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夫君要我给小妾伺候月子,我杀疯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小云”创作,以徐君越李渺渺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05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夫君要我给小妾伺候月子,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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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越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他与李渺渺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快!快!把这些赶紧清理掉!”
徐君越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散发异味的衣袍,
深吸几口气后,快步冲向府门方向迎驾。
徐君越赶到前厅,勉强压下脸上的惊惶,刚挤出一副悲戚的表情,
便见身着常服、面色沉痛哀戚的皇帝已在近侍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徐君越慌忙就要跪下行大礼:
“臣徐君越,叩见圣上!不知圣上驾临,有失远迎,请圣上恕罪!”
皇帝快步上前,竟亲手托住了他的手臂,
阻止他下跪,语气充满了长辈对子侄的痛惜与宽容:
“快起来!不必多礼!徐贤弟为救朕,舍生取义,朕心……朕心实痛啊!怎忍心再让他唯一的爱子行此大礼?”
皇帝的目光扫过徐君越略显狼狈的衣袍和强装悲戚的脸,
只当他是骤闻噩耗、悲痛失态,并未深究。
反而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追忆与哀思。
徐君越被皇帝这异常亲厚温和的态度弄得有些发懵,
心中那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重,只能顺着话头哽咽道:
“圣上隆恩,臣……臣代家父……”
他的话堵在喉咙里,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这时,皇帝身后的总管太监上前一步,展开手中明黄的圣旨。
尖细而庄重的声音响彻前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安侯护驾捐躯,功勋卓著,追封为忠勇国公,谥号武烈,享太庙!”
“其子徐君越,即刻承袭国公之位,另赐黄金万两,锦缎千匹,钦此——”
徐君越被这天大的好事砸蒙了。
整个人僵在原地,好一会才喃喃出声。
“圣上……您怎么也弄错了?这……”
皇帝见他失礼,只当徐君越是过于悲痛了。
他重重叹息一声,眉宇间满是劫后余惊与深切哀恸:
“方才宫中变故,朕心绪难平,未能与徐贤弟好好告别,实乃一大憾事。”
“朕定要亲自送他一程,徐贤弟的遗体现在何处?快引朕前去瞻仰。”
徐君越闻言,额角渗出细密冷汗。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圣上节哀。只是臣听闻,今日为护驾而身亡的,似乎是苏评事?圣上是否……”
“苏评事?”
皇帝愣了一下,蹙眉思索片刻,随即摆手:
“今日刺客骤现,百官惊散,唯有徐贤弟奋不顾身,挡在朕身前!”
“朕亲眼所见,岂会有错?卿说的苏评事……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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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越脸色瞬间惨白。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死的是永安候。
但不论死者是谁,都不能让皇帝知道他今天干了什么。
徐君越只能硬着头皮阻拦:
“圣上,人死不能复生,父亲若在天有灵,也必不愿圣上因哀伤过度而伤了龙体。遗体面容恐惊了圣驾,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皇帝语气不容置疑:
“朕与徐贤弟乃生死之交,岂会在意这些?今日无论如何,朕必要见他一面!”
说罢,皇帝话锋猛地一转,扫视四周,沉声问道:
“朕还听闻,你的世子妃苏氏,出身杏林世家,有一祖传救命秘药,太医院院正曾言,若及时用药,或能有一线生机!”
“朕连发三道口谕,急召她入宫救治,为何迟迟不至?世子妃现在何处?朕倒要问问,是何缘由,竟敢延误救治。”
皇帝的语调逐渐升高,带着隐隐的问责之意。
就在这时,我缓缓自人群中走出。
我垂首恭敬行礼:
“臣妇苏氏,叩见圣上。”
当我抬起头时,脸上那道狰狞的新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皇帝眼前。
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只余错愕与震惊: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谁竟敢将世子妃伤成这样?”
徐君越似是怕我说不该说的话,连忙道:
“苏氏今日犯了大错,这是惩罚。”
“不知她用了何种手段欺瞒圣听,但今日为救驾而死的,是苏评事啊!”
皇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胡闹!难道谁为朕挡了剑,血溅朕身,朕也会认错?!”
“这苏评事究竟是何人?难道有人想抢功?”
我忍着痛,声音平静:
“回圣上,苏评事乃是臣妇的亲生父亲,臣妇今日接到圣上口谕时,本欲即刻入宫救治公爹,奈何世子……”
我顿了顿,抬眼看了一眼面无人色的徐君越:
“世子坚称,需要救治的是臣妇那命贱的父亲,并以休妻、以及府中姨娘需人伺候月子为由,强行将臣妇扣下,还毁去了救命药。”
皇帝看看我,又看看徐君越,似乎无法理解这荒谬的状况。
然而,后院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几名形容狼狈的宫中侍卫,竟挣脱了束缚,踉跄着冲入前厅。
他们一见皇帝,纷纷扑跪在地,声音悲愤交加:
“求圣上为我等做主!为侯爷做主啊!”
为首的侍卫长更是以头抢地,虎目含泪:
“圣上!卑职等奉旨护送侯爷遗体回府,世子爷他……他非但不信,反诬我等是世子妃雇来的骗子!将我等捆绑殴打,堵嘴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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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闻言,勃然变色:
“什么?!”
侍卫长抬起头,继续泣诉:
“这且罢了!可世子爷他……他竟对侯爷做出了禽兽不如之行径啊!”
徐君越此刻已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反驳:
“不是的!圣上!他们胡说!那怎么可能会是我爹?!我爹武功高强,怎么会打不过刺客?”
皇帝根本不再看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说!他对朕的贤弟,做了什么?!”
侍卫长重重磕了一个头:
“世子爷他先是脚踹侯爷,辱骂侯爷是老废物,死了还来恶心他。”
“臣劝阻时,他竟抽出马鞭,隔着白布狠狠抽打侯爷遗体!最后……最后……”
侍卫长似乎难以启齿。
皇帝的声音已然冰冷:
“最后如何?!”
“最后世子爷听信那李姨娘之言,命家丁将侯爷的遗体当场剁碎!!”
“卑职等被缚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侯爷忠骨遭此奇耻大辱……卑职等无能!卑职等罪该万死!”
侍卫长说完,与其他侍卫又是一同重重磕了几个头。
皇帝站在原地,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他猛地转向面无人色、瘫软在地的徐君越,带着滔天的怒火:
“徐君越!”
“他是你亲生父亲!更是我朝功臣!”
“你竟将朕的贤弟、将你的生身之父……剁碎?!!”
最后的两个字,皇帝几乎是嘶吼而出。
徐君越跪在皇帝面前,脸上血色尽失。
他声音微哑地问:
“今日护驾身亡的……当真是我的父亲?”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猛地打了个颤。
也顾不得礼仪,恍惚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后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皇帝面色铁青,立刻率众人快步跟上。
一行人刚赶到后院,便闻见那股浓烈的血腥味。
只见徐君越如同痴傻了一般,扑到那一片狼藉之中,
颤抖着手,扯开那近乎破碎的白布。
赫然露出的,正是永安侯的头颅!
只是脖颈以下的身体,已经不忍卒睹。
“爹!!!”
徐君越发出一声嚎叫。
皇帝目睹这般景象,身形亦是一晃。
他指着徐君越,痛心疾首:
“徐贤弟一生忠勇,怎会生出如此孽子!造孽!真是造孽啊!!”
忠勇吗?
这些年徐君越也偶有欺男霸女的时候,最后都是永安候压下。
徐君越纵容李渺渺欺辱我,永安侯也只是淡道一句:
“莫弄出人命来。”
纵子如杀子,齐家不严,最终都报应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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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皇帝当即下旨:
“来人!将这个戕害父尸的畜生给朕拿下!打入天牢候审!”
御前侍卫立刻上前擒拿。
徐君越挣扎喊道:
“圣上饶命!圣上金口玉言,方才还说要封我为国公!”
皇帝怒极反笑:
“国公?朕没有当即下旨将你凌迟处死,已是念在你父亲救驾之功,你竟还敢妄想爵位?!拖下去!”
眼见求饶无望,徐君越眼中一片怨毒。
他突然指向我,声嘶力竭道:
“是苏语叶这个贱人害我!是她误导我,故意不说清楚!是她害我铸下大错,圣上明鉴啊!!”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迎着徐君越的目光,我平静道:
“我从接到第一道传召起,可有告知于你,耽误一刻,爹就可能没命?”
我目光扫过院内那些噤若寒蝉的下人,继续道:
“这满府上下,当时可都听得清清楚楚。是你,徐君越,百般阻挠,毁药伤人。”
“至于这遗体究竟是谁,这几位宫中来的侍卫大人,从一开始就明确告知于你了吧?”
那侍卫长立刻抱拳,声音洪亮回道:
“卑职等护送侯爷遗体入府时,第一句话便言明侯爷身份!是世子爷不容分说,斥责我等是骗子。”
“本来府中那位李姨娘还要扔侯爷去喂狗,多亏世子妃豁出命去阻拦,这才留侯爷尚留……”
侍卫长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确。
李渺渺听到还有对自己的指摘,吓得魂飞魄散。
也顾不得维持平日娇弱形象,扑倒在地,哭喊道:
“圣上明鉴啊!妾身冤枉!妾身只是一个深宅妇人,一切不过是听从世子吩咐行事罢了!”
“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是世子下令,妾身人微言轻,如何敢违逆世子啊!求圣上开恩!”
徐君越正是崩溃的时候,骤然听到李渺渺这番话。
意识到李渺渺这是要全然撇清、甚至隐隐将过错都推给自己。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头瞪着那个他片刻前还护在心尖上的人。
“贱人!你说什么?!”
他竟忘了皇帝就在眼前,冲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李渺渺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倒在地!
“我那般维护你!你竟敢背刺我?把一切推得干干净净?!”
李渺渺捂着脸,嘤嘤哭泣,却也不甘示弱地反驳:
“本就是世子爷您一意孤行!妾身何曾说过什么?妾身只是害怕……”
“你放屁!若不是你整日挑唆,我怎会……”
徐君越越想越气,竟扑上去与李渺渺撕打在一起。
一个钗环散落,一个面目狰狞。
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情深似海的模样?
看着他们互相攀咬,我只觉得可笑可悲。
这就是徐君越捧在心尖上的真爱,也不过如此。
而我所嫁非人的代价,竟是几乎赔上了所有。
皇帝忍无可忍,呵斥道:
“够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徐君越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他看向我,眼中竟又燃起一丝期望。
“语叶!你帮我向圣上求求情,今日之事只是个误会!”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父亲啊!我平日最是孝顺父亲。”
我冷冷道:
“误会?若你也把我父亲的命当命,怎会酿成今日苦果?”
徐君越无力辩驳,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9
那日之后,徐君越与李渺渺被投入天牢。
我也被圣上旨意禁足府中思过。
婆母早逝,府中中馈向来由李渺渺把持。
如今这担子忽然落在我肩上。
翻开府中的账本,我才明白徐君越往日为何能那般肆无忌惮。
侯府的财富,够他挥霍三辈子了。
偌大的一个侯府忽然空了下来。
唯有李渺渺所出的那个婴孩尚在襁褓,嗷嗷待哺。
我将他身边所有旧人尽数遣散,重新挑选了稳妥可靠的乳母与仆妇仔细看顾。
圣上终究念及与永安侯的情谊,不忍见徐氏血脉彻底断绝。
一个多月后,神志不清、状若痴傻的徐君越被送回了府邸。
天牢一月,不知他经历了什么。
往日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一双空洞的眼。
时常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或惊恐尖叫。
至于李渺渺,她生产不久便遭此巨变。
身子本就亏损得厉害,如何经得起天牢磋磨。
听闻她病骨支离,已至弥留。
即使如此,也免不了一死。
处决前夜,我去了天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昔日姿容妩媚的李渺渺,如今已瘦得脱了形。
如同一具裹着单薄囚服的骨架,蜷在脏污的稻草上,气息微弱。
听到脚步声,她艰难地抬起眼皮。
声音气若游丝,却仍带着一丝不甘:
“苏语叶,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如今得意了?可我至少得到过他的真心,他为了我什么都能做。”
“你呢?你从头到尾不过是个垫脚石,他连正眼都未曾看过你。”
待她说完,我才缓缓开口:
“那个孩子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李渺渺微微一颤,她死死盯着我。
“你个贱人!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的惊恐,继续淡淡道:
“我会好好教导他,请最好的先生,教他诗书礼仪,明辨是非,知善恶,懂廉耻。”
我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不会让他,成为他父母这样的人。”
李渺渺眼中那点光彩彻底熄灭了,像是想哭,又像是想笑。
最终,只是剧烈地咳嗽起来,蜷缩成一团,再无力说一个字。
不久,李渺渺的死讯传来。
她的遗体被草草收敛,葬在了乱葬岗,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如此下场,令人唏嘘,却无人同情。
倒是徐君越知道我去见了李渺渺,眼神清明了一瞬。
“你去见了那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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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院中,与他隔着几步的距离。
我平静地看着他,反问道:
“毒妇?徐君越,时至今日,你还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吗?”
他像是被刺痛了,激动道:
“难道不是?!若不是她整日挑唆,我怎会干出那种事?”
我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
“她确有挑唆之过,也已用性命偿还,真正的恶在你心中,她不过是放大了。”
“那日举起鞭子的是你、下命令的人也是你。徐君越,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徐君越嗤笑一声:
“你胡说!我是永安侯独子!我怎么可能有错?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合起伙来害我!”
看着他这副执迷不悟的模样,我忽然觉得无比厌倦,也……心生一计。
我脸上的冷意褪去,缓缓漾开一个极浅淡,甚至称得上柔顺的笑意。
“夫君说的是,您身份尊贵,岂是旁人能置喙的。如今府中冷清,夫君养病也需人陪伴解闷。”
我微微侧首,吩咐身后的管事:
“去,寻几位温柔解意、擅长伺候人的姑娘来,好好陪伴世子,务必让世子舒心。”
管事愣了一下,觑着我的脸色,连忙应声退下。
不过两日,几名姿容艳丽的女子便被送进了徐君越的院子。
她们使尽浑身解数,奉承着这位虽然疯癫却依旧顶着爵位名头的男人。
美酒佳肴,软语温存,徐君越很快便沉溺其中。
日夜笙歌,将那点残存的理智和身体最后的本钱都透支在了温柔乡里。
不过数月,他便一病不起。
起初只是虚弱乏力,低烧不止。
后来身上便起了恶疮,溃烂流脓,恶臭难当。
请来的大夫看了皆摇头掩面,私下里只说是脏病入骨,已无药可医。
那些女子早已被远远打发走。
荒败的院落里,只剩他一人躺在污秽的床榻上,痛苦呻吟。
我去探望时,他正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听到脚步声,艰难地睁开眼。
看到是我,他眼中是强烈的求生欲。
“语叶,救我。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外祖家医术高超,救我,我不想死……”
我低头,看着他曾几何时俊朗如今却形销骨立、布满烂疮的脸。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将药碗放在一旁,并未喂他。
“你现在很想活,对吗?”
他拼命点头,混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你爹死的那天,应该也很想活,可惜他的生机断在了你手中,你不该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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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越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收缩。
他张着嘴,喃喃道:
“是我,害死了爹……”
那一瞬间,他眼中情绪只余空洞。
他最后的那点心气,断了。
当夜,徐君越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他那肮脏的床榻上。
消息传入宫中,皇帝沉默良久,最终只叹息一声:
“孽障……罢了。”
下旨以侯爵之礼下葬,却也仅限于此。
徐君越死后,我成了这府邸唯一的主人。
李渺渺留下的孩子也渐渐长大。
我从未隐瞒他的身世,只是在他能听懂话时,平静地告诉他,
他的父母犯了错,去了很远的地方,以后由我来照顾他。
好在这个孩子果然出落得澄澈通透。
没有半分徐君越的暴戾,也无李渺渺的算计。
反倒生了一副温和悲悯的性子。
我也开始用府中的钱财,大量地、持续地做两件事。
一是在城门外的官道旁,设下固定的粥棚。
每日清晨熬煮浓稠的米粥,搭配些简单干净的咸菜。
救济那些食不果腹的贫苦百姓和沿途颠沛的流民。
无论风雨,从不间断。
二是每月逢五逢十,在府邸侧院开辟出一处洁净厢房,挂上义诊的牌子。
我洗净双手,重拾银针与药箱,亲自坐堂,
为那些被病痛折磨却无钱请医问药的穷苦人诊脉、开方、施针。
若遇疑难杂症,便翻遍医书,或虚心请教京中其他名医。
日子久了,京城内外渐渐传开我的声名。
有人说我是在为徐君越赎罪。
我只是日复一日地做着。
看着那些领到一碗热粥而露出感激的面孔。
看着那些被病痛折磨的贫苦人因得到医治而舒缓的眉头。
或许这确是一种赎罪。
清风拂过国公府高高的朱门,也会拂过那些平凡而坚韧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