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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
老首长这话像炸雷，当场把所有人劈懵了。
李威更是往前凑了两步，指着我尖叫：
“首长您弄错了吧！秦越这模样哪像女人？短发西装，说话做事比男人还硬气。”
这混蛋，为了踩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老首长眉头拧成疙瘩，瞪着李威。
“我认识小秦十几年，她是男是女我还能不知道？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李威却梗着脖子，硬是不肯退。
“林荨都怀孕了，秦越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又炸了。
有人跟着起哄，说我是不是变性人，还有人说证件造假太容易。
林荨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趴在地上哭天抢地。
“首长，您可不能偏袒她啊！她就是个骗子，男扮女装骗财骗色，现在还想赖掉孩子！”
我没心思跟他们多费口舌，抬手朝助理示意。
“小张，把东西拿过来！”
小张立刻跑过来，手里攥着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一堆官方证明。
“秦总从出生就是女性，这些证件都是正规渠道办理，有防伪标识，能查到备案！”
李威却仍不死心，阴阳怪气地反驳：
“证件都能造假！谁知道是不是花钱办的假证？”
“那就现场查！”
我看向了医院负责人。
“麻烦你们立刻做性别鉴定，最快速度出结果，我配合所有检查！”
医护人员不敢耽搁，立刻带我去旁边的临时诊室。
不过十分钟，鉴定结果出来了。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性别，女。
这下，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李威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老首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林荨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她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力气，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
“我头晕，肚子也疼……我受不了了……”
“别演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刚才不是挺能闹吗？证据一出来就装晕？晚了！”
医护人员早已得到了老首长的指示，二话不说上前架起林荨。
任凭她怎么挣扎哭喊，还是被半拖半拽地带往孕检室。
“放开我！我不检查！秦越你不得好死！你想害死我和孩子是不是！”
刚才还口口声声要我负责，现在却怕检查怕成这样，心里肯定有鬼。
没过多久，孕检室的医生带着林荨出来了，手里拿着报告，脸色有些微妙。
“林荨确实怀孕了，孕周大概六周。”
这话一出，林荨像是又活了过来，扭头瞪向我，语气得意：
“听见没有？我没骗人，这就是你的孩子，你必须负责！”
李威也松了口气，又开始煽风点火。
“秦越，现在证据确凿，这孩子跟你脱不了关系！你还不赶紧给林荨一个交代？否则我们绝不会罢休！”
四周议论声再起，有人开始骂我不负责任，还有人说女性怎么就不能伤害女性。
这群人是他们雇来的演员吗！这么敬业！
我没急着反驳，而是低头细看那份孕检报告。
“孕六周？林荨，你说KTV那晚是多久之前的事？”
她眼神闪烁，硬着头皮答：“一个月前！就是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那种事！”
“那就怪了，”我抬起眼，直视她，“报告上写的受孕时间，和你说的根本对不上。六周前，我根本没见过你。”
事到如今，一切再清楚不过。
林荨确实怀孕了，怀了别人的孩子，栽赃给我。
如果我不是女的，如果我没有如此强硬带她来医院做检查。
恐怕此刻我的丑闻已经满天飞了。
助理小张再次跑到我身边。
“秦总，KTV后巷的监控已拿到。”
只见视频里，几个混混围着林荨撕扯。
是我冲上去把混混撂倒，然后递给她一件外套，让她赶紧走。
自始至终，我没有越界举动，甚至刻意保持距离。
我把手机凑到林荨眼前。
“林荨，这就是你所谓的强要了你？”
“这视频是AI剪辑的！是假的！秦越你太卑鄙了，花钱买通人剪辑监控！”
“要不要看看完整的？”
我又翻动着后面的视频。
为了拿到最全面的证据，小张没少动用人脉。
“这是整条街的监控，还有周边商铺的证言，从你进KTV，到被混混堵住，再到我救你离开，全程都有记录，没有一秒缺失！”
铁证如山。
众人的目光不再聚焦于我，而是齐刷刷转向林荨。
“原来是碰瓷啊！太恶心了！”
“秦总好心救她，她反而反咬一口！”
“这种人还配当贫困生？简直丢学校的脸！”
林荨彻底崩溃了，她瘫在地上号啕大哭。
可老首长却一脚踹翻了垃圾桶。
“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林荨眼神慌乱地游移，忽然抬手，直指向一个人。
“是他！都是他让我诬陷秦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