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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游乐城被冒充身份后,我选择离婚

作者:游游

字数:11057字

2025-10-29 15:50:51 完结

简介

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去游乐城被冒充身份后,我选择离婚》?作者“游游”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苏念亿韦木栖形象。本书目前完结,赶快加入书架吧!

去游乐城被冒充身份后,我选择离婚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6

肖从南来了,可他的视线却黏在了苏念亿身上,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分给我一丝一毫。

“老公!”苏念亿带着哭腔,先发制人地扑进他怀里,“就是她们,一直虐待我们的儿子,还把他塞进海洋球里,想让他憋死!。”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肖从南立刻心疼地搂紧她,柔声安慰:“没事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这一幕,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

恶心感翻涌而上,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还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他在外地出差,甚至温柔地跟我商量备孕要注意的事项,规划着我们未来的孩子。

那些结婚时说的此生只爱你一人,永不负你的誓言,此刻听起来简直是狗屁。

这时,苏念亿高傲地指向地上的大姑,尖声道:“老公!她们不仅欺负我,欺负你儿子,现在还想讹上我们商场!你快让人把她们教训一顿扔出去!”

肖从南看都没看大姑惨白的脸,只是顺着她指的方向瞥了一眼,便不耐烦地对旁边的管理人员挥手:“听见没?赶紧处理干净!别脏了地方。”

“肖从南!”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你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在小三面前,帮着外人欺负你的原配!”

肖从南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木栖?”他声音干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我猛地站起身,不顾身体的疼痛走到他面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我不在这里,怎么捉你的奸?怎么知道你早在外面连野种都这么大了!”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游乐场里回荡。

肖从南被打得偏过头去,他捂着脸,眼神慌乱地闪烁:“木栖,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释?”我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现在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地上这个人是谁,海洋球池里那个孩子又是谁。”

我厉声指向奄奄一息的大姑和她那刚从窒息边缘被拉回来的女儿。

肖从南的目光终于被迫移了过去。

当他看清大姑那张熟悉的脸时,他整个人猛地一颤,魂飞魄散般地惊叫出声:“姐?!你怎么了?姐!”

这一声姐,如同按下了静止键,让周围所有嘈杂瞬间消失。

那些原本虎视眈眈的管理人员全都傻了眼,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

苏念亿更是目瞪口呆,脸上的得意和嚣张凝固成震惊,她结结巴巴地开口:“从南哥?她真是你姐?”

没有人理会她。

肖从南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叫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呼啸而至,医护人员迅速将大姑和小外甥女抬上车。

车上,医生检查着大姑的情况,语气严厉地批评:“病人有严重的哮喘史,怎么能耽误这么久?再晚一点就危险了。”

我紧紧握着大姑冰凉的手,看着医生给她戴上氧气面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心在滴血。

肖从南跟着上了另一辆救护车,期间苏念亿想凑过来,被他烦躁地推开。

到了医院,大姑被紧急推进了抢救室。

肖从南已经从随行人员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他脸色铁青地站在走廊里,苏念亿几次想靠近跟他说话,他都阴沉着脸不理不睬。

苏念亿一转头看到我,立刻把所有的怒火和恐惧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她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是你,你故意不告诉我那是大姑,你设好了圈套让我钻,为的就是这个结果。”

“想让从南哥误会我,讨厌我,你怎么那么恶毒?”

我冷冷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又瞥了一眼旁边焦躁不安的肖从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肖从南接触到我的目光,立刻怂了。

他猛地抓住苏念亿的胳膊,试图把她拉开:“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添乱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不要!”苏念亿彻底崩溃了,开始胡搅蛮缠,“你昨天还说你最爱的是我,你说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你今天为什么要选这个老女人?”

肖从南慌乱地看了我一眼,猛地伸手捂住了苏念亿的嘴:“你给我闭嘴,我爱的只有我老婆木栖!跟你在一起都是年轻时犯下的错。”

“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叫保安把你拖走了!”

但苏念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挣扎着,就是不肯离开。

看着这场令人作呕的闹剧,我心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7

我缓缓走上前,声音冷得像冰:“不想走那就别走了。你故意谋害我大姑和我外甥女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肖从南一听,立刻转过头,带着一丝烦躁和恳求对我说:“木栖,现在姐和孩子不是都没事了吗?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一码吧。”

“原谅?”我简直要气笑了,上前一步,狠狠扇了肖从南一巴掌,“里面躺着生死未卜的是你亲姐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替她原谅?”

苏念亿被我这话刺激得彻底失控,她像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起来:“还不是因为你,是你故意不告诉我那是大姑。”

“我只是想让小孩子玩玩而已,我哪知道她会窒息!还有你大姑,明明自己有哮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故意陷害我!”

看着她拼命推卸责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苏念亿,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止住笑,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在商场里,我清清楚楚告诉过你我们的身份,是你自己狂妄自大,根本不信。”

“还有,你把故意谋害叫做玩?行,既然你到现在还不承认错误,那我现在就问问警察,故意伤害和杀人未遂,该怎么处理你。”

我拿出手机,刚要拨打报警电话,肖从南却一把将我的手机夺了过去。

“韦木栖,你懂点事行不行。”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急躁,“这件事就是个误会!如果闹到警察那里,事情就大了。”

“媒体会怎么报道?商场的安全会被质疑,口碑会一落千丈!”

“你知不知道这要损失多少钱?我的事业刚有起色,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看着他因为利益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寒冷,到了这个时候,他关心的竟然还是他的钱和他的商场,

“商场本来就有安全风险,这是你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我毫不退让地顶了回去,“可大姑她们母女俩差点死在了那里。”

“你!”肖从南被我噎得说不出话,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突然大吼起来,“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为我着想一下。”

“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给我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心我跟你翻脸!”

这时,苏念亿又摆出可怜相:“从南哥,儿子发烧了,你先送我们回家吧。”

肖从南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又低头看了看那个缩在苏念亿身后的小男孩,最终还是弯腰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孩子是无辜的。”他像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语气生硬地对我说,“我先送他们回去安顿一下。木栖,你在这里照顾好姐,等我回来,我再好好跟你解释。”

看着他们这一家三口站在一起的画面,我心中所有的愤怒突然间都消失了,化作一片死寂。

我异常冷静地开口:“肖从南,我们离婚吧。”

肖从南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瞬间布满怒气,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离婚?你想都别想!我们肖家的男人,只有丧偶,没有离异,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离婚。”

说完,再也不看我一眼,抱着孩子,转身快步离开了医院走廊。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就是我爱了多年的男人,真面目竟是如此不堪。

大姑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脱离危险,醒了过来。

她虚弱地睁开眼,看到病床前只有我一个人守着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

“木栖……辛苦你了。”她声音沙哑,带着试探问道,“从南他……来了吗?”

事实上,从昨天他带着那对母子离开后,直到现在,肖从南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打给我。

我看着大姑苍白憔悴的脸,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无法说出那个残酷的事实。

大姑,这个看似强势的女人,为了家族企业,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和幸福。

在父母早逝后,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公司,又当姐又当妈地把唯一的弟弟拉扯大,把自己名下最赚钱的产业之一给他练手。

她对这个弟弟倾注了太多心血和期望。

我不忍心让她刚醒来就面对如此不堪的真相,于是,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疯狂地转移话题。

大姑在商海浮沉十几年,阅人无数,她怎么会看不出我的刻意回避和强颜欢笑。

“木栖,不用瞒我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现在给他打电话,我倒要看看,在他心里,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重要,还是我这个差点被害死的亲姐姐重要。”

8

我知道瞒不住了,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肖从南的电话。

这个时间,他按理说早就该到医院了。

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我不死心,又打了第二遍,依旧只有漫长的忙音。

直到第三个电话拨出去,响了好几声,电话终于被接起了。

然而,对面传来的,却是苏念亿带着得意挑衅的声音,“你怎么总缠着从南哥?”

“让肖从南接电话,他姐找。”

“从南哥在给儿子穿衣服呢,刚我们做了早操,不小心把孩子吵醒了。”

她语气得意。

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让他接电话!”

“我想让他接,可他不想接呀。”她话音未落,我就听到她甜腻的告状:“从南哥,木栖姐又打电话来找你了。”

肖从南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她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来找茬的。”

“别理她,我忙着呢,你不是说还有好多花样要和我试试吗?”

苏念亿又假装懂事地提醒:“可是刚才韦木栖在电话里说,你姐在找你,不会真有什么急事吧?”

肖从南冷哼一声:“我姐在医院里被她照顾得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况且我姐死了,我正好独掌大权!”

大姑的脸色变得灰白,眼中的光彻底熄灭。

她擦掉眼泪,决绝地打给律师:“拟一份亲子关系断绝书,我要让肖从南滚出肖家。”

“再加一份离婚协议,”我平静地补充,“我要他净身出户。”

我和大姑对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然。

肖从南直到晚上才来,脖子上吻痕刺眼。

“姐,你没事了吧?”

大姑这时缓缓睁开眼,眼神平静无波:“昨天那个,差点害死我女儿和我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我能看到大姑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的期待。

这或许是她在给这个亲弟弟最后的机会。

然而,肖从南的回答,彻底粉碎了这最后一丝可能。

他皱起眉,语气带着不耐烦和敷衍:“姐,这件事不能闹大,不然对我们商场声誉影响太坏了。”

“我已经私下教训过她了,她也知道错了,你就别追究了。”

大姑眼底那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了。

她失望地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他:“她那是故意杀人未遂,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是一句私下教训就能糊弄过去的。”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撞开。

苏念亿抱着孩子冲进来扑进肖从南怀里,指着保安哭诉:“从南哥,这个保安要把我们娘俩扔出去,这可是你儿子啊!”

保安急忙解释,“这位女士,这是vip病房,需要登记的,不然随便进来。”

苏念亿挽着肖从南的手臂说,“我只是想带着孩子给大姑道个歉。”

9

她对着大姑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说:“姐姐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看在我给从南生了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吧。”

她推着孩子让孩子叫人,但大姑连眼皮都没抬。

“你没必要跟我道歉,跟警察说。”

肖从南急了:“姐你什么意思?”

他转而质问我:“是不是你挑拨的?我说了会影响集团!你就那么小心眼?”

我不理他,直接拿出离婚协议:“签字。”

“你故意逼我对吗?”他指着我的手在抖,“行,我签!我看你离了我怎么活!”

他看都没看,愤然签下大名,丝毫没察觉下面还垫着一份断绝关系协议。

他一下子将两份协议全都签了。

就在他扔下笔,一副如你所愿的嚣张样子时,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了病房,径直走向苏念亿。

“苏念亿女士,我们通过商场监控录像和相关人员笔录,已初步掌握你涉嫌故意伤害罪的证据,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苏念亿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到肖从南身后:“从南哥!救我,我不要去警察局。”

肖从南为了在我面前维持他那可笑的尊严,竟然上前一步,试图阻拦警察,“你们不能带她走,这只是个玩笑,我已经处理好了。”

为首的警察表情严肃,警告道:“肖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你继续阻拦,就是妨碍公务,我们有权采取强制措施。”

说完,警察不再理会他,直接给不停挣扎哭喊的苏念亿戴上了手铐,将她带离了病房。

肖从南对着被带走的苏念亿喊道:“阿亿,别怕,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救你出来的,你放心。”

当警察和苏念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肖从南他立刻掏出手机,开始疯狂地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之前一直合作的集团法律顾问。

但对方接通后,语气却异常冷淡地告知他,刚刚接到董事会通知,他已不再担任集团任何职务,集团法律部不再为他个人提供任何法律服务。

肖静薇女士正式将他逐出肖家,名下所有属于肖家的资产已被冻结。

肖从南举着电话,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恐慌。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猛地看向病床上的大姑:“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把我赶出公司了?我才是你亲弟弟啊!”

大姑直接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对他声嘶力竭的哀求充耳不闻。

他给木栖打电话,却发现电话也已经被拉黑了。

大姑出院那天,将商场交给了自己的表弟沈翊然管理。

他能力出众,将商店管理的井井有条,大姑很满意。

肖从南彻底傻眼,在公司门口苦苦哀求,说他错了,但无人理会。

肖从南转而求我,“木栖我知道错了,是苏念亿勾引我,我和她早断了。”

“那孩子是她算计我生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语无伦次地忏悔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个已经被拘留的苏念亿身上。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一个温润的男声在一旁响起:“木栖姐,你没事吧?”

我转头,看到沈翊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的医药包,目光关切地落在我那天被苏念亿踩伤,还有些红肿的手背上。

他自然地蹲下身,从医药包里拿出一个创可贴,小心地贴在我手背破皮的地方。

10

“小心感染。”他抬头,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个体贴自然的举动,却瞬间刺激到了旁边神经已经高度敏感的肖从南。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沈翊然,声音嘶哑地怒吼:“沈翊然!你想干什么?勾引我老婆吗?”

沈翊然被推得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他整理了一下被扯歪的领带,看向肖从南,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淡然的笑意,“肖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木栖小姐现在是单身。”

“而且,据我所知,你们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我,目前也是单身。”

“你放屁!”肖从南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激动地大喊,“我和木栖只是吵架!我们那是气头上,离婚了还可以再复婚,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是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的吗?”

他又转向我,语气近乎哀求,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木栖,你告诉他,我们只是闹别扭,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看着眼前这个状态疯癫的男人,只觉得无比可笑和可悲。

我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肖从南,从你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自取其辱。”

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惨白的脸,对沈翊然微微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身后,隐约还传来肖从南不甘心的嘶吼和哀求,但那些声音,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激起半分涟漪。

我最后一次见到肖从南,是在商场对面的街角。

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头发凌乱,手里提着廉价的外卖盒,正对着电话那头点头哈腰。

曾经意气风发的商场老板,如今成了外卖员。

听说他被赶出肖家后,没有一家公司敢录用他。

苏念亿的案子开庭时,他连律师费都付不起。

商场监控清楚地记录下她教唆伤害的全过程,加上大姑提供的医疗记录,最终苏念亿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七年。

有趣的是,肖从南一次都没去探监。

他看见我站在路边,眼神躲闪着想逃,却被红灯拦住了去路。

“木栖……”他嘴唇干裂,声音沙哑。

我平静地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如今像个陌生人。

“我每天送外卖到凌晨,住在城中村。”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近况,像是希望从我眼里看到一丝怜悯。

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天在电话里说希望姐姐死,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他声音哽咽,“我活该。”

绿灯亮了。

“保重。”我说完这两个字,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沈翊然站在车旁为我拉开车门,动作自然。

后座上,大姑正逗着小外甥女玩,孩子的笑声清脆悦耳。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肖从南还站在原地,身影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渺小。

但很快,镜中的景象就被甩在身后,再也看不见了。

有些错一旦犯下,就再也回不了头。

而他终于为他的选择,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车窗外的阳光很好,我终于可以真正地向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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