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着，划着
一把梯子，直直地通向天空，就像一根投射在虚空中的光柱。
我沿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上去。
蹬着，蹬着，突然，梯子跑了。
我悬在半空中。
举目四望，一片苍茫，没有上下，没有前后，也分不清左右。呃，我竟然……没有……跌下去！既然这样，就干脆来一场游戏：我的一条腿直直地站着，另一条腿在虚空里划过来划过去，就像一个活动的圆规。
一个声音说：“动，就是你的翅膀。”
这大概就是我没从空中掉下去的原因吧。于是，我的腿在虚空中不停地划着，划着……
划着，划着
一把梯子，直直地通向天空，就像一根投射在虚空中的光柱。
我沿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上去。
蹬着，蹬着，突然，梯子跑了。
我悬在半空中。
举目四望，一片苍茫，没有上下，没有前后，也分不清左右。呃，我竟然……没有……跌下去！既然这样，就干脆来一场游戏：我的一条腿直直地站着，另一条腿在虚空里划过来划过去，就像一个活动的圆规。
一个声音说：“动，就是你的翅膀。”
这大概就是我没从空中掉下去的原因吧。于是，我的腿在虚空中不停地划着，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