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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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助理把急救包换成旺旺大礼包后,她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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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晚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握着手机,指节泛白,声音是全然的不敢置信:“…嫂子?你说什么?骨灰?下葬?你开什么玩笑…”
“你有脸问?”
“现在,带着你哥哥的骨灰,立刻、马上给我滚到烈士陵园来!让他入土为安!”
说着就挂断电话。
温舒晚眼神呆滞,喃喃自语:“什么啊?”
纪舟立刻扑上去,抓住她的胳膊,眼神却偷偷剐了我一眼:
“舒晚姐,不用慌。肯定是谢砚辞!一定是他怕事情败露,提前和嫂子串通好了骗你的!说不定就是想骗你过去,逼你跟他领证!”
温舒晚眼中的震惊和痛苦迅速被愤怒取代。
她猛地看向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谢砚辞!你就这么想报复我?等他们知道你的丑事,你……”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多余。
我轻轻打断她,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那你回去看看呗。”
烈士陵园墓碑林立。
温舒晚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去的,纪舟紧跟在她身后。
不远处,一个穿着旧军装、蓬头垢面、眼窝深陷的女人站在那里。
她面前,立着一块崭新的墓碑,照片上,温砚礼笑得温柔又明亮。
温舒晚像是疯了一样,猛地冲过去,抓住旁边每一个穿着军装的人:
“我哥哥呢?温砚礼呢?告诉我他在哪?!”
每一个被她抓住的人,都沉默地低下头,
她猛地转向嫂子,目眦欲裂,嘶吼道:
“是你!是不是你在国外没有保护好他!你把他还给我!”
嫂子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古怪至极,带着悲痛:
“温舒晚,你疯了吗?砚礼他早就回国养伤了!”
“就是怕你作风高调,才不敢告诉你。”
“秘密让阿砚看护!”
温舒晚像是被重锤击中,猛地一颤。
她倏地转过头,死死盯住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告诉我…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在作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疯子!”嫂子猛地一巴掌狠狠扇在温舒晚脸上,将她打得踉跄几步,
“你不是还亲手签了谅解书吗?“
温舒晚捂着脸,目光猛地投向嫂子手中那张几乎被捏皱的纸。
她一把抢过来,眼神仓皇地扫过,那上面,“受害者”一栏,清晰地印着她无比熟悉的名字:温砚礼。
“这个我一会再跟你算账!现在!把你哥的骨灰拿出来!让他安息!”
“不…不可能…”她喃喃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支撑,瘫软下去,
“这一切难道不是谢砚辞在自导自演吗?!怎么会是我哥哥…怎么会…”
正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您好,是温砚礼先生的家属吗?”
温舒晚猛地抬起头。疯了一样扑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他还有一些病历留在我们医院,这些遗物需要家属处理……”
温舒晚对着那头声嘶力竭地吼,
“你再说一遍!你说谁生病?是谢砚辞吗?”
电话那头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吓住了。
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重复道:
“谢先生没有生病,”
“是…是已故的温砚礼先生…”
6
温舒晚跪在那里。
她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为什么…为什么没用心照顾好哥哥?”
她嘶吼着,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是我藏起了真相,才让她犯下这弥天大错。
我看着她,忽然连最后一丝悲凉都觉得多余了。
心口空洞冷得发麻。
“我还要怎么用心?”
“我怕哥哥旧疾发作时反应大,心脏负荷重,托人从国外买了八万一支的特效药,就在急救包里!”
温舒晚的瞳孔猛地一缩。
“哥哥凝血功能不好,我提前三个月,月薪五百万,找了个和他血型匹配的活体血库,就是生怕治疗时出意外。”
我的目光缓缓移到她身边那个脸色煞白的身影上,
“就是你的小助理,纪舟。”
纪舟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一颤。
“我为你哥哥准备的急救药包,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亲手消毒放好的,被他,”
“调换成了旺旺大礼包。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你不是还夸他,红色喜庆,冲晦气吗?”
温舒晚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呼吸变得粗重。
“手术那天,哥哥大出血,医院血库告急,我打电话求你,让你立刻带纪舟过来献血。”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重复着她当时的话,
“你说什么?你说阿舟晕血,来不了。死了就死了,正好清净。”
“温舒晚,”
“这桩桩件件,哪个你不知道?”
“是你为了取悦你的小情人,亲手掐断了你哥哥最后的生路。”
温舒晚崩溃地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你胡说!”
“哥哥没能抢救回来,遗体暂时存放在医院。我请了最好的入殓师,想让他走得体面些。结果,你为了哄小情人,直接把入殓师调走去给狗化妆了。”
“畜生!我杀了你!!”嫂子猛地挣脱开拉她的战友,扑向温舒晚,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
周围的军人眼中也全是愤慨和鄙夷。
“嫂子!先冷静,让队长入土为安!骨灰!先把骨灰拿来!”
一个战友死死抱住暴怒的嫂子,嘶哑着喊道。
嫂子猛地停住,喘着粗气,赤红着眼睛瞪着瘫软如泥的温舒晚:
“骨灰呢?温舒晚!你别告诉我你连你哥哥的骨灰都忘记带?”
温舒晚茫然地抬头。
“带了。”我平静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缓缓走到纪舟面前,一把将他拽了出来,推倒在温哥哥的墓碑前。
“温舒晚做成了珠子,塞在他屁股里了。”
“你——”嫂子目眦欲裂,看向纪舟,一口气没上来,猛地向后栽倒,直接气晕了过去。战友们慌忙扶住她。
“温舒晚!你还是不是人!!”
“畜牲啊!那是你亲哥哥!”
周围瞬间炸开一片愤怒的斥骂声,所有看向温舒晚的目光都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纪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所有人的目光吓疯了,他瘫在地上。
啪嗒。
一颗接一颗珠子,从他裤腿滚落出来。
温舒晚猛地俯身,一把掐住了纪舟的脖子,
“是你…都是你!我要你死!给我哥哥偿命!!”
7
纪舟被温舒晚掐得翻白眼,拼命挣扎着。
周围的战友好不容易才把几乎要当场掐死他的温舒晚拉开。
纪舟瘫软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却还不忘用那双茫然的眼睛望着温舒晚,声音嘶哑地辩解:
“舒晚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只是听老人们说…那样能让死者去长生天…是祝福…我没有恶意的…
”他哭得浑身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只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祝福?”我轻轻重复这两个字,
“把遗体喂狗,叫祝福?把骨灰塞进那种地方,叫祝福?纪舟,你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
我打开手机,播放我在手术室找到的监控。
画面里血腥得让人窒息…
那被狗拖拽、撕咬的…分明就是温砚礼哥哥。
遗体被撕得鲜血淋漓…
“啊!!”温舒晚整个人蜷缩起来,疯狂地干呕。
我看向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告诉你,他母亲早逝,父亲是草原上的牧民,从小孤苦,所以你格外心疼,对吗?”
温舒晚瞳孔一颤,默认了。
我侧过身,朝着陵园入口的方向微微点头。
一个穿着朴素,带着明显草原风霜痕迹的中年妇女,和一个身材瘦弱,满脸悲痛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
纪舟在看到那两个女人的瞬间,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温舒晚也愣住了,看着那个年纪稍大,与纪舟有着五六分相似的中年妇女,
我指着那个中年妇女,声音平静地戳破最后一个谎言:
“温舒晚,他告诉你他妈妈去世了?那这位,从小把他拉扯大,因为他被逐出部落而哭瞎了一只眼睛的,又是谁?”
“还有后面那位,”我看向那个沉默的蒙古女人,
“是纪舟在草原上明媒正娶、还没离婚的丈夫。因为他心思恶毒,用捕兽夹虐杀了几十条牧民的狗,被整个部落唾弃,他才跑出来,编造了身世,赖上了你。”
温舒晚像是被一连串的重击打懵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不是的…舒晚姐你听我解释…”纪舟爬着想过去抓她的裤脚。
“为什么?纪舟,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哥哥哪里对不起你!”
她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抓住纪舟的肩膀疯狂摇晃。
纪舟被晃得头晕眼花,
他猛地指向我,眼神恶毒:
“都是这个畜牲的错!凭什么他就能娶你!你哥哥?谁让他总是护着谢砚辞!他活该!他……”
“够了!”嫂子终于听不下去,猛地一脚踹在纪舟腰上,将他狠狠踹飞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和惨叫。
温舒晚冲上去,拎起巴掌就朝着瘫软在地的纪舟砸下去,每一拳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伴随着崩溃的嘶吼:
“都是因为你!贱人!畜牲!还我哥哥!打死你!我打死你!”
所有人都冷冷地看着,看着这个罪有应得的男人被打得面目全非,口鼻窜血,最后连惨叫都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直到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才上前艰难地拉开几乎失控的温舒晚。
纪舟像一摊烂泥一样被抬上担架,拖走了。
温舒晚脸上沾着纪舟的血,踉跄着跪倒在他哥哥的墓碑前。
“哥…哥…”她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照片上那张温柔的笑脸,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哥…对不起…是我瞎了眼…是我混蛋…我不是人…对不起…”
忽然,她转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脚边,一把抓住我的裤脚,仰起脸,
“阿砚…谢砚辞…”她声音嘶哑得厉害,“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哥哥没了…我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求你…”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温舒晚,你忘了吗?我早就和你说过分手了。在你逼着我给害死你哥哥的凶手道歉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我不同意!”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固执,
“我们没有分手!公司…对,公司还在!我们每天都要见面!你怎么可能离开我!我们根本分不开!”
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笃定。
“公司?”我轻轻挑眉,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眼前,
“忘了告诉你,鉴于你近期个人行为对公司声誉造成毁灭性打击,经董事会决议,”
“你和你的小助理一起被开除了,这是通知。”
8
温舒晚脸上的乞求瞬间凝固,她一把抢过文件,
“不…这不可能!我是总裁!我才是!”她猛地将文件撕得粉碎,
“为什么?!连你也要在这个时候离我而去?!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供你吃穿!没有我们温家哪有你的今天!谢砚辞!你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温舒晚,扪心自问,我做得还不够好?这么多年,是谁在你吃喝玩乐的时候替你打理公司,稳住局面?是谁在你漠不关心的时候,细心照顾你受伤的哥哥?我自问对得起你们温家每一个人。”
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可你呢?你当着全公司高层的面,纵容你的小助理纪舟打我的脸!”
我上前一步,逼视着她彻底慌乱的眼睛:
“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创业的第一笔资金,是哪里来的?是你口中‘忘恩负义’的我,动用了我父母留给我的信托基金!温氏能起来,靠的是我谢家的钱和我谢砚辞的心血!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她试图抓住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过去。
“情分?”我打断她,“温舒晚,你忘了你说过什么吗?你说,你最后悔的就是八年前把我带回温家。”
我看见她身体猛地一僵。
“但我最后悔的是,”我一字一句,
“为了你,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留下来帮你所谓的‘梦想’擦屁股。现在,你的梦该醒了,而我的梦想,才刚刚开始。我要出国了,去读我早就该读的书,画我早就想画的画。”
这时,两位穿着制服的人员走了过来,出示了证件:“温舒晚女士,关于温砚礼先生意外身亡一案,请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温舒晚被架起来,她疯狂地挣扎,回头冲我嘶吼:
“谢砚辞!你不能走!你不准走!”
她的吼声渐渐远去。
后来,听说她在里面一直闹着要见我。
我只说了一句:“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非要有,那也只会是在法庭上。”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我在国外的日子平静而充实,我拿起了久违的画笔,也在一次画展上,遇到了一个懂得欣赏我画也懂得珍惜我的人。
几年后,我回国举办个人画展。
开幕式很成功,赞誉不断。
送走最后几位嘉宾,我独自在展厅里,看着画板上那片象征着涅槃的火焰色天空,微微出神。
忽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
“阿砚…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
展厅入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憔悴却眼神异常灼热的女人
温舒晚。
她竟然出来了。
9
温舒晚站在我面前。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沙哑而急促。
“阿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反复重复着,
“嫂子她…她不肯原谅我…她说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留我一条命…我在里面这么多年…每一天都在想…原来你才是对我最好的…是唯一的真心…”
她试图上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后退,与她保持距离。
这个动作似乎刺痛了她,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
“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家吗?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慌慌张张地从旧外套内袋里掏出身份证,手指颤抖地举着,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是我亏欠你的,我用余生补偿你!你喜欢画画就画!”
她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那对我们曾经的对戒。
“我回老宅找到的…你看,我一直留着…”她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
“当初都是纪舟!都是他勾引我!我身边不会再有任何人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好在一起…这也是我哥哥的遗愿,他一定希望我们好好的…”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充满爱意的声音从我侧后方响起:“阿砚,这位是?”
我的妻子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手臂。
她看向温舒晚,目光平静:
“这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前任?啧,老公,你以前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
温舒晚瞬间僵住。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交叠的双手,然后缓缓下移,终于落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我露出了一个平静而疏离的微笑:
“三个月了。”
看着温舒晚瞬间坍塌的表情,我淡淡补充了一句:
“我老婆都显怀了,你还没释怀吗?”
温舒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败。
画展闭幕那天,我站在台上做最后的致辞,感谢到场的每一位朋友。
灯光打在我身上,台下是掌声和笑脸。
但我总觉得有一道冰冷黏腻的视线,让我隐隐不安。
突然,台下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嘶吼!
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男人猛地冲了出来。
他手里举着一个透明的塑料桶,里面晃动着不明液体,直直朝着台上的我泼来。
是纪舟!他竟然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谢砚辞!你和你的野种都去死吧!都来陪我下地狱!天神会惩罚你的!!”
他尖啸着,脸上是扭曲的恶毒和癫狂。
那瞬间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就在那刺鼻的液体即将泼到我身上的前一秒,一个身影猛地从旁边扑了过来,死死地将我护在怀里,用她的背部迎向了那桶硫酸!
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是温舒晚!
她紧紧抱着我,身体因为剧痛而在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
她却艰难地抬起头,然后飞快地将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我手里。
“本来…想给孩子的…见面礼…”
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希望他…纯洁…美好…”
下一秒,她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
她松开我,转身,猛地扑向了因为失败而愣在原地的纪舟!
温舒晚死死抱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他猛地撞破了展厅走廊的玻璃护栏!
两人直直坠了下去。
在坠落的前一瞬,我清晰地看到了温舒晚回过头,对着我的方向,无声地做出了一个口型。
她说:“对不起。”
楼下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和人群惊恐的尖叫声。
展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剧惊呆了。
我站在原地,手心里还握着那个被塞过来的用纸折成的小月亮。
然后,我面无表情地走到旁边的垃圾桶边,松开了手。
落入了满是废纸和杂物的桶底。
月亮本身不会发光,它需要借助太阳的光辉。
而我,早已不需要任何人的照亮。
我是我自己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