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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把我二十万彩礼全给弟弟买车,不给我一分钱嫁妆

作者:大风哥

字数:22422字

2025-11-21 10:49:33 完结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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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穿弟弟的旧衣服,吃他剩下的饭菜,工作后工资还要上交大半。

妈总说:“你是姐姐,让着弟弟是本分。”

直到我结婚,爸妈不仅没给嫁妆,还向婆家要了二十万彩礼,全给弟弟买了车。

我委屈质问,妈却反手打了我一巴掌:“养你这么大,收点彩礼怎么了?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我摸着红肿的脸,笑出了眼泪:“这一巴掌,彻底还清了。”

那个渴望父母疼爱的我,早在他们把我的彩礼当成弟弟的车钱时,就已经死了。

我记忆中的童年,总是弥漫着一股樟脑丸和旧布料混合的味道。

那是从弟弟衣服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每一件上衣、每一条裤子,都先被他穿过一轮,等尺寸不合了,才轮到我这个姐姐。妈妈总会一边替我穿上那些褪色的衣服,一边念叨:“小孩子长得快,买新衣服多浪费,你弟的衣服还新着呢。”

我低头看着过长的袖口,默默忍受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男孩的汗味。即便衣服已经洗得发白,那股味道依然顽固地附着在纤维深处,如同我在这个家中的处境——永远排在第二位,永远是用“剩下”的那一个。

六岁那年,我偷偷在妈妈针线盒里拿了一颗红色的纽扣,把它缝在了我最常穿的那件灰色外套的内领上。那是我微不足道的反抗,一个无人知晓的标记。至少,当这件衣服未来某天再次被拿出来时,我知道它曾经属于过我。

“妈,我想买条裙子,同学们都有。”八岁那年夏天,我鼓起勇气指着商店橱窗里那条粉色的连衣裙说。

妈妈立刻皱起眉头:“裙子有什么好?不方便跑跳,还容易脏。你弟的裤子不是挺好的吗?”

弟弟在一旁做鬼脸:“姐姐穿裙子一定很丑!”

最终,妈妈拉着哭泣的我离开了商店。那天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很久,直到枕头湿了一片。第二天醒来,眼睛肿得像核桃,但没人注意到。

饭桌上的规矩更是分明。弟弟总是先夹菜,挑他喜欢的部分,剩下的才是我的。一块鸡肉,他撕走了鸡腿和翅膀,我吃脖子和背脊;一条鱼,他挖走了眼珠和肚腩——妈妈说他需要补脑明目,我默默夹起鱼尾和鱼头。

“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这是本分。”妈妈总是这样说,一边说一边把盘子里最后一块红烧肉夹到弟弟碗里。

我十岁生日那天,妈妈破天荒蒸了一个鸡蛋糕。我眼巴巴地望着那金黄色的、散发着香气的蛋糕,心里雀跃不已。也许今天会不一样。

“来,弟弟先吃,你正在长身体。”妈妈切了一大块给弟弟,然后转向我,“你是姐姐,等弟弟吃完你再吃。”‌‍⁡⁤

我紧紧攥着衣角,看着弟弟狼吞虎咽,蛋糕屑沾了满脸。当他终于吃饱离开餐桌,盘子里只剩下一小块边缘干裂的蛋糕底。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那块被遗弃的蛋糕底——干瘪、不起眼,永远是他人的残余。

初中毕业那天,我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而弟弟只勉强够上一所普通中学。我满心期待地把成绩单递给妈妈,她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点工作帮衬家里才是正事。”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听见父母在房间里的争吵片段。

“她都考上县一中了,总不能不让去吧?邻居会怎么说?”这是爸爸难得为我说话。

“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哪一样不要钱?弟弟以后娶媳妇买房不要钱吗?”妈妈的声音尖锐而清晰。

最终,我还是去了县一中,但代价是承诺未来工作后会偿还所有的学费。而弟弟,尽管成绩糟糕,却被送进了一所昂贵的私立高中,美其名曰“严格管理才能出成绩”。

高中三年,我靠着助学金和周末兼职勉强维持。每个月回家,妈妈总会叮嘱:“专心学习,别谈恋爱,记得你欠家里的钱。”

大学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我欣喜若狂——一所不错的二本院校,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学,却是我逃离这个家的通行证。

然而喜悦很快被现实击碎。

“家里没钱供你上大学。”妈妈直截了当地说,“你李阿姨在城里给你找了份工作,超市收银,一个月一千八,吃住都包,下个月就去上班。”

我如坠冰窟,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张录取通知书在我手中突然重若千斤。

“妈,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我保证不花家里一分钱…”我几乎是跪下来求她。

“贷款不是钱吗?不用还吗?”妈妈冷笑,“别做梦了,早点工作帮衬家里是正经。你弟马上要高考了,将来他上大学、买房、娶媳妇,哪样不要钱?”

那一刻,积压多年的委屈终于爆发:“为什么弟弟的前程就重要,我的就不重要?我考上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妈妈愣住了,似乎没想过一向顺从的我敢反抗。随即,她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放肆!我白养你这么大了?敢这么跟我说话!告诉你,这个大学你别想上!乖乖去上班,不然就滚出这个家!”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心里的痛更甚千百倍。我捂着红肿的脸颊,死死盯着她,第一次没有立刻认错求饶。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不是因为原谅,而是因为无处可去。

那个夏天,我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地准备大学生活,默默收拾行李去了城里打工。我把录取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藏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像埋葬自己从未绽放的青春。

工作后,每个月工资一千八,我留下一千,剩下的全部寄回家。妈妈总在电话里抱怨钱不够用:“你弟补习费又涨了,你多寄点回来。”‌‍⁡⁤

一年后,我跳槽到一家服装店做销售,凭着努力和细心,很快升为店长,工资涨到三千五。我告诉妈妈工资只有两千五,多出来的一千偷偷存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学会对家人撒谎,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自由的滋味——尽管是偷来的自由。

每次回家,弟弟总是最新款的球鞋和手机,而我穿着从批发市场淘来的廉价衣服。妈妈从不问我在外过得好不好,吃得饱不饱,只会一遍遍提醒我:“你是姐姐,要多帮衬弟弟。”

二十三岁那年,我遇见了林哲。

他是来店里给母亲买生日礼物的温和男子,挑了半天不知选什么好,我帮他选了一条丝巾。他感激地请我喝咖啡,我们就这样相识了。

交往两年后,林哲向我求婚。我带着他回家见父母,妈妈对他还算客气——直到听说他只是一家小公司的项目经理。

“彩礼二十万,一分不能少。”妈妈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养大女儿不容易。”

林哲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在我们这个小城,普通家庭的彩礼通常是六到八万,二十万简直是天价。

“妈,这太多了…”我试图反驳。

“多什么多?我白白养你这么大?”妈妈瞪了我一眼,转头对林哲挤出笑容,“小林啊,不是我们非要这么多,这是传统,也是你们家的诚意。”

林哲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气:“阿姨,二十万我一时拿不出来,能不能…”

“那就别想娶我女儿!”妈妈打断他,语气强硬。

最终,林哲和他父母商量后,勉强同意了。他父母卖掉了部分投资的金条,又向亲戚借了些钱,才凑够了二十万。

“我爱你,为了你,值得。”林哲握着我的手说。

我泪流满面,既为他的真心感动,又为父母的贪婪羞愧。

婚礼前一周,我回家拿户口本,意外发现弟弟开着一辆崭新的轿车回来。

“怎么样?我新买的车,十五万呢!”弟弟得意地拍着方向盘。

我心里一沉:“你哪来的钱买车?”

“妈给的啊!剩下的五万等我找到工作再说。”

“剩下的五万?”我浑身发冷,“妈,那二十万彩礼,你是不是全给弟弟买车了?”

妈妈不以为然:“怎么了?你弟找工作需要辆车撑场面。那彩礼本来就是给我们的,怎么用轮不到你管!”‌‍⁡⁤

多年来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在那一刻爆发:“你们用卖我的钱给弟弟买车?我还是你们的女儿吗?我在你们眼里就只是一棵摇钱树?”

“养你这么大,收点彩礼怎么了?”妈妈振振有词。

“那是林哲家全部的积蓄!他父母还为此借了债!”我几乎是在嘶吼。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妈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摸着红肿的脸,突然笑出了眼泪。原来心死是这样的感觉——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种彻底的冰冷和麻木。

“这一巴掌,彻底还清了。”我轻声说,转身离开这个所谓的家。

那个渴望父母疼爱的我,早在他们把我的彩礼当成弟弟的车钱时,就已经死了。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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