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医科圣手老公偷我儿子肾源,我杀疯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沈为洲宋晚的故事,看点十足。《医科圣手老公偷我儿子肾源,我杀疯了》这本完结精品短篇小说已经写了8039字,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医科圣手老公偷我儿子肾源,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刚才还喧闹的大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从我身上转向沈为洲和宋晚。
沈为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搂着宋晚的手臂僵硬无比。
宋晚更是浑身颤抖,吓到脸色苍白。
她死死抓住沈为洲的白大褂,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你们都别信,那都是对我的诬陷!是假的!”
人群中立刻炸开了!
“天啊!所以沈医生真的偷了自己儿子的肾源给了私生子?”
“那刚才我们还帮着他打原配夫人……”
“这简直是畜生啊!”
舆论瞬间逆转。
刚才那些对我拳打脚踢的人,此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愧难当。
我冷冷地看着沈为洲:
“沈为洲,现在谁才是精神病?”
沈为洲下意识想辩解,可证据确凿,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院长带着几位院领导和行政主任脸色铁青地赶来,
显然我哥的动作不仅限于广播。
“沈为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院长厉声质问,“公共系统被黑,卫健部门和警方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沈为洲身体一颤:“院长,我……”
“那并非不实信息,”
我打断院长,看着沈为洲和宋晚,冷笑:
“沈为洲利用职务之便,伙同宋晚,伪造医疗文书,盗用本属于我儿子沈乐的稀有肾源,移植给了他们的私生子沈言,证据,我哥哥会正式提交。”
院长看向我,眼神复杂。
他认识我,知道余家对医院的投入,当然也知道我的身份。
他深吸一口气:
“沈太太,这……若情况属实,简直是骇人听闻!”
“查一查肾源记录,手术记录,笔迹,便一清二楚。”
我的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宋晚,
“还有她身上我的礼服和手表,购买记录和编码皆可查证。”
宋晚下意识捂紧手表,这个动作无疑是不打自招。
“另外,”我抬高声音,“方才沈为洲、宋晚及部分人对我进行的侮辱殴打,监控应记录得很清楚,我会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动手的那几人脸色更加惨白。
院长气得发抖,指着沈为洲:
“你丢尽了医院的脸!即刻停职接受调查!保卫科!将沈为洲、宋晚带至会议室看管!通知信息科切断公共屏幕电源!”
保安硬着头皮上前。
“为洲哥!”宋晚惊恐尖叫。
沈为洲猛地甩开保安,眼神阴鸷地死盯着我,如同看一个仇人。
“余念,你非要鱼死网破?”
我迎上他的目光,心底泛起寒意:
“沈为洲,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保安最终将沈为洲和宋晚带离了现场。
院长疲惫地揉额:
“沈太太,医院定会彻查给您交代,您先处理伤口,稍后……”
“我先要确认我儿子的情况。”
我冷静打断他,
“肾源被非法挪用,他现在何处?状况如何?我要立刻见我儿子。”
院长连忙点头:
“应该的。小张,”
他对那护士厉声道,“立刻带沈太太去沈乐病房!通知儿科主任!”
6
ICU病房很安静。
推开病房门,乐乐安静地躺着,小脸苍白。
一个护士在旁记录。
“乐乐!”我心揪紧,扑到床边。
他那么小,那么脆弱。不知外面因他天翻地覆。
“妈妈?”乐乐虚弱睁眼,露出浅笑,“你出差回来啦?”
“嗯,妈妈回来了。”
我握住他小手,哽咽,
“宝贝,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呀,”乐乐小声说,“就是有点困,刚才宋阿姨说带我做了个检查,说很快我就能好起来了。”
检查?
他们竟然用谎言骗孩子!
我强压着心头怒火,揉了揉他的脑袋,说:
“嗯,乐乐很快就会好的,妈妈向你保证。”
我把乐乐哄睡后,转向护士:
“宋晚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身体状况怎么样?要不要紧?”
小护士知道大厅发生的事,看向我的眼神同情又紧张,
“余小姐,您别急,沈乐小朋友今天确实被安排了手术,但……但是并非肾移植。”
“那是什么?”
护士翻着记录,表情困惑:
“手术记录显示是阑尾切除手术,但这很奇怪,沈乐小朋友并无阑尾炎症状指征,术前检查
也不充分,我们通常不建议安排这种手术的……”
阑尾切除?!
我瞬间明白!
这是沈为洲和送完掩盖偷换肾源的伎俩!
他们用不必要的阑尾手术做幌子,将乐乐送进手术室,暗中将肾源掉包给沈言!
好一招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无尽的寒意和愤怒席卷着我,
沈为洲,你不仅偷走肾源,还让我儿子平白挨了一刀!
你畜生不如!
“主刀医生是谁?”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护士被我的脸色吓到:“是……是沈为洲医生。”
果然是他!
只有他亲自操刀,才能控制知情范围,掩盖真相!
“立刻给我儿子安排全面检查!特别是肾功能和腹部检查!我要确保他除了那场不明不白的阑尾手术外,无其他伤害!”
我厉声吩咐。
“是,我马上通知医生。”
我坐回床边,紧握乐乐的手。
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永远失去挽救乐乐健康的机会。
就在这时,我哥给我打来电话,我到病房外接通。
电话那头,哥哥怒火滔天:
“那两个畜生已经被扣下了,我联系了最好的律师,伪造文书,盗窃人体器官,伤害未成年人,够他们把牢底坐穿!”
“还有,”哥哥补充道,“爸那边也通知了,他气得要命,已经让集团法务部门全面跟进,动用一切资源让沈为洲付出代价!”
听到哥哥父亲支持,我心中稍安。
“谢谢哥。”
“傻丫头,客气什么,保护好自己和乐乐,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我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深吸一口气。
沈为洲,宋晚,你们加诸我和乐乐的痛苦和背叛,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7
没多久,哥哥到了。
身后还跟着两位提公文包表情严肃的律师。
在看到我脸上的伤后,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这些王八蛋!他们竟敢打你!律师,这点必须追究到底!”
“我没事,哥。”我摇头,“乐乐也没大事,就是受了场无妄之灾”。
哥哥俯身看乐乐,心疼叹气:
“放心,爸已经发话了,余家会全面撤资对这家医院的扶持,并向卫健部门施压,要求吊销沈为洲的行医资格,永久禁入医疗行业!”
“他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我点头,父亲虽平时少表达,但我知道他极疼爱乐乐。
这时,手机响,是陌生号码。
我接起,对面传来焦急年轻男声:
“请问是余念女士吗?我是沈言的主治医生,赵明。”
我脸色瞬冷:“什么事?”
“余女士,您别误会!”
“我知道您现在肯定很生气,但我打电话来,是以医生身份,关于沈言小朋友术后情况,有必要告知您。”
“他的情况与我何干?”
“沈言小朋友的肾移植手术……出现了严重急性排异反应!”
赵医生声音非常沉重,
“情况危急,正在抢救!需立刻进行二次手术移除移植肾,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愣住。
急性排异?生命危险?
这简直是报应!
“所以呢?”我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为洲医生现被控制,无法主刀,医院里能做这种紧急二次移植肾切除手术的专家一时赶不过来,我知道要求很过分,但是余女士,您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沈为洲医生出来做这台手术?毕竟那是条人命。”
让我同意放出沈为洲,去救那个偷走我儿子肾源、差点害死我儿子的私生子?
简直荒谬透顶!
电话那头赵医生还在焦急等待回应,甚至带上恳求。
哥哥在一旁听到只言片语,眉头紧锁,对我摇头,口型说:“别理他!”
我看着病床上儿子睡颜,想起他五年等待痛苦,想起沈为洲宋晚的背叛狠毒,想起刚才所受屈辱殴打。
怒火恨意在胸腔翻腾。
但最终,我开口声音却异常平静,甚至带一丝诡异冷漠:
“赵医生,你的职业道德令人敬佩,这种情况下还能为病人争取生机。”
赵医生似乎看到一丝希望:“余女士,您……”
我打断他:“但是,我为什么要救一个小偷?一个偷走我儿子生存希望的小偷?”
“那不是孩子的错,他还小,什么都不懂……”赵医生试图辩解。
“孩子不懂,大人也不懂吗?”我的声音陡然转厉,“沈为洲宋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时,想过今天吗?想过那也是条人命吗?”
赵医生哑口无言。
我深吸气,缓缓说道:
“不过,赵医生,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也许能救那孩子一命。”
8
“什么建议?”赵医生急忙问。
我的目光变得冰冷锐利:
“既然排异反应严重,说明肾源不匹配,强行留着只会要他的命。立刻切除,是唯一选择。至于主刀医生——”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让宋晚去求沈为洲,把他当年怎么一步步策划偷走我儿子肾源、伪造文书、欺骗医院的过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写下来,签名,按手印,然后,拿着这份认罪书来找我。”
“什么时候我拿到完整认罪书,什么时候,我可以建议院方,允许沈为洲暂时离开看守,去给他私生子做这台救命手术。”
“他们时间不多了,对吧?”
电话那头死般寂静。
赵医生显然被这话惊呆。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要求,更是赤裸裸的胁迫。
让沈为洲宋晚亲手写罪状,无异于自掘坟墓。
但为此救儿子命,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哥哥震惊看我,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赞同。
对付恶魔,有时就要比他们更狠。
“余……余女士……”赵医生声音颤抖,“这……这……”
“赵医生,选择权在他们手里,不在我手里。”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或者,你也可以试试找其他医生,看来不来得及。再见。”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并将那号码拉黑。
“念念,你这招,”哥哥看我,眼神复杂,“够狠。”
“狠吗?”
我轻轻抚摸乐乐脸颊,声音低沉,
“哥,他们差点杀了我儿子。我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一个真相,一个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证据。至于那孩子命,看他们的选择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圣人。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沈为洲宋晚必须为所做一切付最沉重代价。
如果那份认罪书能换沈言生机,是他运气。
如果换不来,那也只是沈为洲宋晚自私选择的果报,与我无关。
哥哥拍我肩:“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哥都支持你。”
宋晚和沈为洲被审判得很快。
法院最终以挪用医疗资源、伪造文书、故意伤害、虐待未成年人等数罪并罚,判处沈为洲有期徒刑十二年,宋晚有期徒刑八年。
宣判那天,我没有去听审。
哥哥告诉我,沈为洲在最后陈述时,说他最对不起的就是乐乐和我。
听到这话时,我竟然意外地没有伤心。
只是,猛地想起,多年前,那个拼了命都要嫁给他的自己。
我为了他和养我多年的父亲闹掰,父亲一怒之下说再也不会管我,就让我死外面吧。
他苦口婆心的叮嘱,说沈为洲不是个能托付的人。
“沈为洲这人,心机太重,能力和野心完全不匹配,你嫁给他,会吃亏的。”
如今看来,父亲当真是为了我好。
我放下茶杯,毫无波澜地说了句:
“不重要了。”
8
法院最终以挪用医疗资源、伪造文书、故意伤害、虐待未成年人等数罪并罚,判处沈为洲有期徒刑十二年,宋晚有期徒刑八年。
宣判那天,我没有去听审。
哥哥告诉我,沈为洲在最后陈述时,终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说他最对不起的就是乐乐和我。
可惜,他的眼泪来得太晚,也太廉价。
跟乐乐匹配的肾源,也很快就被找到了,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至于沈言,听说后来通过社会救助和慈善捐款,进行了长期透析治疗,等待新的肾源。
但这一切都跟我和乐乐,
再无瓜葛了。
一年后,乐乐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变得活泼健康,脸上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我们搬了家,离开了那座充满痛苦回忆的城市。
父亲和哥哥帮我们打理好一切。
在新家的院子里,乐乐追着蝴蝶奔跑,笑声清脆悦耳。
阳光洒在他红润的脸颊上,也洒在我心上,暖洋洋的。
手机响起,是一条新闻推送,关于那家医院因管理不善被重组收购的消息。
我平静地划掉了通知。
放下手机,我走向我的儿子。
“乐乐,慢点跑!”
他回过头,向我伸出双臂,眼中星光璀璨。
“妈妈,快来呀!这里的阳光好暖和!”
我快步上前,紧紧拥抱住他,拥抱住我的整个世界。
过去的伤痛终会结痂脱落,
而爱和未来,正如这满院阳光,
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