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爸爸让我被全网父母云养十八年,我失控后他吓傻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棘心夭夭”创作,以顾言林晚星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8805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爸爸让我被全网父母云养十八年,我失控后他吓傻了顾言林晚星后续剧情免费在线看》就在下方,点即看!
爸爸让我被全网父母云养十八年,我失控后他吓傻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5
晚会现场,灯火辉煌。
我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端坐在一架三角钢琴前。
这是今晚的重头戏——“互动式艺术创作”。
爸爸在后台,正唾沫横飞地向身边的投资人张总吹嘘。
“张总,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互动!我们定义的不是成长,是艺术!”
“这首钢琴曲,每一个音符的快慢、强弱,都由观众实时投票决定!我的女儿,就是他们手中最完美的乐器!”
张总挺着啤酒肚,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林总,这个概念很好。等节目结束,芯片的独家版权,国外那边已经很有兴趣了。”
爸爸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那是自然!这可是划时代的发明!”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我的手指,开始在琴键上翻飞。
一串串音符流淌而出。
时而激昂,时而舒缓,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杂乱无章,毫无美感。
但在观众看来,这是他们亲手创造的“神迹”。
直播间的满意度,一路狂飙到99%。
打赏金额,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爸爸和张总在后台看着数据,激动地碰杯庆祝。
就在乐曲被推向最高潮,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虚假的狂欢中时——
我的手指,突然“失控”。
“铛——!”
一个无比刺耳、尖锐的杂音,撕裂了整个会场和谐的“乐章”。
所有人都愣住了。
直播间的满意度,瞬间从99%断崖式下跌。
满屏,都是血红色的弹幕。
“惩罚!”
“惩罚她!”
“怎么回事?居然弹错了!不可原谅!”
“惩罚!惩罚!惩罚!”
爸爸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响。
“林晚星!你这个废物!你在干什么!”
为了挽回局面,他几乎是吼着下达了指令。
“启动最高级别惩罚!‘神经灼烧’!立刻!”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从我后颈的芯片处传来,蔓延至全身。
我配合着,发出一声凄厉到足以刺破耳膜的惨叫。
身体剧烈地抽搐,从钢琴凳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
会场的所有大屏幕,包括全球三亿观众正在观看的直播流,画面突然被切断。
我的第一视角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后台监控室的画面。
画面上,我爸正举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对张总说。
“这个废物终于要成年了,芯片的版权可以卖了。到时候,我们赚的钱,够我们花十辈子!”
我没有失误。
更没有被惩罚。
那一声惨叫,是我装出来的。
为的就是在我攻破防火墙的瞬间,用我最痛苦的表演,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爸爸惊恐地看着突然切换的屏幕,疯狂地敲打着面前的控制台。
“切断!快给我切断!”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所有的权限,都被锁定了。
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巨大的窗口。
上面,只有一行字。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爸爸。”
6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爸爸嘶吼着,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技术员。
“抢回控制权!快!”
但所有人都被锁死在了自己的系统之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上那段罪恶的对话循环播放。
地上的我,停止了“抽搐”。
我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我身上的所有灯光,在这一刻全部熄灭。
唯有一束追光,从天而降,精准地打在我的身上。
我走上舞台中央,拿起主持人留在那里的话筒。
用一种他们从未听过的,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开口说道。
“各位‘云父母’,过去十八年的表演,你们看得还尽兴吗?”
全场死寂。
直播间三亿观众,弹幕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滚动。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说道。
“你们把我当成电子宠物,用你们的投票和打赏,决定我的喜怒哀乐,甚至我的生死。”
“你们以为,你们是掌控一切的‘神’。”
“但你们好像忘了,我爸在节目第一天就介绍过。”
“这枚芯片,不仅能向外发射信号,也能……向内接收。”
“你们用网络囚禁我,而我,则利用这无处不在的网络,学会了足以颠覆你们一切的知识。”
我的话音刚落,大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切换。
这一次,是这些年来,我秘密收集的所有证据。
爸爸如何利用我的名义成立慈善基金,然后将九成的打赏金都挪用进自己口袋。
还有他如何与投资人张总密谋,计划将芯片技术卖给国外非法组织。
他如何在地下室里虐待那些被淘汰的、备选的“实验体”儿童。
那些视频,比任何恐怖片都要惊悚。
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直播间的弹幕,终于再次爆发。
但这一次,不再是血红色的“惩罚”。
而是充满了惊恐、愧疚和愤怒的白色文字。
“我的天……我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相是这样……”
“报警!快报警!这是魔鬼!他们都是魔鬼!”
后台,爸爸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屏幕上自己的罪证,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大小的紧急控制器。
他面目狰狞地指着我,疯狂地吼道:
“你以为你赢了?林晚星!你这个孽种!”
“我还有最终的‘格式化’程序!我要让你变回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让你永远做我的作品!”
说完,他狠狠地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
我应声倒地。
双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四肢瘫软。
爸爸见状,发出了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你永远是我的作品!你斗不过我的!”
但下一秒。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他自己的脖子后面,一个控制芯片的指示灯,亮了。
我倒下的瞬间,完成了最后一条指令。
信号对调。
7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取代了爸爸的狂笑。
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了他自己的身体。
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抽搐,口吐白沫。
我从地上站起来,再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冷漠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那不是格式化按钮,爸爸。”
我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遍全场。
“那是‘父女情深,感同身受’模式。”
“你不是一直说,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感同身受,都是为了我好吗?”
“现在,机会来了。”
“从此刻起,观众的每一次投票,都将由你来亲自承受。”
我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全新的投票选项。
【请选择林建国的惩罚方式:】
【A. 神经灼烧】
【B. 众目睽睽下狂扇自己耳光】
【C. 冰水灌顶】
被欺骗、被利用、被当成帮凶的亿万观众,此刻的愤怒化作了复仇的狂潮。
投票通道开启的瞬间,选项A的得票率,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速度,直接飙升到了100%。
“不……不要……”
爸爸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那个红色控制器,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各位,你们一直想要掌控一个生命,体验当‘造物主’的感觉。”
“现在,机会来了。”
“尽情享受吧。”
在全网的注视下,爸爸被他自己创造的系统,反复电击。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哀嚎,求饶,丑态百出。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造物主”,如今成了最卑微、最可笑的玩物。
而那些曾经为他的“教育理念”而疯狂的观众,现在正用同样的热情,将他推向地狱。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的视线,越过混乱的人群,落在了贵宾席上。
那个面色铁青,但依然强作镇定的男人——张总。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爸爸只是个被推到台前的小角色。”
“真正的‘神’,还没开始他的表演呢。”
就在这时,会场的警报声突然大作。
所有的出口,“轰”的一声,被厚重的防火门瞬间封锁。
我微笑着看向脸色剧变的张总。
“别急着走啊,张总。”
“第二幕,才刚刚开始。”
8
会场内一片混乱。
顾言反应极快,他团队里的人配合着冲破保安的阻拦,打开了几个紧急通道,放了警察进来。
爸爸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戴上手铐。
他一看到警察,立刻疯了一样指着贵宾席上的张总。
“是他!都是他设计的!他才是主谋!”
“他要用这个技术控制所有人!我只是他的傀儡!是他逼我的!”
张总不屑地冷笑一声,身边的两个黑衣保镖立刻将他护在中间。
他理了理自己昂贵的西装领带,对走过来的警察说:“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你们也信?”
“我只是个受邀的投资人,对林先生的家庭教育悲剧,深感同情。”
带队的警察看着张总,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张总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太大了,他背后的法务团队,是警局最不想招惹的对象。
现场的法律程序,似乎陷入了僵局。
张总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
他准备在律师的陪同下,从特殊通道离开。
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下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姑娘,游戏玩得不错。”
“但你动不了我。这个世界,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能懂的。”
我没有理他。
我只是转头,对身边的顾言说:
“帮我接通全球新闻发布会的信号。”
顾言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他马上拿出手机,让他的公关团队动用所有资源。
几分钟后。
我的脸,出现在了全球各大新闻媒体的直播信号中。
时代广场的巨幕上,东京涩谷的街头,伦敦皮卡迪利广场……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张苍白而平静的脸上。
我对全世界说:
“大家好。”
“今天,我将向各位展示一项足以改变人类未来的技术。”
“而它的真正创造者,这位想成为‘神’的男人,张总,就在我身后。”
正准备离开的张总,脚步猛地一顿。
他回过头,看着大屏幕上我的脸,又看了看周围那些闪烁着红点的直播摄像机。
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终于,变了颜色。
9
“大家看到的这枚芯片,它的官方名称是‘互动式成长辅助系统’。”
我当着全世界的面,将芯片的全部技术资料,包括那些被刻意隐藏的接收功能和后门漏洞,全部公开。
“这项技术,本可以用于帕金森症的治疗,可以帮助残障人士重新行走,可以革新我们的学习方式。”
“但在张总的计划里,它只有一个用途——监控和奴役。”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出现了张总公司内部服务器的完整结构图。
复杂得如同迷宫。
我平静地解说着,像一个资深的IT工程师。
“在过去三年里,我利用直播信号那微不足道的上行带宽,悄无声息地,将他的整个商业帝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肉鸡’网络。”
“我成了他网络世界里,一个看不见的幽灵。”
屏幕上,开始滚动播放我找到的一切。
他与各国非法武装的军火交易记录。
遍布全球的洗钱网络证据链。
以及他那个最疯狂的计划——向全球顶尖富豪兜售“定制化子女”服务。
购买者可以像玩游戏一样,定制自己孩子的性格、天赋、甚至长相,然后通过芯片,实现完全的控制。
这份名单上,赫然出现了许多国家的政要和巨富的名字。
整个世界,一片哗然。
张总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我亮出了最后的王牌。
“为了防止他的商品们像我一样失控,张总在他的每一枚芯片核心里,都植入了一个名为‘潘多拉’的后门程序。”
“一旦激活,就能彻底摧毁芯片持有者的大脑,让他们变成真正的植物人。”
“而我,找到了这个程序的最高权限。”
我举起手中的一个小型终端,对着镜头。
“现在,我可以一键销毁所有芯片,让你这上百亿的投资,瞬间化为乌有。”
我顿了顿,露出了一个堪称恶魔般的微笑。
“或者……”
“我可以激活它们,让世界上所有买了你‘服务’的尊贵客户,都尝一尝他们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了多么‘美味’的大餐。”
张总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将军。
我看着镜头,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的人生,被当做一场真人秀,直播了十八年。”
“现在,表演结束了。”
“帷幕,由我拉上。”
我按下了终端上的回车键。
全球所有与张总公司相关的服务器数据,在那一瞬间,开始以不可逆转的方式,自我销毁。
证据,已经通过顾言的渠道,分发给了全世界的媒体和司法机构。
10
数周后。
爸爸被判处无期徒刑,据说在狱中彻底精神失常,每天抱着枕头叫我的名字。
张总的商业帝国一夜崩塌,他在逃亡途中被国际刑警逮捕,面临着数十个国家的天价诉讼和无法估量的刑期。
那场直播,后来被称为“审判日”。
而我,在一家戒备森严的私人医院里,准备接受芯片移除手术。
顾言一直陪在我身边,推掉了所有的工作。
手术前,他坐在我的病床边,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个问题。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那种环境下……”
我看着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轻声说。
“当他们把全世界的信息都灌进我的大脑,却只教我学会服从时,他们就该想到……”
“知识本身,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手术非常成功。
当医生将那枚冰冷的、沾着血的芯片放到托盘里时,我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一副沉重了十八年的枷锁。
我伸手,摸了摸后颈平滑的皮肤。
第一次,我感觉自己是完整的,是一个真正的人。
顾言递给我一面镜子。
镜中的女孩,面色苍白,眼神却清澈而坚定。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对他笑了。
那是十八年来,我第一个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目的和算计的微笑。
“我用了十八年,读完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书。”
“现在,我想亲自去看看这个世界。”
故事的结尾,我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
没有保镖,没有助理,没有顾言。
只有我自己。
温暖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我身上。
没有镜头,没有评分,没有惩罚和奖励。
前路未知。
但每一步,都将由我自己决定。
自由。
原来是这样真实,又这样温暖的感觉。
11
监狱的单人囚室里。
林建国每天都被强制观看自己节目的录像回放。
这不是惩罚的一部分,而是心理治疗。
但他不像其他忏悔的犯人,他没有丝毫悔意,只有对失败的滔天愤怒和无法理解。
他一遍遍地推演,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是安保不够严密?是技术有漏洞?还是那个叫顾言的小子坏了事?
他反复地看,快进,倒退,把十八年的影像资料当成了悬疑片来研究。
终于,在一个非常、非常早期的录像里,他找到了答案。
那时的他,为了向第一批投资人炫耀女儿的“超常智力”,正在镜头前进行一场“早期教育”的展示。
画面里,大约六岁的林晚星,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好奇地指着他面前的电脑屏幕,用稚嫩的声音问:
“爸爸,信息是怎么在看不见的线里跑来跑去的呀?”
他记得。
他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的他,虚荣心爆棚,得意洋洋地用最简单、最生动的比喻,向镜头前的投资人和观众,解释了数据包、路由器、服务器和防火墙的基本概念。
为了显得自己教育有方,他还亲手画了一张简陋的网络拓扑图,作为“天才儿童教育成果”展示给镜头。
他指着图上的一个点,对女儿说:“这里,就是家,是我们的服务器。而外面这些,就是全世界。爸爸建了一堵墙,把所有坏东西都挡在外面,只让你看到爸爸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画面里,六岁的林晚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指着那堵“墙”外面广阔的世界,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那一刻。
囚室里的林建国,如坠冰窟。
他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瞳孔缩成了针尖。
他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她不是黑进了系统。
不是。
是他。
是他,亲手给了那个六岁的孩子,一把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是他,亲手为她指明了通往网络世界那至高无上的王座的道路。
是他,在她问“墙外面是什么”的时候,为了炫耀,滔滔不绝地描述了墙外世界的广阔与精彩。
他对着屏幕上那个天真无邪、冲他甜甜微笑的女孩,发出了野兽般绝望的哀嚎。
他终于意识到。
他最引以为傲的“作品”,从被创造的那一刻起,就把他当成了攀登的阶梯,当成了……垫脚石。
他不是造物主。
他只是第一个,被送上祭坛的祭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