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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柳莺莺小说老公师妹想看人猪嫁娶,我的百亿妈团杀穿全村!在线阅读

老公师妹想看人猪嫁娶,我的百亿妈团杀穿全村!

作者:爱吃的L

字数:9186字

2025-10-31 11:55:18 完结

简介

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爱吃的L写的一本完结小说《老公师妹想看人猪嫁娶,我的百亿妈团杀穿全村!》,目前这本书已更新9186字,这本书的主角是周言柳莺莺。

老公师妹想看人猪嫁娶,我的百亿妈团杀穿全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就在柳莺莺举着手机尖叫时,她直播间的画面突然被切断。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装修奢华的书房。

一个油腻的男人正对着屏幕,正是刚才打赏最疯狂的榜一大哥。

画面中,男人的房门被踹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去,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从所有无人机的扩音器中响起,响彻整个村庄的上空:

“各位观众,付费内容现已结束。接下来是免费赠送的审判环节。”

“所有参与本次直播的用户,我们已经取得了你们的全部信息。”

“十五分钟内,会有专人上门,与你们探讨网络安全法的相关条例。”

周言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怎么回事?”

他立刻拿出手机,似乎想联系外面的人。

但手机屏幕上,只有无信号三个冰冷的字。

柳莺莺的直播也断了。

她惊慌地看着周言:

“师兄,这是怎么了?信号怎么没了?”

周言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天空。

那张无人机组成的巨网,开始缓缓下降。

嗡鸣声震耳欲聋。

村民们开始恐慌起来,四散奔逃。

那头被当做新郎的种猪,也受了惊,挣脱绳索,疯狂地在人群中冲撞。

场面瞬间乱成一团。

“控制住局面!”

周言对着那些不知所措的村民大吼。

但没人听他的。

在未知的恐惧面前,所有人都只顾着自己逃命。

无人机群中,分离出数十架,精准地朝着周言和他身边的几个核心手下飞去。

它们没有攻击,只是悬停在他们头顶,机身下方伸出的机械臂里,闪烁着刺眼的红光。

那是电击枪的警告。

周言和他的人,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被围困在空地中央,动弹不得。

趁着这片混乱,我用尽全身力气,在粗糙的木板上反复摩擦着捆住手腕的麻绳。

一下,两下。

皮肤被磨破,火辣辣地疼。

但我顾不上了。

麻绳的一根纤维,断了。

我更加用力地挣扎。

就在这时,一架无人机脱离大部队,径直飞到我的面前。

它下方的机械臂展开,不是电击枪,而是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

匕首精准地一划。

捆住我的麻绳,应声而断。

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和污秽,连滚带爬地从木板上下来,躲到一旁。

空地上,周言和柳莺莺被无人机逼得狼狈不堪。

周言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他策划一切,却没算到,我的救兵,会从天而降。

他以为我的底气,只是来自小康父母对我的娇宠。

却不知道,我的底气,从来都是我的干妈们!

村口的方向,传来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

伴随着山石崩塌的巨响,那道被周言视为最后屏障的落石堆,被粗暴地碾平。

紧接着,几辆巨大的推土机带着一列由黑色全地形越野车组成的车队,如钢铁猛兽般,冲进了村庄。

车门打开。

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戴着战术头盔和夜视仪的安保人员,动作整齐划一地跳下车。

他们手中没有枪,但身上那股肃杀之气,比枪口更令人胆寒。

他们迅速控制整个村子,将所有试图反抗的村民,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擒拿术,干脆利落地制服在地。

整个过程,安静,高效,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为首的是一个女人,约莫四十岁的年纪,短发,眼神锐利如刀。

她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然后,她微微躬身,声音恭敬,却不失力量。

“小姐,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我认得她,是一妈身边最得力的助手,秦姨。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而下。

6

秦姨扶着我,坐到了一旁的车上。

周言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他看着秦姨,又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柳莺莺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名贵的裙子下,洇出一片可疑的水渍。

那股骚臭味,比猪圈的味道还要恶心。

“你……”周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秦姨没有回答他。

她的目光,落在我被涂得一塌糊涂的脸上,和我那件沾满污泥的嫁衣上。

她的眼神,冷了下来。

“把他和那个女人,带过来。”

两个安保人员上前,将周言和柳莺莺架起来,拖到我面前。

“跪下。”秦姨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周言还在发愣。

他身后的安保人员膝盖一顶。

“咔嚓”一声。

周言发出一声闷哼,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

柳莺莺更是不用人动手,自己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秦姨从腰间抽出一把手帕,仔细地,一点一点地,擦去我脸上的污秽。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周言。”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你不是想知道我身后是谁吗?”

“现在,你看清楚了。”

周言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和难以置信。

“不可能……江若,你家不就是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吗?”

“你爸妈都是普通老师,早就退休了……”

我笑了。

那是我嫁给他两年,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冰冷的笑容。

“我爸妈,确实是普通老师。”

“但我没告诉过你,我从小是被三个干妈带大的。”

“我一妈,掌管着全球最大的私人安保公司,业务范围嘛……从保护中东油田,到给南美……哦不,是企业家,提供安全顾问。”

“今天你看到的,只是她手下最不起眼的一个小队而已。”

周言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二妈,是世界顶尖的生物遗传学家,手里有好几个诺贝尔奖提名。她最擅长的,就是研发一些……能改变人类,或者说,改变物种根本属性的小玩意儿。”

“植入我后颈的定位器,就是她上个月送我的生日礼物。”

周言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死灰。

“至于我三妈……”

我顿了顿。

车队最后一辆车门打开。

三个气质迥异,但同样气场强大的女人,走了下来。

一妈,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整个人散发着强大的肃杀之气。

二妈,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神情温和,但镜片后的眼神却透着疯狂的科学家气质。

三妈,则是一身飘逸的艺术家长袍,手里拿着一根画笔,她的目光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村子,像是在寻找创作灵感。

她们就是我的三位干妈。

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底气。

她们走到我面前,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脸上没有心疼和愤怒。

只有一种……像是猎人看到猎物掉进陷阱里的平静。

周言彻底傻了。

他策划了一场自以为完美的狩猎。

到头来才发现,他自己,才是那个被戏耍的猎物。

他终于明白,他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他连想象都无法企及的恐怖存在。

“不……不……”他语无伦次地开始磕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若!若若!看在我们两年夫妻的情分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开始提夫妻情分。

真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一妈没理会他那套夫妻情分的鬼话,反而走到了我身边,目光落在我沾满污泥的嫁衣上。

她伸出手,却不是扶我,而是轻轻拎起我嫁衣的一角,对身边的秦姨淡淡开口:

“给小姐换件衣服。”

她顿了顿,目光终于转向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周言,语气里带着探究。

“我很好奇,一个男人,要有多深的爱,才能为他的妻子,精心准备这样一份厚礼。”

“爱”这个字,她咬得很重。

周言猛地抬头,脸上涕泪横流,试图从我的身上找到一丝转圜的余地:

“若若!我真的错了!我是爱你的!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一妈笑了,她缓缓蹲下身,与周言平视,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是吗?那你最爱她什么?”

她仿佛真的在等待一个答案。

周言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中闪过垂死挣扎的微光。

“说啊,”一妈的耐心似乎正在流逝。

她抬手,用手帕擦了擦刚才触碰过我嫁衣的指尖,仿佛那是什么极致的污染。

“说不出来,我帮你?”

她慢条斯理地竖起一根手指:

“是爱她能力出众但又单纯善良,可以让你肆意欺骗玩弄,满足你那卑劣的掌控欲?”

她又竖起第二根手指,声音更冷了几分:

“爱她身后小康的背景,让你既能掌控又不会招报应?”

周言的身体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妈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

她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周言。

“看来,你所谓的爱,都集于下半身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脚,精准又狠戾地踹向周言的要害。

“咔嚓!”

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声音。

周言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瞬间弓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眼球暴突,一股秽物从他裤腿下流了出来。

一妈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他,声音里全是轻蔑:

“既然这么喜欢配种,那就先从自己身上,断了这个功能吧。”

三妈的目光,落在了抖成一团的柳莺莺身上。

“你说,你想看点刺激的?”

她用手里的画笔,轻轻挑起柳莺莺的下巴。

“你觉得,什么是艺术?”

“是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还是……这种根植于人性最深处,最原始的…..丑陋?”

柳莺莺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创作灵念。”

三妈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一场人与兽的婚礼,一个关于嫉妒、占有、毁灭与重生的故事。”

“太美了。”

“我觉得,你应该成为这幅作品里,永恒的一部分。”

柳莺莺的眼睛里,终于流露出极致的恐惧。

她好像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最后开口的,是二妈。

她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

“你不是爱若若。”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而是读书时就知道她父母是普通人,所以你觉得她没有背景,可以任你拿捏。”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是怎么会培养得那么优秀的?”

周言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

却不知道,我的母亲们,才是真正的猎场主宰。

她们甚至懒得亲自布局。

只是把我,这个最甜美的诱饵,放在了那里。

然后,静静地等着他这种自作聪明的野兽,自己跳进来。

“为什么?”周言颤抖着嘶吼出声,这是他最后的挣扎,“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二妈的眼神,没有波澜。

“因为若若成年了。”

“她需要一个玩具,来让她认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而你,很荣幸地,自投罗网了。”

8.

周言彻底崩溃了。

而柳莺莺,在听到三妈的话后,尖叫一声。

竟然挣脱了安保人员的控制,疯了一样朝村外跑去。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三妈没有让人去追。

她只是打了个响指。

那几架一直悬停在空中的无人机,再次动了。

它们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隼,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几秒钟后,远处传来柳莺莺更加凄厉的惨叫。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秦姨走过来,在一妈耳边低语了几句。

一妈点点头。

“处理掉。”

秦姨躬身领命,带人朝柳莺莺消失的方向走去。

我知道,柳莺莺不会死。

死亡,对她来说,太便宜了。

她会像三妈说的那样,成为一件艺术品。

被囚禁在三妈的私人美术馆里,在一个特制的玻璃房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上演着她最想看,也最恐惧的那场戏。

直到她彻底疯掉。

接着,是那些助纣为虐的村民。

他们被安保人员集中押到了空地上,一个个垂头丧气,像待宰的羔羊。

二妈从她的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排排贴着不同标签的试剂。

“我最近在研究一种能激发人类隐性基因的药剂。”

她笑得和蔼可亲。

“比如,返祖现象。”

“我觉得,这个村子,很适合做临床试验的样本采集地。”

“说不定,能研究出什么有趣的课题呢。”

村民们听不懂什么叫隐性基因,什么叫返祖现象。

但他们能从二妈那温柔的笑容里,读出比魔鬼还可怕的寒意。

他们开始哭喊,求饶。

但没有人理会。

安保人员像流水线上的工人,机械地给每一个人,都注射了二妈的实验品。

这个村庄,从此以后,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活体实验室。

他们的子子孙孙,或许都会带着某些奇特的天赋出生。

这大概就是他们为自己的麻木和愚昧,付出的代价。

最后,轮到周言。

他蜷缩在地上,散发着恶臭。

我看着他,心中没有怜悯。

一妈走到我身边。

“若若,他,你来处置。”

我摇了摇头。

“太脏了。”

二妈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

她走了过来,将一支针剂,注射进了周言的脖子。

“他不是恨你吗?他不是觉得把你踩进泥里很有成就感吗?”

二妈扶了扶眼镜。

“我这支药剂,会彻底重塑他的感知系统。”

“从今以后,干净、美好、昂贵的东西,在他眼里,都会变成最肮脏、最恶心的存在,会让他生理性地呕吐,感到痛苦。”

“反之,污秽、腐臭、卑贱,会成为他眼中最美好的事物,是他唯一的追求和慰藉。”

我看着地上那个已经意识模糊的男人。

所以,他的结局,不是死亡,不是囚禁。

而是被扔进那个他亲手为我准备的猪圈里。

在他自己的感知里,他会住进全世界最奢华的宫殿,拥有无尽的财富和荣光。

他会永远活在自己最鄙视,也最向往的美梦里。

而现实中,他只是一条,在猪圈里打滚的,肮脏的猪。

9

回程的车里,很安静。

我洗去满身的污秽,换上秦姨准备的干净衣服,身上盖着柔软的羊绒毯。

我靠在一妈的肩膀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我心头的问题。

“若若,”开口的是三妈,她正在用画笔,在速写本上勾勒着什么,“雄狮会把自己的幼崽推下悬崖,不是因为它不爱它。”

“而是因为它要让幼崽学会,如何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悬崖峭壁。”

二妈也摘下了眼镜,揉着眉心。

“我们能保护你一时,但不能保护你一世。”

“这个世界上的周言,太多了。”

“我们不可能帮你清理掉每一个。”

“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你亲身体验一次,人性的恶,能到何种地步。”

“只有痛过了,你才会真正长大,才会拥有能保护自己的,坚硬的铠甲。”

我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游戏。

这是一堂课。

一堂用最真实、最残酷的教材,为我讲授的,关于人性的实践课。

周言,柳莺莺,还有那个村庄里所有的人。

他们都不是无辜的。

我的母亲们,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把内心最深处的恶,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然后,再用最公平的方式,让他们自食其果。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要来了。

一妈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温暖。

“若若,记住,你是我们的女儿。”

“你可以善良,但你的善良,必须带有利爪。”

“你可以相信爱情,但你必须先学会,如何辨别藏在爱情背后的,是真心,还是深渊。”

我点了点头。

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又在以一种更坚固的方式,重组。

回到家,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再醒来时,阳光正好。

我走到窗边,看到院子里的玫瑰,开得正盛。

秦姨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

“小姐,苏黎世艺术双年展给三夫人发来了邀请函,指名想展出她的新作《献祭》。”

我知道,《献祭》画的是什么。

“一夫人的南美业务拓展得很顺利,当地几个企业家联名送来了一座私人岛屿,想请您过去度假。”

“二夫人的返祖课题有了突破性进展,一号实验体已经长出了尾巴,她很高兴,说要为您研发一款永葆青春的药剂作为庆祝。”

我喝了一口牛奶,很甜。

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新闻推送。

【海滨城市惊现神秘村落,村民集体退化,行为怪异,专家称或为百年罕见的集体癔症……】

我关掉了手机。

这一切,都结束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我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暖光。

那个曾经天真、柔软的江若,已经死在了那个肮脏的猪圈里。

活下来的,是一个全新的,带着利爪和铠甲的,江若。

现在,我有了凝视深渊,并且战胜它的力量。

这,才是我真正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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