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财权,但凡与之稍有涉及,一定都和纪家脱不了关系。
她知道纪寒骁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都势力庞大。
招惹上他,她是真疯了吧。
门开了。
尤里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只是脸上的红晕未退。
出来见到姜桃初的一瞬间,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姜桃初没注意到的是,尤里眼底若隐若现的笑意。
这是什么情况?
的有百分之四十吗…….
宋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又帮她开了门。
尤里有些不舍,磨磨蹭蹭了半天。
“你还在这里干嘛?走啊。”
尤里不耐烦地问。
“她要留下。”
宋问依旧语调平缓地回答。
“为——”
“姜、桃、初。”
男人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姜桃初吓得一激灵。
为什么?
她和尤里同时在内心发问。
但是都敢怒不敢言。
“快点。”
楚易在一旁催促,很不耐烦。
这么着急不如你去呢。
姜桃初忍不住抱怨。
然而还是要不情不愿地回到那个房间。
男人西装革履然而表情散漫,眼神却很清白透亮。
姜桃初虽然经验为0,但也知道这不像是刚刚怎么样的人。
不是,那他们刚刚在里面干嘛,就纯聊天?
男人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进去的人。
“咳——那个风景不错啊。”
纪寒骁没有回应。
“怎么样?还愉快吗…….”
纪寒骁冷笑一声。
这是什么脑子才能问出来的问题。
“本来可以很愉快。”
什么叫本来啊,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姜桃初。”
男人又一次唤起她的名字,反复熨帖,言语间尽是暧昧。
干嘛?为什么又要叫她名字。
“本事见长啊。”
“什么意思?”
姜桃初杏目微睁,盈盈含水,一脸无辜。
纪寒骁最受不了她这副表情,捏住她的下巴道:“那封信现在在哪里?”
“什么信?”
纪寒骁笑了。
“你是一定要不见棺材不掉泪?”
是乔西那封?
男人一手钳住她柔软的下颌。
“我真的不知道,乔西有事找你,你人不在,我又不能上来,他就去找其他人了。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对啊,她穿的吊带,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什么都没有吗??
“要我把人带上来?”
“你把乔西怎么了?”
“还是你也想让他看看你这副样子?”
简直是霸道强势野蛮到了极点,不讲道理,狡猾至极。
“听听。”
说着打开了手机屏幕的播放键。
“我去一楼找白管家的时候看到桃初,原本想跟她打个招呼,结果看到她在很慌乱地藏什么东西,走近又看到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他和桃初有说有笑,我就不敢去打扰。”
“再后来他们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就一直没出来过。”
“我因为害怕桃初有什么意外,就去找莫妮卡女士,女士说她权限不足开不了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桃初就在里面。”
“后来纪先生也来了,我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的响动,就在您走之后又观察了一下,发现桃初有些衣冠不整,就没好问她。她出来不久那个——”
是尤里甜的发嗲的声音,然而内容却让姜桃初浑身血逆流。
纪寒骁不耐烦地按了暂停键。
“所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纪寒骁微微抬眸。
“不是,我一直在这里啊。”
哪来的时间跟乔西七七八八恶毒,何况乔西对她而言就是哥哥一样的人。
纪寒骁不言语。
“不信你看监控。”
雾宫的监控数不清有多少个,每次擦摄像头她都累得半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监控被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