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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疑云

作者:亚土豆

字数:10419字

2025-11-04 11:24:38 完结

简介

幼儿园疑云》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张修远潘羽的故事,看点十足。《幼儿园疑云》这本完结精品短篇小说已经写了10419字,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幼儿园疑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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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警察的消息,说对潘羽书的问话已经结束,暂时没发现异常,张修远的窒息更像是意外。

张修远妈妈无可奈何,只能把矛头又对准了苏老师。

“肯定是苏老师的问题,她要是看紧点,修远怎么会跑去撕挂画?是她没尽到责任!”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家长群里就炸开了锅。有家长直接在群里反驳。

“你这是想讹钱吧?孩子自己出事就想找替罪羊,苏老师平时多负责啊!”

另一个家长紧跟着附和。

“就是,我家孩子以前做事三分钟热度,写作业写一半就跑,现在每天都能按计划完成,我还想谢谢苏老师呢!”

群里你一言我一语,大多是维护苏老师的声音。

我点开其中一个叫刘晨歌小朋友家长发的视频,视频里的他在小本子上认真写了当天的学习安排,写得满满当当。

每做完一项,就在旁边打一个勾,可这根本不像一个幼儿园大班小孩会做的事。

我越看越不安,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可我没有证据,警察也说监控没问题,犹豫了半天,我还是拨通了朋友楚刚的电话。

我是个律师,经常要帮客户取证,所以有一些线人,楚刚就是其中之一。

楚刚开了家信息咨询公司,以前我帮客户取证时和他合作过几次,他总能找到一些别人忽略的线索。

电话刚接通,楚刚热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哟,李律师,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有新案子了?”

“不是案子的事,”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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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楚刚打完电话后,我看着正在玩积木的潘羽书,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羽书,这几天咱们先不去幼儿园了,在家休息好不好?”

潘羽书抬起头,小脸上满是认真:“妈妈,我不怕。修远是我的好朋友,我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我要帮他。”

他的眼神很坚定,不像在说孩子气的话。

我心里一动,我不能一天都待在幼儿园,潘羽书在幼儿园,或许能帮我找到证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那你明天去幼儿园,要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事,就记下来,妈妈给你的电话手表设置了录音和定位,遇到危险就大声喊其他老师,知道吗?”

潘羽书用力点头。

“妈妈放心,我会小心的!”

第二天一早,我送潘羽书去幼儿园,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苏老师。

她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可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底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应该是被张修远妈妈闹得没休息好。

看到我,她主动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潘羽书妈妈,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和孩子受牵连了。”

“没事,您也别太在意,张修远妈妈只是太伤心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昨天在群里发视频的家长。

她正拉着儿子刘晨歌走过来,一看到苏老师,就热情地迎上去,紧紧拉住她的手。

“苏老师,真是太谢谢您了。您看晨歌现在多乖,以前做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周末都能自己计划要做什么,我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苏老师笑着拍了拍刘晨歌的脑袋,声音温柔。

“晨歌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以前没找到方法,现在适应了就好。”

刘晨歌站在旁边,低着头,小手攥着衣角,透着一股紧张。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疑虑更重了。

苏老师到底用了什么教育方法,能让孩子们在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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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潘羽书的安全,我特意跟律所请了假,一大早送完他,就绕到幼儿园后面的酒店开了间房。

房间窗户正对着潘羽书所在的大班教室,角度刚好能看清里面的动静,只要有一点异常,我能立刻冲下去把他接走。

我从包里掏出望远镜,又点开手机上与潘羽书电话手表绑定的实时录音界面,双眼紧紧盯着屏幕。

一整个上午,教室里的画面都平静得有些诡异,孩子们排队喝水时没有打闹,坐在座位上时腰背挺得笔直,连说话都刻意放轻了声音,个个礼貌得过分。

可却没有一点孩子该有的活泼劲儿,他们不像在幼儿园,倒像在遵守某种严格的纪律,脸上连个笑容都很少见,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忽然想起以前接潘羽书时,总能看见他和小朋友在走廊里追着跑,笑声能传到楼梯口。

可现在,镜头里的孩子们连互相递个玩具都小心翼翼,仿佛怕做错什么。

这种不符合年龄的懂事,让我越发觉得不对劲,握着望远镜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快到中午时,美术课开始了。

苏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彩色粉笔,语气依旧温和。

“今天大家可以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想画什么都可以。”

话音刚落,原本安静的教室终于有了点动静,孩子们小声讨论起来,有人说要画奥特曼,有人说要画小花。

可角落里的刘晨歌却一直没动,他托着下巴坐在座位上,眉头皱着,像是在发愁。

苏老师走过去,弯下腰问他:“晨歌,怎么不画呀?”

刘晨歌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无措。

“苏老师,我不知道画什么。”

我原以为苏老师会像平时那样耐心引导,可她脸上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压平,眼神也冷了下来。

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刘晨歌几秒,那目光落在刘晨歌身上,让我隔着望远镜都觉得压迫。

刘晨歌站起身,快步追上苏老师,声音带着点急切。

“苏老师,我再想想,我能想出来的,您别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还想拉苏老师的衣角。

可苏老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头都没回,径直走向了其他孩子,留下刘晨歌僵在原地。

刘晨歌站了一会儿,肩膀慢慢垮下来,脸上的急切变成了失望。

他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后还偷偷抬眼瞟了苏老师一眼。

我盯着这一幕,有点奇怪,老师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孩子在短短几秒内有这么大的情绪转变?

我赶紧把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保存好,又对着教室拍了几段视频。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楚刚发来的消息。

“苏怡的背景有点问题,她之前在国外的幼儿园待过半年,后来因为教学方式争议辞职了,我再查查具体是什么。”

看着这条消息,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苏老师以前在国外的幼儿园也发生过纠纷,孩子们的行为异常,再加上张修远的死,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9

又过了一会儿,手机就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正是他。

我赶紧接起,楚刚的声音比刚才发消息时严肃了不少。

“李律师,苏怡的过往比我想象的复杂。”

原来苏怡是被亲生父母弃养的,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被一对国外夫妇领养。

前几年还好,养父母把她当亲女儿疼,什么都依着她,可等她上了学,问题就来了。

她成绩不算拔尖,养父母的态度一下子就冷了,经常跟她说他们当初领养亚洲孩子,就是觉得你们聪明懂事。

还拿她跟周围的亚洲孩子比,说别人成绩顶尖,做什么都争第一,骂她丢亚洲人的脸,连这点品质都没有。”

苏怡为了让养父母满意,拼命学,可不管她怎么做,养父母都不满意,后来甚至开始虐待她,言语侮辱是常事。

从那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心里像是钻了牛角尖。

她认定听话,拔尖,守规矩才是对的,只要看到孩子有一点懒散调皮,就非要把人矫正过来,而且得按她认定的优秀孩子的标准来。

她读完心理学后去当了幼师,在国外那家幼儿园,有个小男孩上课爱举手发言,偶尔会跟同桌小声讨论,不算调皮,就是活泼了点。

结果苏怡用心理操纵那孩子,天天跟他说你这样不守规矩,没人会喜欢你,只有像机器人一样听话,才是好孩子。

还故意冷落他,不给他发小贴纸。

没几个月,那孩子就变得沉默寡言,上课坐得笔直,却再也不主动回答问题,连笑都很少笑。

那孩子的家长发现不对劲,查出来是苏怡搞的鬼,直接投诉了苏怡。

她被幼儿园开除,养父母知道她丢了工作后,更是跟她断绝了联系。

苏怡在国外待不下去,才回了国内,找了现在这份幼儿园老师的工作。

我靠在酒店的墙壁上,浑身发冷。

原来苏老师所谓的先进教育理念,根本就是扭曲的执念。

她把自己在养父母那里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在了孩子身上,用心理控制的方式,把孩子们变成她想要的听话木偶。

难怪潘羽书说不乖会被打死,难怪刘晨歌会因为不知道画什么就紧张,难怪张修远会突然做出塞挂画的极端行为。

“她在国外的投诉记录和心理评估报告,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你小心点,她这种人,执念太深,说不定会做出更极端的事。”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邮箱,点开楚刚发来的文件。

里面的投诉信里,那位国外家长详细写了孩子的变化,孩子出现创伤后应激反应,源于长期的心理压迫。

我赶紧拿起望远镜看向教室,苏老师正站在讲台上,看着孩子们画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可那笑容在我眼里,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偏执。

她看似在关心孩子,实则是在监视每一个人,确保没人敢越界。

张修远的死,绝对不是意外,他肯定是被苏老师的心理压迫逼到了绝境,才会在混乱中做出塞挂画的举动。

10

苏怡初期用爱轰炸,像她当初夸张修远特别棒,给孩子们发小贴纸那样,用过度的赞美让孩子产生依赖。

可一旦孩子达不到她的预期,比如刘晨歌说不知道画什么,她就立刻抽离情感,用冷漠和无视制造巨大的心理落差。

接下来,她肯定还会像养父母贬低她那样,把孩子说得一文不值,逼他们拼命讨好自己,只为换回一点认可。

这么看来,刘晨歌今天有危险。

我猛地反应过来,刚才美术课上苏怡已经开始冷落刘晨歌,按照她的手段,接下来只会变本加厉。

“楚刚,快报警。苏怡在幼儿园用心理控制孩子,已经逼死了一个孩子,现在另一个也快被她逼垮了。你把查到的证据同步给警方,我在幼儿园后面的酒店盯着,随时跟你说情况!”

挂了电话,我立刻举起望远镜对准教室,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其他孩子都趴在桌上睡觉,只有刘晨歌还坐着,肩膀微微发抖。

苏怡走了过去,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不高,却透过电话手表的录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晨歌,一个好孩子、一个能成功的孩子,对自己人生的每一步都该有计划。今天你连一幅画都不知道怎么安排,以后怎么安排自己的人生?”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刘晨歌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哽咽着,还带着哭腔。

“苏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现在就想,我一定能想出来怎么画……”

他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眼泪,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可苏怡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连手都没抬一下,转身就往讲台走,留下一句冰冷的话。

“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别让我再失望。”

刘晨歌僵在座位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眼神空洞地朝着教室门口走去,脚步轻飘飘的,像没了魂。

我心里一紧,万一做出和张修远一样的极端行为怎么办?

11

我赶快给刘晨歌妈妈发消息,把电话手表录下的苏怡的话一起发了过去。

没过几秒,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里满是哀求。

“羽书妈妈,求你救救晨歌!我们已经在往幼儿园赶了,你先帮我盯着他,千万别让他出事!”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不能再等了。

幼儿园里还有其他老师,苏怡再偏执,也未必敢对我这个成年人怎么样。

我立刻拨通了幼儿园园长的电话,把苏怡用心理控制孩子,张修远的死可能并非意外和现在刘晨歌也面临危险的事简要说明。

园长听后也慌了,连忙说:“我马上安排人,咱们分两路,一路去走廊和操场找刘晨歌,另一路去教室找苏怡。”

我快步往幼儿园教学楼跑,到教室门口时,园长已经带着两个老师在等我。

我们推开门,一脸严肃地走进教室。

苏怡正站在讲台边,看到我们这阵仗,脸色瞬间变了,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猛地冲过去抓住离她最近的潘羽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水果刀,紧紧抵在潘羽书的脖子上。

“不许过来!”

她的声音尖锐又颤抖,眼神里满是疯狂。

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手脚冰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苏怡,你放开羽书。你已经错了,别再一错再错,你小时候受了苦,我知道你委屈,可孩子们是无辜的,你不能把你的痛苦发泄在他们身上。”

苏怡冷笑一声,刀又往潘羽书脖子上贴了贴,潘羽书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哭出声。

“这些不听话不上进的孩子根本不是无辜的,他们是恶魔。只有最顶尖、最聪明、最自律的孩子才配活下去!张修远连简单的拼音都记不住,刘晨歌连一幅画都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们这种废物,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是你养父母的错!不是孩子们的错!”

我忍不住提高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人有权力剥夺别人的生命,幼儿园的孩子调皮,跟不上进度很正常,需要的是正确的引导,不是你单方面给他们判死刑!跟这么小的孩子谈顶尖,自律,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苏怡的情绪更激动了,手开始发抖。

“你在狡辩,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优秀者的世界!如果他们成不了最优秀最有用的人,就是别人的累赘,会让父母失望,不如早点别活了。我养父母就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才不要我,我不能让这些孩子再变成像我一样的废物!”

我看着潘羽书苍白的小脸,心都揪成了一团,生怕苏怡疯狂之下伤了他,只能放缓语气。

“苏怡,你先冷静下来,有话我们可以慢慢说。你现在放开羽书,还有机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了清晰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苏怡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赶紧抓住机会,继续劝她。

“你看,警察来了,他们会听你说的。但你现在这样抱着羽书,只会让事情更糟。羽书才六岁,他不该为你的过去买单。你放了他,我们一起跟警察说清楚,好不好?”

苏怡盯着我,眼神里又疯狂又犹豫,抵在潘羽书脖子上的刀慢慢往下移了一点。

潘羽书趁机小声说:“苏老师,我以后会好好画画,好好写字,你别抓着我了,我害怕……”

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触动了苏怡,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

12

我盯着苏怡疯狂的眼神,余光突然瞥见她身后,刘晨歌爸爸正悄悄靠近,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我赶紧提高声音,故意吸引苏怡的注意力。

“苏怡,你想想你小时候,你难道不希望有人能拉你一把吗?这些孩子和你当年一样,需要的是帮助,不是伤害!”

苏怡猛地摇头,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

“他们根本不配!我当年就算被养父母骂,也会拼了命考第一,可他们呢?张修远连拼音都记不住,刘晨歌连幅画都画不明白!他们就是没救的废物,我矫正他们是在帮他们!你们阻止我,才是在害他们!”

她越说越激动,握着刀的手又开始发抖,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影离她越来越近。

我心里捏着一把汗,继续跟她周旋。

“你错了,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节奏,你不能用你的标准去逼他们……”

“我没错!”

苏怡嘶吼着打断我,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就在这一瞬间,刘晨歌爸爸突然冲了上去,双臂紧紧抱住苏怡的腰,另一只手猛地夺下她手里的水果刀,狠狠按在地上。

苏怡挣扎着尖叫。“放开我!我在救他们!你们都是凶手!”

“别动!”

刘晨歌爸爸的声音沉稳有力,膝盖顶住苏怡的后背,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时,警笛声已经到了教学楼门口,几名警察快步走进教室,迅速给苏怡戴上手铐,将她架了起来。

苏怡被押着往外走,还在疯狂地喊:“我没错!那些孩子就该被矫正!你们后悔的!”

我几乎是扑过去抱住潘羽书,双手颤抖着摸他的脖子,脸和胳膊,反复检查。

“羽书,你有没有受伤?哪里疼告诉妈妈!”

潘羽书却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妈妈,我没事,一点都不害怕!”

我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转头对刘晨歌爸爸感激地说:“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我真不敢想……对了,晨歌呢?他没事吧?”

刘晨歌爸爸是市局的警察,跟刘晨歌妈妈一起赶来找孩子。

看到苏怡挟持了潘羽书,所以从背后悄悄靠近,趁苏怡不备将她控制。

刘晨歌也找到了,找到他的时候,他在美术室里,他正往嘴里挤颜料,还好我们发现得早。

幼儿园的颜料是安全级别的,已经送他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受了点惊吓。

13

苏怡被抓后,一直坚持自己没有做错,直到警察安排她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她才终于崩溃,坦白了所有事。

她因为童年的创伤,把对养父母的怨恨和对优秀的偏执,全都发泄在了孩子身上。

她用心理学话术控制孩子,用冷漠和贬低摧毁他们的自信。

张修远就是因为长期被她压迫,才会在绝望中做出塞挂画的极端行为。

最终,苏怡因为过失致人死亡和劫持人质,被判处了死刑。

刘晨歌从医院回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几个月后,潘羽书和其他孩子一起升入一年级,背着小书包走进了小学的校门。

看着潘羽书蹦蹦跳跳地跑进教学楼,回头朝我挥手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暖意。

那些黑暗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孩子们终于可以在阳光下,自由地长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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