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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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她又软又娇,清冷太子难自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沈济不敢与珩王对视,脸上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滚在了地上。
他心一横,“王爷,这婚……还是退了吧。”
“沈济!你!”,珩王听到这话立即震怒。
他想着。
还废这么多口舌干嘛,干脆将沈济打一顿丢出门去算了。
反正当年两家的婚书都还在,沈济若不给人,他就告到御前去。
可就在这时,一直静坐在旁的珩王妃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臂。
她眼神沉静如水,朝珩王极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随即,她转向沈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温柔柔的笑意,眼尾甚至还带着几分和善。
可开口的话语却像淬了冰的针,一下下扎在沈济心上:“沈侯,缘何要这般执意退婚?莫不是…… 瞧不上我们家明儿?”
面对珩王妃的质问,沈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这场婚事现在真是烫手的山芋。
想退婚,珩王不准。
想成亲,人在太子那。
昨天东宫的人还送了信来,说是已经封沈听月做了奉仪。
明明是太子和珩王在抢人,他倒夹在中间,两边为难。
倒不如,两人自己去了争罢了。
想来沈侯知道是太子想要人,也不会再为难他了。
沈济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样被珩王妃瞧在眼里。
她心里不悦。
这沈济到底在犹豫什么?
要不是明儿有隐疾,她与王爷膝下只有这一子,这世子妃的位置断轮不到沈听云一个盲女来坐。
珩王妃抬手拢了拢帕子,掩住口鼻,眉梢微挑:“沈侯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这话正问到了沈济心坎里。
他面上立刻堆起为难之色,叹道:“并非臣府不愿将云儿许给王府,实在是…… 太子殿下那边,臣府推拒不得啊!”
“什么!太子瞧上了她?”,珩王妃手中的帕子顿了顿,眼底飞快闪过一丝诧异,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沈济自然不能说太子在侯府中药的事情,便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将侯府摘的干干净净。
“太子是储君,他想要人,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上王府来退婚了。”
沈济话里话外都将事情往谢淮清身上引。
果然,珩王一听,眉头紧皱,“太子岂有此理,我们两家好歹有婚约,怎么能说抢人就抢人?!我要找陛下评评理去!”
沈济瞧着要闹到陛下面前去,赶紧找个借口想溜之大吉,生怕牵扯到自己。
珩王夫妇又怎么会让他置身事外呢?
于是将沈济也一同拉进宫了。
而东宫内,谢清淮准备去看看沈听月。
他刚准备踏进云岫居的大门,元喜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殿、殿下,皇上召见您。”
谢清淮望了一眼院门,将脚步收了回来。
“走吧,去见父皇。”
谢淮清刚至殿外,便听见殿内传来珩王夫妇得哭声。
入内一看,二人正对着皇上声泪俱下。
珩王红着眼眶,声音带着愤懑:“陛下!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怎可做出这等失仪之事?竟要与自己的亲堂弟抢女人,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
再看珩王妃,也拿着手帕抹着眼泪:“云儿那孩子虽有盲疾,可这些年臣妾早就将这孩子当作是自己的儿媳,如今太子一声不吭就将人夺走,臣妾真真是不舍得啊!”
谢德昭被两人哭得心烦气躁,连额头德青筋都在隐隐跳动。
可碍于身份,他又不能将人赶出去,只能强压着心里的烦躁,听着珩王夫妇哭诉。
恰在此时,他瞥见进门来的谢清淮,那股憋了半天的火气瞬间燃了上来。
他猛地抄起手边的茶盏,朝着谢清淮掷了过去,那茶盏中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所幸,那杯热茶被谢清淮侧身躲了过去,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热茶溅了一地。
“逆子!”
谢德昭指着他时,手都在抖。
“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谢清淮冷眼看着这一切,面上未有半分慌乱,只抬手一撩衣袍,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凉地地面。
“儿臣愚钝,竟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他垂着眼,神色淡得近乎漠然,说话时连声音都没半分起伏。
但偏偏说出来的话能叫谢德昭气死。
谢德昭本来就一腔怒火,谢清淮这副模样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他火气更盛,“干出夺弟妻这种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来,你竟还有脸说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谢清淮喉结轻滚,唇线抿得更紧。
昨夜的事,如何能当众说?
古人常说 “谗口交加,市中可信有虎”,流言蜚语能吞人性命,更何况沈听云还是个女子。
若把失了清白的事就这般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哪怕沈听云已入了东宫,也总是会为人不齿。
昨夜是他禽兽,不该让沈听云承担这份后果。
珩王瞧着谢清淮半晌不吭声,只垂着眼跪在那儿,想早点将这事解决。
他往谢清淮跟前挪了几步,用一副长辈的语气劝说着。
“太子,你身份尊贵,这天下间品行端方,容貌出挑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任你挑选,你何苦偏偏揪着一个沈听云不放?她可是你亲堂弟的未过门的妻子啊!”
谢清淮垂在身侧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了蜷。
他的目光掠过低首垂泪的珩王妃,又在沈济那张故作忧戚的脸上顿了半瞬。
珩王夫妇无非就是想娶沈听云回去,好掩盖谢明患有隐疾不举的事实。
这京中,没有比沈听云一个盲女更合适的人选了。
谁又知道,倘若沈听云真的嫁入珩王府,过得又是怎样得日子呢?
而沈济,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心疼过自己这个女儿。
沈听云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烂摊子谁接手都可以。
这么看来,沈听云真是个小可怜。
谢清淮深深地瞧了一眼珩王,略过他,朝着谢德昭俯身一拜,声音坚定而有力。
“那沈听云,儿臣昨日已将她接入东宫,且这事早已禀明皇祖母,得了她老人家的允准。”
“沈听云如今,已是东宫在册的奉仪。”
谢淮清的话,叫在场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就连谢德昭也怔愣住了。
随即他暴怒,指着谢清淮呵斥。
“混账!”
谢清淮的头紧紧贴在地上,忽地嗤笑一声。
“混账?儿臣,这不是和父皇学的吗?”
在这番话落音的瞬间,殿内的空气像被冻住了一般。
在场众人先是愣了片刻,随即脸色齐齐变了。
谁也没料到,往日里始终端方持重的太子殿下,竟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