人开始故意在他附近大声抱怨西营弟兄被无端折腾的辛苦。
秦风依旧我行我素,该吃吃,该喝喝,偶尔还跟负责换药的老医官探讨一下“伤口缝合时用酒淬过的细针和羊肠线会不会效果更好”、“沸水煮过的布条包裹伤口是否更能防止溃脓”之类惊世骇俗的想法,把那位行医几十年的老医官唬得一愣一愣,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满口疯话却又似乎藏着点门道的怪人。
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西营那边紧张的戒备似乎也松懈了一些,连蒙恬大帐那边也再没有关于此事的任何新命令传来。伤兵营里的气氛几乎一边倒了,那些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人,此刻也加入了嘲讽的行列。看向秦风的目光,已从最初的质疑,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看跳梁小丑般的鄙夷和幸灾乐祸。甚至有人开始打赌,赌秦风第三天后会被如何处置。
面对这一切,秦风却仿佛老僧入定,稳坐钓鱼台。他甚至还利用闲暇,用炭笔在捡来的木片上写写画画,勾勒着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关于“特别行动队”训练和装备的构想草图。
第三天,在无数人或明或暗的期待(期待他预言落空)中,终于到来。白日依旧平静无事,当夜幕如同巨大的墨色绒布缓缓笼罩大地,军营中除了巡逻队的脚步声和刁斗断续的敲击声,万籁俱寂。伤兵营里,鼾声四起,但仔细听,却能发现不少人都睡得并不踏实,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秦风早早躺下,对在身边草铺上辗转反侧、明显心神不宁的李破虏低声道:“别翻腾了,睡吧。依我看,好戏…多半在后半夜。”
他的话音仿佛带着某种预言的力量。果然,就在三更时分,人一天中最困倦、警惕性最低的时刻,一阵凄厉得变了调的呼喊,如同利剑般猛然刺破了寂静的夜空!
“敌袭——!西营!是西营粮仓方向!匈奴人杀来了!!”
这声呼喊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冰块,瞬间炸开了锅!
紧接着,西面方向,冲天而起的火光猛地映红了半边天际!将漆黑的夜幕撕开了一道血红的口子!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兵刃猛烈交击的刺耳金属撞击声、匈奴人冲锋时特有的尖锐唿哨声、战马的嘶鸣声、以及秦军军官声嘶力竭的指挥怒吼声……所有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恐怖的声浪,瞬间将整个沉睡的秦军大营彻底惊醒!大地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伤兵营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从床铺上跳了起来,慌乱地挤到营房门口,扒着门框向外西眺望。只见西营方向火光熊熊,烈焰腾空,隐约可见无数人影在火光中疯狂地厮杀、搏斗,战斗的激烈程度,远超平日的小规模冲突!
方才还在议论纷纷、肆意嘲讽秦风的那些伤兵,此刻全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望着那片如同地狱般的火海战场。他们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以及一种被打脸后的火辣辣的羞惭。几秒钟后,他们才仿佛想起什么,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刚刚被吵醒、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眼睛、慢悠悠从草铺上坐起来的秦风。
秦风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他瞥了一眼门外那映红夜空的火光,打了个哈欠,嘟囔道:“看,我说什么来着?匈奴兄弟真是守时,这点儿掐的,比我们大学……呃,比村里打鸣的公鸡还准。扰人清梦啊,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众人:“……”
一片死寂。只有远处传来的喊杀声和营内逐渐响起的兵马调动声,衬托着伤兵营内这无比尴尬和震撼的沉默。每一个之前质疑过、嘲讽过秦风的人,此刻都感觉脸上像是被抽了无数个耳光,火辣辣地疼。
这一夜,注定无人再能安眠。战斗的喧嚣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平息下去,但西营方向依旧有零星的火光在燃烧。
天刚蒙蒙亮,战斗彻底结束的详细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了军营各个角落。匈奴一支精锐的千人队,利用夜色掩护,企图突袭防御相对薄弱的西营粮草大营。然而,由于秦军事先得到了预警,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仅埋伏了重兵,还加固了部分防御工事。匈奴人的偷袭撞在了铁板上,虽然凭借悍勇烧毁了一小部分外围粮草,但在秦军有组织的反击下,损失惨重,被斩首百余级,还被俘获了数十人,只得仓皇败退。而秦军自身的损失,远小于预期。可以说,若非秦风那石破天惊的预警,让西营有了防备,整个粮草大营很可能被付之一炬,那对前线战局的影响将是灾难性的。
不等伤兵营众人从这双重震惊(匈奴真的来袭、秦风预言成真)中恢复过来,蒙恬的亲兵已经迈着铿锵的步伐来到了伤兵营门口,声音洪亮,带着前所未有的恭敬:
“秦风参军,将军有请,即刻前往中军大帐!”
“参军?!”这个称呼如同第二记重锤,狠狠砸在那些尚未回过神的伤兵心头。预言应验,擢升参军?!这……这简直是……
中军大帐内,灯火依旧通明,彻夜未眠的将领们齐聚一堂,人人脸上都带着激战后的疲惫,眼中布满血丝,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目睹神迹般的震撼与肃穆。当秦风步履沉稳地再次走入这座大帐时,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与上一次的审视、怀疑、轻蔑截然不同,这一次,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异、探究、难以置信,以及一丝面对未知力量时不由自主产生的敬畏。
蒙恬端坐主位,玄甲上似乎还沾染着夜战的烟尘,他目光如炬,牢牢锁定秦风,沉声开口,声音因熬夜而带着一丝沙哑,却更具压迫感:“秦风,西营夜袭,时间、地点、规模,果如你所料,分毫不差!你,究竟是如何未卜先知?”
顿时,帐内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刻意放轻了,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这个问题,萦绕在每一位将领心头。
秦风心中早有腹稿,他面上露出一种混合着高深莫测与恰到好处的谦逊的表情,仿佛在斟酌词句,缓缓道:“回将军,此并非真正的未卜先知,实乃综合多方迹象,进行的粗略推断。其一,近日夜间,卑职观星象,见西方奎宿分野略有晦暗偏移,主杀伐之气;其二,戈壁风向近日有变,常于后半夜转为西风,利于匈奴顺风纵火;其三,我军斥候回报,西营外侧近日敌军零星斥候活动频率异常增加,虽未大规模集结,却似在反复确认地形与守备;以及……最关键者,乃是卑职于逃亡途中,对匈奴作战习惯的一点粗浅分析,他们向来崇尚出其不意,善于利用我军久守疲敝之心理,选择在看似最不可能、我军戒备最易松懈的后三更时分,攻击看似次要却关乎我军命脉的目标……综合这些蛛丝马迹,卑职才斗胆做出了一个模糊的、带有几分猜测成分的判断。其实……侥幸言中,实属运气。”
他故意将“星象”、“风向”、“斥候”这些玄乎又看似有理的因素放在前面,最后才轻描淡写地提及“作战习惯分析”和“猜测”、“运气”。然而,在刚刚被那神准无比的预言彻底震撼过的众将听来,前面那些更像是高人掩饰天机的托词,而这“猜测”和“运气”,简直就是运筹帷幄、料事如神者的谦虚之词!天机不可泄露,真正的高人,不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蒙恬深邃如渊的目光在秦风脸上停留了许久,仿佛要穿透他那副故作淡然的表情,看清背后隐藏的所有秘密。最终,他缓缓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具体的星象如何观测、风向如何判断等细节。有些事,问清楚了,反而没了那份神秘带来的威慑与信服。
“无论过程如何,结果已证明一切。你之预警,保全粮草,重创敌军,稳定军心,功莫大焉!秦风预警有功,当赏!”蒙恬声音一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即日起,正式擢升秦风为参军,秩比三百石,参赞军机,可随时入帐议事!并特许你,于全军遴选锐士,组建一支五十人之‘特别行动队’,专司袭扰、侦察、破袭等特殊任务,一应器械粮秣,按最优标准优先配给!望你善用此权,再立新功!”
秦风内心早已狂喜,差点没忍住原地蹦起来欢呼:“终于!终于有正式编制了!还是参谋头衔!可以名正言顺地画饼…啊不,是招募团队,大展拳脚了!我的‘特战大队’梦想,就要实现了!”表面却竭力维持着镇定,甚至带着一丝“宠辱不惊”的淡然,抱拳躬身,声音沉稳:“卑职领命!必竭尽全力,练就锐旅,以报将军知遇之恩,不负全军厚望!”
“下去好生准备吧。遴选人员名单,三日内报于本将军。”
“是!”
秦风强压着几乎要溢出胸膛的激动,再次行礼,然后转身,在一片复杂难言的目光注视下,步履稳健地走出了气氛依旧凝重的大帐。
刚呼吸到外面带着清晨凉意和淡淡焦糊味的空气,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那位熟悉的亲兵校尉又如同幽灵般适时出现,脸上带着比以往更加热情的笑容,凑近低声道:
“风参军,恭喜高升!将军对您可是寄予厚望啊。”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暧昧,“还有一事……将军夫人侄女那边,又托身边侍女来问,您伤势既已无大碍,不知何时得空,能过府一叙?小姐对参军您的‘诗文’和‘破敌之能’,可是仰慕得紧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