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看宫斗宅斗小说,一定不要错过橙漫山茶花写的一本连载小说《大肃第一女权臣,诸位可以跪了》,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34327字,这本书的主角是沈之遥解扶泽。
大肃第一女权臣,诸位可以跪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邵祁从诏狱里出来,便去寻赵安洲了。
燕旭动作快,趁着这间隙突袭平兴侯府。
沈其义听到锦衣卫又来了,茶杯重重一放:“不是刚走没多久吗?他们这是拿我侯府当菜市场了吗?”
管家说:“应当是例行公事,横竖他们也查不出什么。”
沈其远夫妇死后,生意被瓜分,能被带进侯府的,就是属于侯府的,的确不怕锦衣卫查。
燕旭直接命人去了左茵的院子,自己则陪着沈其义在堂屋寒暄,“哎,尚书大人见谅啊,我这也是给邵祁擦屁股呢。”
沈其义点头,“没事,公务要紧。”
话音刚落,四名锦衣卫抬着两只樟木箱子出现。
沈其义脸色巨变,燕旭拔刀挑开盖子,里面是白花花五十两一锭的白银。
“沈尚书,这可不是先前抬进侯府的那笔银子啊。”燕旭拿出一锭,抛在手上。
沈其义小步跑到院子里,瞪着眼睛要细看,“燕大人,你容我问问内子。”
燕旭也不答话,命人将盖子盖起来。
沈其义想细看却不能,提着袍子紧跟在燕旭身后,“燕大人,燕大人,不急着走。”
银子抬去北镇抚司,那就是公务了;不出侯府大门,那就是能摁住的私事儿。
他也算是天子近臣,这点面子,燕旭该卖他的。
“忙公务呐,急着呐沈尚书,你和锦衣卫是老相识了,北镇抚司你熟路啊,改日再细聊。”燕旭话音落地,锦衣卫抬着箱子就走了。
这话一语双关,既表明了不卖沈其义的面子,也内涵他跟邵祁关系匪浅。
邵祁明面上是皇后的人,他亲邵祁不就是亲皇后?
启平帝疑心重。
锦衣卫内部为何会分成两派?正是因为当年东宫的手伸到了锦衣卫。
若不是动了启平帝的绝对领域,甘西集团会下狱的下狱、斩首的斩首?
启平帝年纪愈来愈大了,继后又膝下无子,这才放心用邵家的人,但到底跟土生土长的锦衣卫燕家是有区别的。
燕旭这样的人,才是帝王真正的爪牙,若没有启平帝的默许,他敢跟解扶泽交友?
沈其义怒气冲冲的往见阅苑去,途中就看左茵在婆子的搀扶下放声大哭着,“天理何在啊。”
看见沈其义,她哭的更狠了,“侯爷,是沈之遥那贱人啊,我明明把银子送去给她了,锦衣卫怎么会在咱们院子里找出来?”
“更何况,那是我从左德那里借的银子,怎可能是脏银啊?”
“蠢妇。”沈其义是一拳头砸过去的,“他一个礼部侍郎,能平白拿出一万两闲银给你用?
他要是个家底厚的,平时能找你拿一二百两的用?早让你跟他疏远,你要害死我?”
左茵稳住身子,怒目圆睁,“当年要不是他,你能轻易攀上国公府的势?恐怕早死在你弟弟辞官的那一年了吧?”
“如今你瞧不上我娘家了,斩断关系前你就没想想你做的恶心事儿?左德的银子不干净,但他愿意拿出来救谦哥儿的命。
你呢?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谦哥儿死,我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了,你现在又来斩我唯一的命根子。”
沈其义头疼,他扶着额。
就左茵这个样儿,他敢让她进北镇抚司?不用上刑,她什么都吐干净了。
沈其义命管家把她锁在了见阅苑里,自己出府去赵国公府了。
沈之遥在北镇抚司没等到解扶泽从诏狱里出来,瞧着天色暗了便打算先回侯府。
她失魂落魄的从北镇抚司出来,一脚踩空了台阶,刚要蓄力稳住身子时,一道白色身影迎面奔来。
沈之遥撤了力,轻盈的身子跌进了豁达宽厚的肩膀。
赵安洲抱着她,稳稳放在了地上,待她站定后才抽走了手。
“四小姐……”看着沈之遥一张苍白的脸,穿的还是今日清晨他见她时的那身衣裳,“莫要担心”四个字,他终究是没说出口。
看样子沈之遥是一天水米未尽,殷红的唇也裂开的。
赵安洲一阵心疼,从怀中拿出一方绣着翠竹的帕子,要给她拭唇。
沈之遥忽然抬眸,那双不含暧昧和任何情愫的眸子,让赵安洲的手无措的悬在半空。
“小公爷,他们到底是冲着我还是冲着你?我妹妹天花刚好,又受此重刑,怕是性命难保了。”
“小公爷择个日子,我们解除婚约吧,我这样灾祸缠身的人,只会扰了小公爷的清闲。”
赵安洲静静等着,本以为她会开口向自己求救,不料却是这样狠绝的话。
赵安洲心中一空,更是欣赏起她来,她还真有几分沈其远的傲骨。
“四小姐放心,我定不会叫别人平白冤枉了你,切莫再说解除婚约这样的话。
我让人先送四小姐回家,我去昭狱里看看五小姐。”赵安洲伸手抓住了沈之遥的手,用尽了力道将人拉进怀里,抱着她送进了马车。
转身离开时,他到底是掀开帘子,冲她说了声:“切莫太过担心。”
目送马车走远,赵安洲才进了北镇抚司大门。
燕旭远远看见他就来迎,“小公爷。”
看赵安洲脸色不好,他就没触霉头。
赵安洲说:“我是来传皇上口谕的,将世子从昭狱里请出来,送回王府。
你们锦衣卫该给他的,也一并给人准备好。”
燕旭刚想诉苦,赵安洲抬步走了。
夜很黑,昭狱里火光大亮。
沈之乔被关进了牢房,孤零零的只有她一个人,半截身子隐在黑暗里。
打开锁的声音,惊醒了她,她忍着疼跪在地上,脑袋磕在地上。
“妹妹。”赵安洲跨进牢房,居高临下唤着她。
听见是赵安洲的声音,她费力的抬起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沙哑着声音撕扯着哭。
一哭,眼泪就浸进了伤口,疼的她虚抖着,“姐夫,姐夫救我,我疼,我要被他们打死了。”
赵安洲蹲在地上,俯身看她,“妹妹,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才能把你救出去。”
沈之乔点头,哭腔“嗯嗯”着。
“好妹妹,金子是不是姐姐给你的?你也不想她进来遭罪吧?我得想办法帮你们把这杀身之祸处置干净,否则你跟你姐姐都有性命危险。”
沈之乔摇头,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姐夫,保护姐姐,你要保护姐姐啊。”
赵安洲抓住她的胳膊,将人半拎起来,耐心十足道:“妹妹,昭狱里有十八种酷刑,你才受了三种,你就不怕吗?”
“我怕,我怕啊姐夫。”沈之乔哭的更狠了。
“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金子?”赵安洲问。
“姐夫,我不知道啊。”她还是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