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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带手术刀炸翻王府云清言萧珏尘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王妃她带手术刀炸翻王府

作者:夏日微澜

字数:167953字

2025-09-13 10:24:02 连载

简介

王妃她带手术刀炸翻王府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夏日微澜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云清言萧珏尘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王妃她带手术刀炸翻王府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秋苑的路,云清言走得极慢。

并非因为虚弱,而是在用脚步丈量这片即将属于她的领地。这条青石板小径,两侧杂草丛生,几乎要将石板淹没。原主的记忆里,这条路永远充满了凄清与落寞,每一步都踏着无人问津的孤寂。

可如今,在云清言眼中,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左手边那丛疯长的,不是无用的杂草,而是车前草,利尿清热,捣碎了外敷还能止血;墙角下那一簇不起眼的绿色,是马齿苋,性寒,是绝佳的清热解毒、消炎止痢的良药;甚至那爬满半面墙壁的藤蔓,她也认出其中夹杂着几株金银花,只是时节未到,花蕾尚小。

这些在旁人看来象征着荒凉与败落的景象,于她而言,却是一个未经开采的巨大宝库。一个天然的、原始的药圃。

“王妃……”绿竹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声音里带着哭腔,“您别难过,王爷他只是一时气话,等他气消了,就会放您出去了。”

云清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眼前的丫头不过十五六岁,一张小脸哭得通红,满眼都是纯粹的担忧与忠诚。在原主众叛亲离的处境下,唯有这个丫头,始终不离不弃。

“哭什么,”云清言的语气很淡,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不是难过,我是在高兴。”

“高……高兴?”绿竹的眼泪一下子卡住了, 困惑地看着自家主子。被禁足,怎么会高兴呢?王妃莫不是被刺激得糊涂了?

云清言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吩咐道:“回去之后,把院门从里面闩上。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我们也不出去。”

“是。”绿竹虽然不解,但还是本能地应下。

“另外,去烧水,越多越好,烧开了送到我房里。再把库房里所有能找到的剪刀、小刀、匕首,都拿来给我,磨得锋利些。”

这个命令更是让绿竹摸不着头脑,但她不敢多问,只能重重地点了点头。

清秋苑的正房,因为久无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云清言推开窗,让夜风灌入,吹散了那股沉闷。她环顾四周,陈设简单,甚至有些寒酸,完全不似王府主母的居所。

但她不在乎。

很快,绿竹提着一桶桶滚烫的热水进来,又找来了几把锈迹斑斑的剪子和一把切水果的小刀。

“王妃,您要这些做什么?”绿竹小心翼翼地问。

云清言的声音很平静,一边用布巾细细擦拭着那些刀具,一边道:“消毒。”

她将擦拭干净的刀具在滚水中反复浸烫,又用从一件旧衣服上扯下的干净细麻布彻底擦干。这一套流程做得行云流水,看得绿竹一愣一愣的。

做完这一切,云清言站起身:“走,带我去小厨房看看。”

……

与此同时,靖王府的书房里,气氛依旧冰冷如霜。

萧珏尘坐在书案后,一张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地上一片狼藉,是他刚刚砸碎的一只前朝官窑的青瓷笔洗。

“王爷,您别气了,为那种女人生气,不值得。”柳如月跪坐在他脚边,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替他捶着腿,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

今晚,她本以为能一举将云清言那个贱人彻底踩入泥里,让她永世不得翻身。谁知道,那个一向蠢笨如猪的女人,竟像是换了个人,不仅轻松化解了她的死局,还反将了她一军!

一想到云清言当众把手伸进自己嘴里,逼着自己呕吐的场景,她就感到一阵屈辱的战栗。

“本王气的不是她!”萧珏尘低吼道,“本王气的是,竟然被她当众顶撞,还说得本王哑口无言!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还懂什么狗屁医术!”

“许是……许是情急之下,胡乱蒙对的吧。”柳如月柔声安慰道,“妾身也想不通,她一个深闺女子,哪会懂这些。不过王爷,您就这么让她禁足在清秋苑,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萧珏尘冷哼一声:“便宜她?本王倒要看看,一个被禁足的废妃,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她不是喜欢清静吗,本王就让她清静个够!”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传话下去,从明天起,清秋苑的份例,减半。所有吃穿用度,都按最低等的奴才标准来。本王要让她知道,在这王府里,没有本王的恩宠,她连条狗都不如!”

“王爷英明。”柳如月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断了她的吃穿用度,看她还怎么撑下去!到时候,不用自己动手,那个女人就会自己跪着来求饶。到那时,她要让她尝遍这世间所有的折磨!

……

清晨的微光,刚刚透过窗棂照进清秋苑。

云清言已经起了床,她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旧布衣,将长发用一根布条利落地束在脑后,整个人显得英气勃勃。

绿竹打着哈欠推开门,就看到自家王妃正蹲在院子里,拿着昨晚消毒过的剪刀,小心翼翼地采摘着那些她叫不上名字的杂草。

“王妃,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采药。”云清言头也不抬,动作娴熟地将车前草、马齿苋、蒲公英分门别类地放进不同的竹篮里。

“采药?这些……这些不都是喂猪的草吗?”绿竹大惊失色。

云清言直起身,看着她,认真地纠正道:“绿竹,你要记住,存在即合理。很多你以为无用的东西,在懂得它价值的人手里,就是无价之宝。这些,是能救命的东西。”

说完,她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绿竹,继续埋头工作。

一整个上午,云清言都在整理她的“药圃”。她将有用的草药一一采摘,清洗干净,一部分放在石阶上晾晒,另一部分则用石臼捣碎,榨取出汁液,用几个粗瓷碗分装着。

她甚至在小厨房里,用一口破铁锅和几个陶罐,搭建了一个简陋到极点的蒸馏装置,尝试着提纯一些植物的精油。

绿竹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只能默默地在一旁打下手。她虽然完全看不懂王妃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王妃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目的性,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名为“自信”的光芒。

午时将至,厨房的管事张妈妈,领着两个小丫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清秋苑。

张妈妈是柳如月的人,平日里就没少给清秋苑脸色看,如今得了侧妃的授意,更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

“哟,王妃娘娘这是在摆弄些什么呢?”她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看着院子里晾晒的各种草药,阴阳怪气地说道。

云清言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淡淡地看着她:“张妈妈有事?”

“奉王爷之命,来给王妃送午膳。”张妈妈说着,对身后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

小丫头将一个食盒重重地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打开来,里面只有两个黑乎乎的、已经馊掉的窝头,和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菜汤,汤上还飘着几只死苍蝇。

绿竹一看,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就要冲上去理论:“你们……你们欺人太甚!王妃再怎么说也是主子,你们竟敢拿这种猪食来糊弄!”

“放肆!”张妈妈眼睛一瞪,“一个贱婢也敢冲我嚷嚷!这就是王爷的命令,王妃如今的份例就是这个!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

云清言抬手拦住了愤怒的绿竹,她甚至没有看那食盒一眼,只是将目光锁定在张妈妈的脸上。

她走上前两步,不带一丝烟火气地开口:“张妈妈,你最近是不是时常咳嗽,尤其是在夜里,咳起来胸口如同针扎,还总觉得气喘不上来?”

张妈妈脸上的嚣张神情瞬间凝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

这毛病困扰她快一年了,看了不少大夫,吃了无数汤药,都不见好。这是她心底的隐疾,除了家里人,外人根本不知道。

云清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却看得张妈妈心里发毛。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若再不根治,不出三个月,便会咳喘至死。”

“你胡说八道!你敢咒我!”张妈妈又惊又怒。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云清言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不过,这都与我无关。我只是想提醒张妈妈一件事。”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向食盒里那个长了绿毛的窝头:“这个,叫黄曲霉,是一种剧毒。人吃了,轻则上吐下泻,重则肝脏溃烂,七窍流血而亡。其毒性,比鹤顶红,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妈妈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云清言缓缓踱步到她面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张妈妈的心上:“你把这种东西送来给我吃。如果我吃了,死了。你说,王爷是会追究下毒的真凶,还是会为了一个失了宠的废妃,去彻查厨房,把你这个管事妈妈推出去顶罪呢?”

“我……我……”张妈妈的嘴唇开始哆嗦,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你只是个奴才,听主子的话办事,没错。但你要想清楚,你的主子,能不能在你惹出人命官司之后,保住你的命。”云清言的目光锐利如刀,“柳侧妃受宠,可这王府里,死的奴才还少吗?”

一番话,让张妈妈如坠冰窟。

是啊,侧妃娘娘是主子,可自己只是个奴才!真出了事,主子只要把自己推出去,就能撇得干干净净!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看着张妈妈脸上血色尽褪,云清言知道,火候到了。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张妈妈颤声问道。

“一点我自己磨的药粉,用的是院子里的蒲公英和甘草。你拿回去,每日三次,用温水冲服。三天后,你的咳嗽便能好转大半。”

云清言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堪称“温和”的笑容:“张妈妈,我是个大夫。大夫的天职,是救人,不是害人。今日之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至于这午膳……还请妈妈重新换一份能吃的来。我不想死,想必妈妈,也不想死吧?”

恩威并施,萝卜加大棒。

张妈妈哆哆嗦嗦地接过那个小药包,感觉它重逾千斤。她再也不敢看云清言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让她所有的算计和恶毒都无所遁形。

“是……是……是奴婢该死!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奴婢这就去……这就去给王妃娘娘换一份干净的饭菜来!”

说完,她几乎是屁滚尿流地带着两个小丫头,逃也似的离开了清秋苑。

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绿竹,终于“扑通”一声,给云清言跪下了。

“王妃……您……您简直是神了!”

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同情和担忧,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崇拜和敬畏。

云清言扶起她,望向院外,眼神平静而深远。

这只是第一步。

她要让这靖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清秋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废院。而她云清言,也绝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她要在这座囚笼里,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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