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精品短篇小说——《老婆头胎给男助理生女儿,生产当天她悔疯了》!本书由“成真”创作,以林念念王宇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0477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老婆头胎给男助理生女儿,生产当天她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电话那头,林念念彻底愣住了。
她咽了咽唾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她仍强装镇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儿子?我明明生的是个女儿。姜彦琛,你就算不想负责也不用编这种荒唐的借口!”
“阿琛,你在和谁说话?”
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打断了林念念歇斯底里的质问。
我转过头,看到沈幼彤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她产后还有些虚弱,但身姿依旧曼妙,脸上带着初为人母的柔和光辉。
看向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与依赖。
林念念清晰地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女声,她猛地怔住。
随即,更加尖锐的嘶吼从听筒里传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
“姜彦琛!你旁边那个狐狸精是谁?我刚给你生完孩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有没有良心!”
她的吼声太大,一旁的岳父岳母也听得一清二楚。
两位老人此刻听到我竟然有另一个女人,直接抢过电话,满腔怒意:
“我们真是看错你了,当初看你对念念千好万好,以为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居然在外面有私生子?还偏偏跟念念的孩子同时出生!你这是在拿刀戳念念的心啊!”
面对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是啊。”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确实有了孩子,和她的孩子同时出生。”
“可这一切,难道不应该先问问你们的好女儿,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那边的怒气,只剩下沉默。
其实,那年我捐出的角膜,受益者并不止林念念一个。
还有她当时的闺蜜,沈幼彤。
她们两人是一起出的车祸。
消息传来时,我正因父亲突然去世、家道中落而陷入巨大的痛苦中。
世态炎凉,父亲的葬礼门庭冷落,那些往日巴结的亲戚朋友避之不及。
可也在那时,我听说有一个暗恋我多年的学妹,因为急着想来探望安慰悲痛中的我,在路上出了严重车祸。
听说救出她时,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我的照片,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半。
事故导致两人视网膜严重脱落损伤,均有失明的风险。
当时我骤然得知世上竟有人如此真心待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几乎将她视作了黑暗中的一束光。
于是力排众议,将我自己健康的角膜,移植给了我以为的那个深爱我的学妹,林念念。
而同样受伤的沈幼彤,在我看来,更像是顺带救助的对象。
我一直坚信,那个深爱我的女孩是林念念。
从此,我对她死心塌地,有求必应,将所有的怜惜与爱意都倾注在她身上。
而另一个女孩沈幼彤,不知何时悄然远去,听说去了国外,再无音讯。
可显然,我错了。
错得离谱。
沈幼彤站在我身边,看着陷入回忆而痛苦的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她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光,声音温柔却坚定地注视着我。
“其实阿琛,我曾回来找过你。”
她的面上带着回溯往事的痛苦,却又有一丝庆幸,“就在你们结婚后不久。我看到了新闻,看到你们那么……幸福。”
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想,也许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但只要你过得好,那就够了。”
然而下一秒,她抬起头,眼神变得愤怒,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可我真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不要脸,这么恶毒。”
“她给你灌酒,还在酒里下了催情药!把你扔在包厢,反而和小白脸翻云覆雨。”
沈幼彤的脸上充满了后怕和哀伤,眼泪再次滑落:“那药效极大,不解决甚至有生命危险,我怎么能眼睁睁看你去死!所以我就……”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
那个我醉后混乱的夜晚,那个我以为是与林念念的珍贵回忆,原来身边的人是沈幼彤。
是她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保护了我,却也因此有了我们的孩子。
而林念念,则顺理成章地把王宇的孩子装作是我的。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满心都是难以言喻的心疼和愧疚。
而电话那头,是林念念更加歇斯底里的吼叫。
我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神冷得像冰。
“林念念。”
我对着电话,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边瞬间安静下来,“你不是想知道她是谁吗?”
“她就是当年车祸时,手里紧紧攥着我照片的那个人。”
“也是我怀里这个儿子的亲生母亲。”
“现在,你听明白了吗?”
电话那头,林念念呼吸猛地一窒。
沈幼彤?
那个早就该消失在她世界里的,不起眼的闺蜜?
下一秒,她的瞳孔猛然紧缩,失声喊道:“不可能!她明明……”
她的话说到一半,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猛地顿住。
“明明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国外,永远别再回来,对吗?”
沈幼彤冷然开口,接过了她未说完的话。
她的声音不再温柔,只剩冰冷和浓浓的厌恶,“林念念,你当然希望我永远别回来。”
“当年,是我拉着你一起去见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阿琛,只是想让你给我壮壮胆气。”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踩着我的鲜血和痛苦,爬到了他的身边!”
“你甚至告诉我,是他喜欢你追求的你?”
沈幼彤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寒。
“我当时心灰意冷,将你的话信以为真,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以为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伤心欲绝地去了国外,告诉自己这是放手,是成全!”
说着,她的情绪愈发激动,几乎是厉声斥责:“可我放手不是让你这样糟蹋他的!”
“我那么珍惜、连靠近都小心翼翼的人,你竟然把他当成随意愚弄肆意伤害的冤大头!你把他给你的爱和纵容,当成你无耻的资本!”
“一年前我鼓起勇气回来,想偷偷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可我看到的是什么?”
“我看到他被你呼来喝去,看到他因为你毫无底线的索取而疲惫不堪,看到他因为你的冷漠而失落……”
“你知道吗?”
沈幼彤声音越来越轻,带着浓浓的痛苦与不甘。
“我的心都碎了,我当初的放手,简直是个笑话。”
“幼彤,真的是你吗?”
岳父岳母不敢置信,声音都染上了紧张。
林沈两家是故交,沈幼彤父母双亡后,林父林母更是将她视作亲生女儿。
可她却在几年前执意出国,断了一切联系。
徒然得知这样的事,他们猛地叹了口气,望向自己的女儿。
看着林念念陷入恐慌还嘴硬的模样,皆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
而电话这边,我一把抱住颤抖的沈幼彤,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擦拭她不断滚落的泪水。
那些眼泪,是为了我而流的委屈和心疼。
“别哭了,”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心疼和愧疚。
“你为我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
可她却捧起我的脸,用那双明亮却泛红的眼睛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可是阿琛,我这双眼睛,本就是因你而亮。”
我怔住了,浑身都被温暖的气流包裹。
然而,就在这情绪翻涌的时刻,玄关处突然传来“嘀”的一声。
紧接着,门被推开。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是王宇。
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有密码,他已经看到了客厅里的我和我怀里的沈幼彤。
王宇脸上的表情瞬间从随意变成了错愕和心虚。
眼神下意识地开始漂移,不敢与我对视,声音都变了调:“姜彦琛?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陪着念念吗?”
或许是想到了林念念这座靠山,他短暂的慌乱后,竟又迅速找回了底气。
甚至带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指着沈幼彤:“你竟然敢带别的女人回家?你小心我告诉念念!看她怎么惩罚你。”
我低头,极轻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冰冷的了然。
我当然知道他的底气从何而来。
记得那次,王宇提交的方案漏洞百出,险些让公司蒙受巨大损失。
我在会议上当众严厉驳回,并指出了问题。
会后,他就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颤颤巍巍地跑去找林念念告状。
林念念一听,顿时不满极了,当晚就对我大发雷霆,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我给王宇道歉。
我当然不愿向这种工作失误还搬弄是非的人低头。
可她竟直接冲上天台,以死相逼。
“姜彦琛,你不爱我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既然这样,你的眼角膜我也不要了,我们一刀两断!”
当时的我,以为爱她爱到骨子里了,怎么听得了这样的话?
我生怕她真的做傻事,立刻溃不成军,最终不得不屈服。
那一晚,我独自坐到深夜。
第二天,我被迫召集了全公司的管理层,当着所有人的面,向王宇低头道歉。
从那以后,我这个总裁的威信全无。
不知在背后被多少人暗中嘲笑。
“妻管严”、“软骨头”、“被小白脸骑在头上”。
此刻,我看着眼前这个依旧耀武扬威,企图再次用林念念来压我的跳梁小丑。
所有积压的怒火、屈辱和恶心,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堤坝。
王宇没有意识到我的情绪,还在喋喋不休:“这样吧,看在念念的份上我就不告状了,可是……”
他眼神一转,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紧地黏在沈幼彤身上:“你旁边的女人不错嘛,跟我一晚上,我就不把事情闹大。”
可我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向他。
空气太过安静,王宇意识到不对劲,抬头便被我这副沉默却压迫感十足的样子吓住了。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地叫嚣:“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念念马上就……”
话音未落,我猛地抬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王宇一侧脸上。
王宇被打得踉跄一步,捂着脸,眼睛因为震惊和疼痛猛地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姜彦琛!你他妈敢打我?”
回答他的是我紧接着挥出的又一巴掌。
力道之大,让他的脑袋都偏了过去。
脸上顶着两个清晰对称的红指印,王宇彻底被激怒了。
那小白脸的油滑不见了,只剩下气急败坏的狰狞。
他眼睛冒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嘶吼着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似乎想跟我拼命。
然而,他没机会碰到我的衣角。
旁边的沈幼彤目光一凝,没有丝毫犹豫,顺手抄起茶几上沉重的玻璃烟灰缸,狠狠砸向他的裆部!
“嗷!”
极其凄厉的嚎叫声响起,王宇整张脸瞬间扭曲成了猪肝色。
他双手死死捂住下身,蜷缩着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
听着他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和沈幼彤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解气和一丝快意。
这种默契,是我和林念念之间从未有过的。
就在王宇痛苦挣扎翻滚的时候,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被甩脱在地,里面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我心下一动,弯腰捡起了那份文件。
快速翻看几页,上面的内容却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一股比刚才更加冰寒的怒意从心底窜起。
那上面清晰罗列着好几处房产的信息,而产权人一栏,无一例外从林念念变更为王宇!
那些房产,全是我这些年陆陆续续送给林念念的!
是她总说不安时,我以为能给她和孩子的保障。
举着那份文件,我气得几乎笑出来,声音冰冷地对着地上蜷缩的王宇。
“王宇,你可真是好手段啊。原来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打拼,送给林念念的房子,最后都改成你的名字了?”
我知道,虽然林念念很久没再说话,可她一直在电话那头听着。
“听清楚了吗?林念念?”
我对着手机的方向,一字一顿地问道。
电话那头,林念念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混乱,她似乎已经懵了。
直到我再次点名,她才像是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慌和不敢置信:“王宇?他胡说的,不是的……”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说……你是去给我们的女儿办理一些出生需要的证明材料吗?!”
“这转让书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哭腔和崩溃的边缘,“我那么爱你!我为了你,家也不要了老公也不要了,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这么做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对得起我吗!”
地上的王宇似乎刚缓过了一点劲,在一声声逼问中,又被彻底激怒了。
裆部的剧痛,和计划败露的恐慌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几乎是对着手机的方向咆哮出声:
“别他妈叫了死娘们,烦不烦啊?”
“是,就是我转的怎么样?还不是你没用,管不住姜彦琛这条舔狗,让他发现端倪了?”
“可是你以为我傻啊?他那么爱你,你都能把他当猴耍,对我你能有几分真心?我现在不趁着能捞的时候多捞点,不然等东窗事发了,我喝西北风去?”
“反正现在白纸黑字,有些手续已经办完了,房子很快都是我的了。老子也不想再陪你演什么深情戏码了,看着你那副自作多情的蠢样子我就恶心!”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紧接着,传来的是林念念彻底崩溃的咒骂。
王宇忍着剧痛,骂骂咧咧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他果断挂断电话,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看着他那副狼狈不堪却还想溜走的模样,扯了扯嘴角。
上前一步,一脚踩住了他掉落在地上的公文包带子。
“人,可以滚。”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但这些东西,你得留下。”
我没有丝毫手软,将以非法手段窃取财产的王宇,与那些白纸黑字的证据,一并送进了他该去的地方。
盗窃罪成立,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铁窗生涯。
很快,一份离婚协议书,也递到了林念念面前。
她看到协议书上的条条项项时,彻底慌了神。
她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不顾虚弱的身体,苦苦哀求我。
“彦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哭得涕泪横流,“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被王宇那个畜生骗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那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我刚刚为你生了个女儿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
她试图去拉我的手,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开。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彻底的冰冷和疏离。
“林念念,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情分了。至于女儿?”
我嗤笑一声,“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是谁的女儿。法庭上,自然会有证明。”
我态度坚决,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林念念又跑去求她的父母,希望他们能像以前一样帮她说话。
然而,这一次,她的父母只重重地叹了口气。
“念念,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我们没脸再求彦琛原谅你。”
“你对不起彦琛,也对不起幼彤。我们林家,欠他们的太多了。”
林念念彻底愣住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所有。
……
时间是最好的疗药,能冲刷干净一切污秽。
我和沈幼彤带着儿子,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那个孩子,眉眼像我,性格却像她。
他安静而温暖,是上天最好的馈赠。
我们决定举行一场婚礼,一场迟到了太久,却本该属于我们的婚礼。
婚礼当天,阳光明媚,宾客满堂,都是真心祝福我们的人。
沈幼彤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我抱起穿着小礼服的儿子,站在花廊尽头,等待我的新娘。
就在司仪准备宣布仪式开始时,一道身影突然踉跄着扑到了台前。
是林念念。
她瘦了很多,脸色憔悴,双眼通红。
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最后的绝望和不甘:“姜彦琛!你真的就一点都不爱我了吗?”
“你忘记了吗?你曾为了给我买一碗粥能跑遍全城,你曾因为我一句怕黑,就在我楼下站了一整夜。你甚至为我捐出眼睛,自己永远活在模糊和不适里!”
“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当着沈幼彤和所有宾客的面,声嘶力竭地细数着我对她曾经的好。
她试图用这些过往绑住我,提醒我曾经多么卑微地爱过她。
沈幼彤站在我身边,她的手轻轻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担心她听到这些会难过,
可她没有看林念念,只是温柔而坚定地看着我。
我皱紧眉头,看向林念念的心中没有泛起丝毫涟漪,只有厌烦。
那些所谓的好,如今回想起来,不过是我一腔真心喂了狗的证明。
我没有回应她任何一个字,只是对着赶过来的保安微微点了点头。
保安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架住了失控的林念念。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过我的!你明明那么爱过我!”
她被拖着往外走,尖叫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酒店门外。
她走后,司仪调整了气氛,婚礼继续。
我们可爱的儿子,摇摇晃晃地捧着戒指盒走上前来。
他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爸爸妈妈,咿呀着模糊的发音。
我从盒子里取出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沈幼彤的无名指上。
她也为我戴上另一枚。
我们相视一笑,十指紧扣,笑容里充满了历经磨难后的笃定和失而复得的甜蜜。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耀眼。
台下,掌声雷动,祝福真挚。
我知道,过往的所有阴霾都已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