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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18章

她这样,江雨眠反而迟疑:“你究竟要搞什么鬼,我告诉你……”

沈安然直接从她手中抢过手机,拨通了谢听风的手机号。

“你做什么?”江雨眠想要抢回手机,沈安然像掐小鸡一样掐住她的脖子,警告道:“老实点。”

电话不过刚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前面迎接宾客有多么繁忙,拿出手机更是一种极为失礼的行为,沈安然再清楚不过。

可谢听风仍是做到了。

他对她真是上心啊。

“雨眠,怎么了?”

沈安然将手机递到江雨眠唇边。

她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拼命去掰沈安然的手,可她娇生惯养惯了,哪里是这些年一直在打工出力的沈安然的对手,不过是徒劳无功,只能咬着牙,艰难出声:“听风,你快来人工湖这里,沈安然疯了!她要杀我,她疯了!”

“你说什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在你旁边吗……”

沈安然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水里。

“你要做什么?”江雨眠更慌张了,“我告诉你……”

她还想再放一些狠话,沈安然已抓着她的手,纵身一跃,直接跳到湖里——

“噗通!”

“救命!救命!”

江雨眠拼命挣扎尖叫着!

沈安然略通一点水性,只能保证自己不被沉下去。

而完全不会水的江雨眠一下去,就拼命抓住她的身体,狂喊救命。

两人在湖中呛着水,一起拼命挣扎。

呼喊声远远传出去。

本就疾步而来的谢听风,更几乎是一路跑过来的。

一看到水里的身影,顿时瞳孔紧缩——

“雨眠!”

他想也不想的脱下外套,跳到水里。

“听风,救我,救我,救我!”江雨眠脸色煞白,吓得全身颤抖,紧紧挂在他的身上:“沈安然要杀我,她要杀我!”

“我来救你了,不怕不怕,没事了啊。”谢听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泅渡上岸。

沈安然也呛了数口水,她被江雨眠抓得筋疲力尽,极为艰难的,将自己带到了岸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啪!”

迎面而来的一巴掌,让她脸狠狠甩到一边,耳朵更是一阵嗡鸣作响。

“沈安然,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雨眠下手!”

牙齿划破口腔,沈安然口中满是血腥气,眼前更是阵阵发黑,谢听风的怒斥更好似从天际远远传来。

她不会是耳穿孔了吧?

沈安然咬着下唇,在自己穴位上掐了几下,耳朵终于清晰了些。

正听到谢听风喊人拿家法来!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秋季湖水冰凉,风一吹,浑身湿透的沈安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我没有……”她咬着下唇:“是大嫂带我跳到湖里的。”

“你胡说!”江雨眠尖声道:“就是你带我跳下去的!你甚至不知道对我的保镖用了什么妖法,让他们疼得躺在地上打滚,然后把我推了下去!”

她说着,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谢听风急忙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揽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慢慢说,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敢让你受任何欺辱。”

江雨眠哭着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听风,还好有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怕。”

谢听风拍着她的后背。

方才他匆匆出来,有人怕出事,下意识跟上,又因为江雨眠的呼救声传出去,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赶来。

可哪怕是这样,谢听风依旧没有松开江雨眠半分,更没有和她保持距离的样子。

可见江雨眠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她一出事,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她这步棋,真是走对了。

沈安然既庆幸,又为自己前面五年,竟没有发现丝毫不对,而感到可悲。

“真的不是我做的。”沈安然装出更加可怜的样子,她头发散乱,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甚至满脸愤怒又不甘的抬手,想要将江雨眠从谢听风怀里扯出来:

“大嫂,你为什么要这么诬陷我?我做错了什么?又哪里得罪了你,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

江雨眠下意识往谢听风怀里钻。

谢听风一把扣住沈安然的手:“你胡说什么?”

“就是大嫂故意害我的!”围观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沈安然愈发泫然欲泣:“听风,你是我老公,你怎么能不站在我这边?是不是大嫂勾引你?”

“胡说八道!”被她说中的谢听风额头青筋猛然跳了跳,他扬手,就要再次一巴掌打下。

沈安然闭眼,咬牙打算硬抗这一下。

却许久没有感到要到来的疼痛。

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回头,正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立在她身后,弯腰,抓住了谢听风的手。

“小舅舅?”谢听风挣扎了一下,竟没有挣脱那宛如钢铁铸成的五指。

他语气格外冲:“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话好好说。”霍北渊松开他,扫了一眼钻在他怀里的江雨眠,对上他的目光,江雨眠骤然狠狠一颤,愈发胆怯的往谢听风怀里缩了缩。

“大庭广众,对自己妻子动手,你的颜面,老爷子的颜面,谢家的颜面,都往哪里搁。”

他语气平静,却宛如千钧大山沉沉压下。

谢听风扫了一眼,这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围观过来大半的客人,随着霍北渊松手,咬牙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口中还不服气道:“我教训自己的女人,关他们外人什么事。”

霍北渊脱下身上的外套,丢在衣服紧贴在身上,几乎走光的沈安然身上。

他身上的外套仍是上次的味道,格外熟悉,更还沾染着他身上的温度。

沈安然将衣服披在身上。

温热的体温将她包围,更隔绝了四面八方的冷风。

没由来的,她竟然鼻子一酸。

或许好意总是让人难以抗拒。

霍北渊挽起一点白衬衫的袖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这话,去和你爷爷说。”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谢老爷子和奉命去取了家法的佣人一并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谢老爷子本来在后面,同老友们谈天说地,就等正午一到,寿宴开场,正笑得喜不自胜,却听说外面出人命了。

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更是拧紧了眉。

“放肆!”他拐杖重重一拄地面,“这样的日子,谁让你们取家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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