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大明,我皇太子,逆天改命》这本两宋元明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酸酸的橙子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朱慈烺。喜欢两宋元明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大明,我皇太子,逆天改命》小说已经写了183722字,目前连载。
大明,我皇太子,逆天改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4章
明末的朝堂,早已是文官集团的天下。
如今崇祯皇帝卧病在床,生死未卜,这群文官哪里会被英国公张之极、驸马都尉巩永固等人震慑?
内阁首辅温体仁始终闭目养神,手指却在袖中轻轻敲击,这是他给下属的信号。
很快,更多文官清流从队列中走出,纷纷表态支持光时亨。
光时亨见此情景,腰杆挺得更直了,脸上满是得意。
在他看来,有这么多同僚撑腰,就算当着崇祯的面喷得皇帝狗血淋头,也能凭借“言官风骨”全身而退,更何况眼前只是个无权无势的七岁太子,还有一群早已没了往日威风的勋贵武将?
他倒背着手,斜睨着张之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张之极,休要在我等文人面前嚣张!英国公府的勇武,早就是过眼云烟了。敢问你,这些年是杀过流寇,还是斩过东掳鞑子?身为大明第一勋贵,只会辱骂文人,与那些烧杀抢掠的流寇有何区别!”
“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支持光时亨的文官们便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对武勋的嘲讽。
张之极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不由得浮现出祖上的荣光。
当年英国公府的先祖随成祖朱棣征战四方,大明武勋何等威风?
可正统十四年的土木堡之变,让大明武勋几乎全军覆没,文官集团趁机把持朝政,从此开启了“以文制武”的时代。
到了明末,别说三品武将,就连七品文官都敢对武将颐指气使;
同级别官员相见,武将更是要先躬身行礼,甚至不惜跪拜。
有人说,土木堡之变本就是文官集团的阴谋,为的就是铲除武勋势力,独掌朝堂谋私利。
这话或许不假,为了一己之私,他们能忽悠崇祯废除商税、矿税,转而加征三饷,逼得百姓流离失所,揭竿而起;
能怂恿皇帝撤销东厂、西厂,让锦衣卫沦为他们窥探帝心的工具;
更能在大明将亡时,流寇还未破城,就忙着策划打开城门投降,连成国公朱纯臣、国丈周奎,甚至首辅魏藻德这样的重臣,都在盘算如何在新朝保住富贵。
张之极本就是武人,不善言辞,支持他的大臣也多是实干派,哪里敌得过文官集团的“嘴炮”?
很快,他便被骂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
那里本该佩着象征勋贵身份的宝剑,可朝规规定上朝不得携带兵器,他只摸到空荡荡的腰封。
“你们这群腐儒,竟敢侮辱我祖上!今天老夫非要掐死你们这些嘴炮不可!”
张之极怒喝一声,大步朝着光时亨冲去。
朱慈烺坐在龙椅上,始终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着朝堂上的闹剧。
他在暗中观察各方势力的站队,看清谁与谁是一丘之貉。
直到见张之极要动粗,他才心中一动。
若是让张之极真把光时亨掐死,自己岂不是少了一个立威的机会?
“放肆!”
朱慈烺突然大喝一声,声音清亮如惊雷,震得皇极殿的梁柱都仿佛在嗡嗡作响。
群臣瞬间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向龙椅上的小太子。
张之极的手猛地顿在半空,光时亨趁机从他手下挣脱,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脸色惨白,显然刚才差点被掐断气。
直到此刻,文武百官才惊觉,这个七岁的皇太子身上,竟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王霸之气”,端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
朱慈烺懒得理会那些跳梁的文官,转而启动“忠诚测试术”,扫过张之极等人。
很快,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检测到英国公张之极,忠诚度90(死忠);驸马都尉巩永固,忠诚度90(死忠);吏部尚书姜逢员,忠诚度85(铁忠);翰林编修杨廷麟,忠诚度82(铁忠)……”
“哈哈,果然明末并非全是奸佞,还有这般忠臣!”
朱慈烺心中暗喜,底气更足了。
这时,光时亨缓过劲来,又开始“恶人先告状”。
他踉跄着上前,对着朱慈烺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哭腔:“殿下,英国公霍乱朝堂,险些将微臣掐死!请殿下为微臣做主,斩杀张之极,以正朝纲!”
“请殿下严惩英国公!”
“若不处置张之极,朝堂威严何在!”
支持光时亨的文官们再次附和,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之极气得满头白发都在颤抖,却知道自己一旦辩解,只会被这群文官抓住更多把柄,给年幼的太子添乱。
他咬紧牙关,没有为自己分说一句,只是用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些文官,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一直闭目养神的温体仁,此刻终于微微睁开眼皮,目光在朱慈烺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倒要看看,这个七岁的小太子,如何处理这场棘手的纷争。
以往朝堂上出现类似冲突,崇祯总是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息事宁人,可今天参与骂战的大臣足有四十多人,且多数是文官清流,就算是崇祯,也怕被他们喷得下不来台,不敢轻易重罚。
朱慈烺却冷哼一声,目光直指光时亨:“大胆光时亨,你可知罪?”
光时亨愣住了,自己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反倒成了有罪之人?
他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道:“殿下,微臣何罪之有?有罪的是英国公张之极才对!”
“闭上你的臭嘴!”
朱慈烺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爆喝着打断他,“你以为本宫眼瞎耳聋,看不到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温体仁的眼睛倏地睁大了几分,显然没料到太子竟有如此气势。
朱慈烺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文官,吓得他们纷纷低下头,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这种压迫感,连崇祯皇帝都从未给过他们。
朱慈烺收回目光,声音掷地有声。
“光时亨,刚上朝时,你便公然蔑视朝堂、轻视本宫,本宫念你是言官,暂且不予计较。可你得寸进尺,竟敢辱骂为大明江山流血牺牲的功勋前辈!教坊司的官妓,尚且知道为朝廷创收;南京秦淮河的青楼,都懂得按时缴纳花税。你为官多年,除了耍嘴皮子,为大明做过一件实事吗?你连娼妓都不如,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让满朝文武目瞪口呆,这真的是一个七岁孩童能说出来的话?
不仅把光时亨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暗指所有文官清流都是“只会空谈、毫无作为”之辈!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
文官们气得脸色发青,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朱慈烺的话虽然难听,却戳中了他们“空谈误国”的痛处。
光时亨更是被骂得懵在原地,他最擅长的就是“嘴炮”,如今却被一个七岁孩子怼得哑口无言。
从未受过如此侮辱的他,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口不择言地喊道:“殿下自重!本官今日就当你是童言无忌,等陛下身康复,定要参你一本!”
他这话犯了大忌,朱慈烺如今监国,等同于皇帝亲临,光时亨不仅自称“本官”,还敢威胁要参奏太子,显然是平时“嘴炮”耍惯了,忘了眼前人的身份。
朱慈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早就想除掉光时亨这个历史上的“亡国罪人”,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如今对方主动送上门来,正好借题发挥!
“光时亨,你活不到父皇上朝那天了!”
朱慈烺厉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敢威胁监国太子,唯有一死!来人,将光时亨推出午门斩首,抄家灭三族!”
光时亨吓得面如死灰,尖叫道:“殿下,你没有权力杀我!我是言官,有权谏言!”
“殿下不可!光大人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更不该灭三族啊!”
“殿下三思!斩杀言官需交刑部审讯,岂能在朝堂上随意处置文官!”
文官清流们纷纷上前阻拦,在他们看来,一个七岁的孩子再怎么厉害,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只要他们合力反对,定能阻止这场“闹剧”。
可他们不知道,朱慈烺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太子,手握系统和兵权的他,要的就是借光时亨的人头,给整个文官集团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