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昭听完满眼震怒，一拍桌子：“江寒！你别信口雌黄！”我摇了摇头，看向她：
“你不是要我救他吗？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
我猛地收住笑，眼神变得冰冷刺骨。
“苏清尘得的根本不是病，是苗疆的‘护心蛊’，是一种针对窃贼的慢毒。”
“而这蛊虫，正是我养在当时凤君寝宫里的。”秦昭猛地站起身，满脸不可置信。
“是你？！是你给他下的蛊？！江寒，你这个毒夫！五年前你就想害死他？！”“我害他？”我冷笑一声。
“我自幼有一种寒症，需得常年带着护心蛊在身边。那密信刚好被我置于我床头的暗格，我不喜人侍候，我的寝宫只有我和你能进。”
“如果是我自己取的信，他苏清尘怎么会中了这蛊的慢毒？”“你胡说！”
秦昭怒吼一声，仓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寒光凛冽，杀气腾腾。
剑尖刺破了我颈间的皮肤，鲜血顺着剑刃滑落。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用那双看透世态炎凉的眼睛，悲悯地看着她。
“秦昭，我开始在想，你怎么坐上这皇位的了。”我无视颈间的利剑，向前迈了一步，逼得秦昭不得不后退半步。
“是他偷了那封密信，模仿我的笔迹，交给七皇女。”
“再收买几个所谓人证，说亲眼看见我私通。”
“是他想陷害我，结果没想到偷信时触碰了暗格里的护心蛊。”
“你当时刚坐稳皇位，对这些世家公子视若珍宝，你怎么听得进去？”
“这就是真相！这就是你视若珍宝的男宠，背地里干的勾当！”“住口！住口！”
秦昭握剑的手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不可能……清尘他那么柔弱善良，他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善良？”我冷笑，“善良的人会抢好兄弟的妻主？善良的人会把刚生完孩子的凤君逼得钻狗洞？”
“秦昭，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我看着她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决定再给她最后一击。
“你以为你就好吗？”
我目光下移，落在他微微发青的印堂上。
“你刚只是跟着我走到这边来，你的脚步明显就有些发虚，呼吸也乱了。”
“以前你可不这样，你是马背上打下的天下。”
“最近你是不是时常觉得胸闷气短？是不是半夜惊悸盗汗？是不是运功时丹田隐隐作痛，仿佛有气无力？”秦昭瞳孔骤缩，像是见了鬼一样盯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笑了笑，没继续接话，只是继续问道：
“你是不是最近愈发贪恋男色，而总在事后感觉体虚身空？”秦昭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满眼不可置信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我叹了口气：“你这个症状是另一种毒，常年加在你饮食里的。”
“化在汤水中无色无味，长期吃下去，总会有一天死在男人床上的。”
“查查吧，你那好男宠，现在有没有被你封为好皇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