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男女主角是苏临舟沈砚承的连载男频衍生小说《少爷你的小娇妻她又跑了!》是由作者“最爱藕吒的我”创作编写,喜欢看男频衍生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46677字。
少爷你的小娇妻她又跑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家人们终于有一个人来看了,当然后续来看的也没事,毕竟我这一晚上全部没睡,都在更新,现在都是凌晨3:09,我好困,但是我还是想赶紧更新更新到8万字,然后好换一下封面,这样有人就会来看,因为只有把文字才可以用系统的封面,我之前找人做过封面,在评论区里面看过,但是他只能看不能点进他的主页,也不能艾特他,我只能等着等用系统的来,哦,对了,有人不是在看我写的第1篇作品吗,那个不更了,但是我也不删,就那样吧,不舍得删,我感觉那里面的弹幕挺好笑的,我后面写短篇小说的时候或许能用上,所以才留着的,好了家人们废话就说到这正文开始。)
少爷,您的小娇妻又跑了
第十一章 医院潮与暗涌伤
苏临舟抱着白幽坐在沙发上,目光一直落在床头柜那盆白玫瑰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进来,在花盆边缘镀上一层暖金色,新冒的根须藏在土壤里看不见,只瞧见灰黄叶片边缘的绿意又深了些,像被人悄悄抹了一笔淡绿颜料,脆弱却执拗地舒展着。
“哥哥,沈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呀?”白幽窝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角,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管家爷爷说,医院很远,会不会出什么事?”
苏临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指尖蹭过小姑娘柔软的发顶,声音放得很轻:“不会的,他很快就会回来。”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像悬着块石头——沈老爷子突发晕倒,再加上沈曼云之前的挑衅,医院那边定然乱成一团,沈砚承既要处理家事,又要惦记着别墅里的人,怕是分身乏术。
正想着,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苏临舟心里一紧,抱着白幽快步走过去接起,听筒里传来管家急促又带着点慌乱的声音:“苏先生,不好了!老宅那边来人说,沈总在医院跟沈曼云小姐吵起来了,还动了手,您能不能……”
“动手?”苏临舟的声音瞬间变沉,握着听筒的手指微微收紧,“怎么回事?老爷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老爷子还在抢救室,医生说情况不太好。沈曼云小姐在走廊里骂您,说您是‘祸水’,把沈家搅得鸡犬不宁,沈总听了就炸了,跟她吵着吵着就推了她一把,现在沈曼云小姐坐在地上哭,好多亲戚都围着看,场面乱得很……”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求助的意味,“沈总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您要是能过来一趟,说不定……”
苏临舟捏着听筒,指节泛白。他能想象出医院的场景——沈砚承被亲戚们围着指指点点,沈曼云撒泼打滚地哭诉,抢救室的红灯亮得刺眼,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他这个“外人”。可他要是去了,只会让场面更乱,沈曼云只会更有理由指责他;可要是不去,沈砚承一个人在那里,怕是要被那些所谓的“亲戚”生吞活剥。
“幽幽,你在家等哥哥,好不好?”苏临舟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姑娘,语气带着点歉意,“哥哥去医院看看沈叔叔,很快就回来。”
白幽用力点头,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哥哥小心点,别跟人吵架,早点回来。”
苏临舟把白幽交给赶来的佣人,反复叮嘱“别让她离开客厅,有任何事立刻打电话”,才快步往门外走。刚走到玄关,就看见门口放着一双沈砚承常穿的黑色皮鞋,鞋边沾着点泥土——大概是早上从温室出来太急,没来得及擦。他蹲下身,伸手轻轻碰了碰鞋尖,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想起刚才沈砚承抱着他时,语气里的卑微和祈求。
驱车赶往医院的路上,苏临舟的心跳一直很快。他想起三年前苏家破产那天,也是在医院,母亲躺在抢救室里,他蹲在走廊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那时沈砚承找到他,手里攥着一份股权转让书,说“签了它,你母亲的医药费我包了”,语气里的强势,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他心里。可现在,那个曾经用权力逼迫他的人,却在医院里,为了维护他,跟自己的亲姑姑动手。
医院走廊里果然一片混乱。抢救室的红灯还亮着,门口围了一圈穿着体面的人,大多是沈家的亲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沈曼云坐在地上,头发凌乱,指着不远处靠墙站着的沈砚承哭骂,声音尖利:“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敢推我?沈砚承,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带你长大的?忘了是谁在你爸去世后帮你稳住公司的?你现在眼里只有这个狐狸精,根本没有我们沈家!”
沈砚承穿着皱巴巴的西装,领口松开两颗扣子,脸上带着点被抓伤的红痕,眼底布满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却又强行压抑着怒火的野兽。他没说话,只是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连手背的青筋都绷了起来,显然是到了爆发的边缘。
“够了。”苏临舟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大,却像一道冷水,瞬间让嘈杂的走廊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有惊讶,有鄙夷,还有幸灾乐祸——这些人大多见过他,知道他是被沈砚承“囚”在别墅里的人,此刻见他出现,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沈砚承猛地转过头,看到苏临舟时,眼底的戾气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难以置信的慌乱,快步走过来,伸手想抓他的手腕,却又怕碰疼他,动作僵在半空:“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幽幽呢?”
“幽幽在家很安全。”苏临舟避开他的手,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的沈曼云身上,声音平静却带着点冷意,“沈小姐,这里是医院,抢救室里躺着你的亲哥哥,你在这里撒泼打滚,就不怕惊扰了他?”
沈曼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凶了,指着自己的胳膊喊:“你看!他把我推得胳膊都青了!苏临舟,都是你这个狐狸精,要不是你,我们沈家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哥怎么会晕倒?沈砚承怎么会跟我动手?”
“姑姑!”沈砚承的声音瞬间拔高,眼底的怒意又涌了上来,“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
“我没胡说!”沈曼云梗着脖子喊,“所有人都看着呢!你为了他,连亲姑姑都不认了,连老爷子的死活都不管了……”
“沈小姐。”苏临舟打断她,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第一,沈总推你,是因为你辱骂我在先;第二,老爷子晕倒,是因为高血压发作,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医生的诊断报告就在护士站,你随时可以去看;第三,沈总现在在这里守着抢救室,不是不管老爷子,而是比谁都担心他。”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冷意,“你要是真的关心老爷子,就该安静地在这里等着,而不是在这里撒泼,让亲戚们看沈家的笑话。”
沈曼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周围的亲戚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沈曼云的眼神里多了点不满——毕竟抢救室里躺着的是沈家老爷子,沈曼云这么闹,确实不像话。
苏临舟站起身,没再看沈曼云,转身对沈砚承说:“这里交给我,你去洗把脸,整理一下衣服。”他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洗手间,“你现在这个样子,老爷子出来看到了,会担心的。”
沈砚承看着他,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他张了张嘴,想说“不用”,却在接触到苏临舟坚定的目光时,慢慢点了点头,转身往洗手间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苏临舟一眼,像是怕他突然消失。
沈砚承走后,苏临舟走到抢救室门口,对着围在那里的亲戚们微微颔首:“各位长辈,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老爷子还在抢救,我们在这里安静等着,就是对他最好的祝福。”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些原本想看热闹的亲戚,竟真的慢慢散开,找了地方坐下,不再窃窃私语。
沈曼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恶狠狠地瞪了苏临舟一眼,却没再说话,走到走廊另一头坐下,拿出手机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手指飞快地敲击着屏幕,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苏临舟靠在墙上,看着抢救室的红灯,心里像压着块石头。他想起刚才沈砚承脸上的抓伤,想起对方眼底的红血丝,想起在别墅里,那个男人笨拙地学着怎么对他好,怎么保护他在意的东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又酸又疼。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沈砚承从洗手间出来。他洗了脸,整理了衣服,领口重新扣好,头发也梳得整齐,只是眼底的疲惫和红血丝还是很明显,脸上的抓伤也没处理,红痕在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
“怎么不处理一下伤口?”苏临舟走过去,伸手想碰他脸上的抓伤,却在指尖快要碰到时停住了。
沈砚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语气带着点茫然:“忘了。”他看着苏临舟,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刚才……谢谢你。”
“不用。”苏临舟别开脸,目光重新落在抢救室的红灯上,“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沈家的笑话,也不想让老爷子出来看到这里乱糟糟的。”
沈砚承没说话,只是慢慢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靠在墙上。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抢救室门口仪器发出的“滴滴”声,还有远处沈曼云敲击手机的声音,偶尔传来护士走动的脚步声,一切都显得格外压抑。
“老爷子的高血压很多年了,一直控制得很好,这次突然发作,大概是因为沈曼云跟他说了你我的事,气到了。”沈砚承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他一直希望我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稳定下来,对我把你留在身边的事,一直很不满,只是没明说。”
苏临舟没接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他能想象出沈曼云是怎么跟老爷子说的——肯定把他说成是个用尽心机缠上沈砚承的“狐狸精”,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身上,让老爷子生气。
“等老爷子醒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沈砚承转过头,看着苏临舟的侧脸,语气带着点坚定,“我会告诉他,我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被你‘缠’着,是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苏临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心跳突然快了几分。他没回头,只是看着抢救室的红灯,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不用跟我保证这些,先等老爷子醒过来再说吧。”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红灯突然灭了,门被推开,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着围上来的众人说:“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还需要在ICU观察几天,家属注意不要刺激病人,保持情绪稳定。”
沈砚承瞬间松了口气,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苏临舟伸手扶了他一把,指尖碰到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谢谢医生。”沈砚承对着医生鞠了一躬,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沙哑。
医生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转身离开了。护士推着病床从抢救室出来,沈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戴着氧气罩,眼睛闭着,看起来格外虚弱。沈砚承快步跟上去,想靠近病床,却被护士拦住:“病人需要进ICU,家属只能在外面等着,每天有固定的探视时间。”
沈砚承只能停下脚步,看着病床被推进ICU,直到门关上,才慢慢转过身,眼底的疲惫几乎要溢出来。他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你先回别墅吧,这里有我守着。”沈砚承看着苏临舟,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幽幽还在家等你,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早点回去,让她放心。”
苏临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你自己注意休息,别太累了,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脸上的伤口记得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沈砚承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暖意,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你路上小心。”
苏临舟没再说话,转身往医院外走。走到走廊尽头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沈砚承还靠在ICU门口的墙上,目光盯着紧闭的门,背影看起来格外孤单,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脚步顿了顿,却还是转身继续往前走——他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沈砚承需要独自面对沈家的事,而他,需要回去陪白幽,需要守着那株刚活过来的白玫瑰。
驱车回别墅的路上,苏临舟的心情一直很复杂。他想起在医院里,沈砚承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想起对方眼底的坚定,想起那个男人笨拙却真诚的改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慢慢暖着。可他也想起沈曼云的敌意,想起沈家亲戚的鄙夷,想起老爷子对他的不满,又觉得前路一片迷茫——他们之间,不仅仅隔着沈砚承的偏执和占有,还隔着沈家的反对,隔着那些难以愈合的伤痛,想要真正走到一起,太难了。
回到别墅时,白幽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攥着个草莓蛋糕,却没吃,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看到苏临舟进来,小姑娘瞬间从沙发上跳下来,快步跑过去,抱住他的腿:“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沈叔叔怎么样了?老爷子醒了吗?”
“沈叔叔没事,老爷子也脱离危险了,只是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苏临舟弯腰抱起白幽,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大概是刚才等得着急,哭过,“抱歉,让你等这么久。”
“我不着急,只要哥哥回来就好。”白幽窝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管家爷爷说,刚才有人给沈叔叔打电话,好像是沈曼云小姐,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叔叔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
苏临舟的心里“咯噔”一下——沈曼云肯定又在跟沈砚承说什么坏话,或者用老爷子的事威胁他。他抱着白幽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沈砚承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听筒里传来沈砚承疲惫的声音,还有隐约的争吵声:“喂?”
“是我。”苏临舟的声音放得很轻,“你那边怎么了?是不是沈曼云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沈砚承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刻意的轻松,“她就是跟我抱怨了几句,已经走了。你到家了?幽幽怎么样?”
“我到家了,幽幽很好,正在吃蛋糕。”苏临舟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你自己注意点,别跟她吵,老爷子还在ICU,别再刺激到他。”
“我知道。”沈砚承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暖意,“你早点休息,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挂了电话,苏临舟看着手机屏幕,心里像压着块石头。他知道沈砚承在撒谎——电话里的争吵声那么明显,肯定不是“抱怨几句”那么简单。沈曼云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找机会挑拨离间,找机会伤害他和白幽,甚至伤害沈砚承。
晚上,苏临舟哄白幽睡着后,走到书房,打开了沈砚承放在书桌抽屉里的电脑。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却还是忍不住——他想看看沈曼云到底在跟谁联系,想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针对他的计划,想提前做好准备,保护自己,保护白幽,也保护那个在医院里独自承受一切的沈砚承。
电脑没有密码,很容易就打开了。苏临舟点开微信,找到沈曼云的聊天框——里面的消息很少,大多是沈曼云发来的指责和威胁,沈砚承很少回复。他又点开沈曼云的朋友圈,里面大多是些炫耀的内容,偶尔有几张和陌生男人的合照,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就在他准备关掉电脑时,一个名为“合作人”的对话框突然弹了出来,发来一条消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动手?”
苏临舟的心跳瞬间加快,点开对话框——里面的聊天记录很少,却每一条都让他心惊胆战。
“合作人”:“沈砚承把苏临舟看得太紧,不好动手,要不要先从那个小丫头下手?”
沈曼云:“不行,那个小丫头是苏临舟的软肋,动了她,沈砚承肯定会跟我拼命,先等等,等老爷子醒了,我让老爷子出面,把苏临舟赶走。”
“合作人”:“要是老爷子不同意呢?我听说沈砚承对苏临舟用情很深,不一定会听老爷子的。”
沈曼云:“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已经跟老爷子的医生打好招呼了,让他跟老爷子说,苏临舟是‘不祥之人’,留在沈砚承身边会影响沈家的气运,老爷子最信这个,肯定会逼沈砚承赶走苏临舟。要是还不行,就用你准备的东西,给苏临舟一点教训,让他自己滚蛋!”
“合作人”:……(内心:我们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呀,就这么直接说,那沈彦成不得打死我们,这锅我不背呀!(′へ`、 ))
番外来临:
凌霄宝殿的金柱还沾着昨日蟠桃宴的果渍,孙悟空就蜷在殿檐角啃桃,毛茸茸的爪子往杨戬肩上一搭:“喂,三眼仔,昨儿赌你射不中南天门那只灵雀,输的桂花酿呢?”杨戬正用三尖两刃刀挑着块祥云糕喂哮天犬,眼皮都没抬,指尖白光一闪,刀背精准敲在猴子手背:“先管管你那根金箍棒,今早又捅塌了兜率宫半间丹房。”
话音刚落,一阵清浅的莲花香飘过来,哪吒踩着风火轮悬在两人中间,银白束发带被风掀起个角。他穿了身月白锦袍,领口绣着暗纹莲瓣,偏生肩窄腰细,下颌线比殿里的玉盏还柔和,路过的仙娥偷偷打量,还在小声议论“那位仙子怎的穿男装”。孙悟空看得乐,晃着桃核吹口哨:“三太子,你这模样去瑶池赴宴,保准能让月老把红线错牵给文昌帝君。”
哪吒没理他,赤着的脚踝在风火轮暖光里泛着瓷白,指尖捏着片刚从蟠桃园摘的莲叶,往杨戬手边一递:“哮天犬方才追蝴蝶,把你放在云阶上的天眼清心露碰倒了,我用莲叶接了点,凑活喝。”杨戬接过莲叶,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背,眉梢动了动:“下次让它离你远点,别燎着你衣摆。”孙悟空凑过来探头看,被哪吒用莲叶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额头,少年声线清冷,带着点恼:“再笑,我就把你偷藏在天河底的酒坛,全扔进老君的炼丹炉。”
哮天犬叼着块糕跑回来,蹭了蹭哪吒的脚踝,他下意识弯腰摸了摸狗耳朵,垂眸时眼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谁也没注意,他悬在半空的赤脚边,风火轮转得慢了些,莲香混着烟火气,悄悄漫过了殿角的祥云。
哪吒指尖还沾着哮天犬的绒毛,冷不丁听见孙悟空“哎哟”一声——那猴子正蹲在风火轮边缘晃脚,毛茸茸的尾巴不知怎的卷进了轮底,火光明明灭灭燎得尾巴尖冒起几缕青烟。杨戬先笑出了声,三尖两刃刀往旁边一戳,慢悠悠道:“猴头,刚还笑别人像仙子,这会儿尾巴快烤成烤面筋了,倒像只偷摸扒灶的山精。”
哪吒也弯了弯眼,伸手要去扯孙悟空的尾巴,指尖刚碰到那团发烫的毛,脚下风火轮忽然晃了晃——原是哮天犬见主人伸手,以为要跟它玩,猛地往前一扑,脑袋结结实实撞在了轮轴上。轮子“嗡”地转得飞快,哪吒没稳住,赤着的脚背擦过轮边,虽没烫伤,却晃得他往孙悟空那边歪了过去。
猴子正忙着扑腾尾巴,没留神被他撞得一个趔趄,手里啃剩的桃核“咻”地飞出去,不偏不倚砸中了刚路过的太白金星——老神仙怀里抱着的丹瓶“哗啦”撒了一地,红红绿绿的丹药滚得满殿都是,其中一颗鲜红的,正巧滚到哮天犬嘴边,被它嗷呜一口吞了下去。
下一秒,哮天犬浑身的毛“噌”地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竟慢慢缩成了巴掌大的一团,爪子却还扒着哪吒的裤脚不放。孙悟空盯着那团迷你哮天犬,忘了疼,拍着大腿笑:“三眼仔!你家狗成精……哦不,成‘迷你精’了!”
杨戬刚要去捡地上的丹药,眼角余光瞥见哪吒——少年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戳着缩成毛球的哮天犬,银白的束发带滑下来一缕,垂在脸边。可没等他说话,哪吒突然“嘶”了一声,抬起脚,只见瓷白的脚背上沾了片翠绿的叶子,叶子底下,竟还粘了颗没滚远的、沾着泥的丹药——正是方才从丹瓶里掉出来的“缩骨丹”。
风火轮不知何时停了,莲花香里混进了点丹药的甜腥味。孙悟空笑得直揉肚子,指着哪吒的脚背:“三太子,你这脚……怕不是要跟哮天犬作伴,缩成莲子大小咯!”杨戬没说话,只是看着哪吒僵在原地、耳尖慢慢泛红的模样,嘴角压不住地往上挑,三尖两刃刀的刀柄上,还沾着半片被风吹来的、带笑的桃叶。
(这些是我写的一个短篇小说里面的,我由于懒得写就直接给粘贴复制来了,就这样,你们一本书可以看两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