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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如今”何师傅”的名号已经在店里打响,不少回头客都是冲着他的手艺来的。

何雨柱正麻利地颠着炒锅,忽然看见杨老板走进后厨。

“柱子,出来一下。”

“杨老板什么事……解成?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来到院里刚开口询问,突然瞥见站在旁边的闫解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闫解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膝盖道:”柱哥,出事了!贾张氏在院里闹得不可开交,指名道姓要找你,雨水都被她凶哭了!”

“贾张氏?”

何雨柱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这老虔婆又作什么妖?连小孩子都欺负?

“杨老板,家里有点急事,我得请假回去处理。”何雨柱转身对杨国涛说道。

杨老板全程听得真切,虽说现在正是用餐高峰,但遇到这种家事实在情有可原。

“去吧,我马上安排别的师傅顶上。”

李保国闻声也从厨房走出来。

“柱子,需要师傅陪你走一趟吗?”

见徒弟遇到麻烦,这位视如己出的老师傅自然放心不下。

“没事师傅,我自己能搞定。”

虽然不知道贾张氏为何发疯,但身正不怕影子斜,何雨柱并不慌张。

“那你当心些,解决不了就来找我。”

李保国拍拍徒弟肩膀叮嘱道。

回去路上,闫解成把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

“合着她儿子自己掉进水里,反倒胡乱攀咬别人?”

何雨柱冷笑连连。

不愧是贾张氏,儿子出事不去反省,倒学疯狗乱咬人。

这是看他们兄妹无父无母好欺负?

若换作从前那个傻柱,说不定真会被唬住。

“柱哥……”

快到四合院时,闫解成忐忑地喊了一声。

虽说柱哥最近变了个人,但想起贾张氏那副嘴脸,他心里还是直打鼓。

“先回家看看。”

何雨柱懒得废话。

不管贾张氏占不占理,单凭她欺侮雨水这点就不能轻饶。

否则往后兄妹俩在大院还怎么立足?

此时四合院已经炸开了锅。

贾张氏的大嗓门把前中后三院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围观的人群里多数是没去上班的家庭主妇,也有几个轮休的工人。

见有热闹可瞧,大伙儿都凑了过来。

“大伙儿来评评理,我家东旭本来好好的,要不是何雨柱去钓鱼,怎么会掉进水里?”

“可怜我儿子落水后还落下病根,光医药费就花了一万块,这钱必须让何雨柱赔!”贾张氏扯着大嗓门嚷嚷,连躲在屋里的何雨水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眼里噙着泪水,觉得特别委屈。

哥哥钓鱼跟贾张氏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他们赔钱。

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她和哥哥就不会被人这么欺负。

想到贾张氏凶神恶煞的模样,何雨水不禁为哥哥担心起来。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只见何雨柱和闫解放大步走进院子,刚才那话正是何雨柱说的。

听到贾张氏欺负妹妹,何雨柱就打定主意不能善了。

何大清离家后,他就是何家的顶梁柱。

只是年纪小不被人当回事,否则贾张氏哪敢这么嚣张?自己儿子落水居然怪到他头上,这次要是不强硬些,邻里们会怎么看?还不是觉得何家好欺负。

屋里的何雨水听到哥哥的声音,连忙跑出来:”哥……”看到妹妹红着眼眶、声音发抖的样子,何雨柱心疼地牵住她小手:”有哥在,谁也别想欺负咱们。”

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何雨柱你再说一遍!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你也知道自己是长辈?”何雨柱冷笑,”五岁孩子面前耍威风,这就是长辈该做的?”周围邻居闻言指指点点,都觉得贾张氏太过分。

贾张氏梗着脖子嚷道:”少废话!东旭落水都是因为你钓鱼害的,医药费一万块,车费一千块,赶紧拿来!”说着就伸手要钱。

阎埠贵走过来帮腔:”贾张氏,柱子跟这事儿没关系,你要什么钱?”

“关你什么事?闫老三你不是想要鱼竿钱吗?正好一起跟他要!”贾张氏非但不感激阎埠贵的救命之恩,反倒想趁机多讹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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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可没你这本事。”

他向来以精打细算著称,但论脸皮厚度,这次算是开了眼。

鱼竿的事得说清楚。

阎埠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

“所以,三大爷您救了贾东旭一命,还折了根鱼竿,结果贾张氏连个谢字都没有?”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让院里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可不是嘛,那鱼竿修一下得三千多呢。”阎埠贵心疼得直摇头。

贾张氏听得脸上挂不住了,扯着嗓子嚷道:”柱子,你少在这儿东拉西扯!现在说的是你赔钱的事儿,怎么,想赖账不成?”

何雨柱上前一步,不紧不慢地问:”东旭哥自己掉河里,凭什么赖我头上?”

“要不是你钓那么多鱼,我能让东旭去……”贾张氏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

“哦——”何雨柱拖长了声调,”原来是您出的主意让东旭哥去捞鱼?那他掉水里,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到最后,语气已经透着寒意。

贾张氏自知理亏,却又不甘心空手而归,索性撒起泼来:”我不管!这事儿你必须负责!赔不赔?你给句痛快话!”

这分明是看准了何家没大人撑腰,专挑软柿子捏。

……

贾张氏叉腰而立,活像个茶壶,泼辣劲看得大人都头疼,更别说孩子了。

“这贾张氏,真是够浑的。”

“明摆着欺负人嘛,柱子爹不在家就敢这么嚣张。”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事情原委大家都清楚了——贾张氏眼红柱子钓鱼,撺掇儿子去捞,结果贾东旭自己不中用,鱼没捞着反倒落了水,要不是阎埠贵相救,小命都难保。

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贾张氏,你也是做长辈的,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人家柱子好好在鸿宾楼做饭,凭什么赔你钱?”

有了三大爷带头,其他邻居也纷纷帮腔:

“就是,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不讲理。”

“明明是你自己撺掇东旭去的,怪柱子算什么本事?”

贾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恶狠狠瞪着阎埠贵:”我问何雨柱要赔偿,关你们闫家什么事?”她心里直犯嘀咕:这闫老三吃错药了?平时精得跟猴似的,今天怎么管起闲事来了?

何雨柱牵着妹妹站在一旁,听着三大爷的话,心头微微一热。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至少此刻阎埠贵是在帮自己说话。

这年头,光有理还不够,还得有人帮腔。

要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岂不就要像原剧里那样任人拿捏?

“今儿个你要是不给钱,老娘就赖这儿不走了!”贾张氏往地上一坐,摆出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

贾张氏几步冲到何家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仗着年纪大,认定何雨柱不敢动她,厚着脸皮耍起无赖。

“贾张氏,你这算怎么回事?”

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也看不过眼:这哪是算计,分明就是明抢。

何雨柱耸耸肩:”大家都看见了吧?她赖在我家门口还血口喷人,等军管会的人来了,各位可得给我作证。”

众人原以为何雨柱要吃亏,听到这话都愣住了。

“军管会?柱子要找军管会?”

眼下城里大小事务都由军管会管辖,规矩森严。

若真把贾张氏送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方才还嚣张的贾张氏”噌”地站起来。

这年头军管会可是能枪毙人的,她不过是想讹点医药费。

“少吓唬人!我儿伤成这样,你赔钱不是应该的?军管会哪有空管你这毛孩子!”

贾张氏嘴上硬撑,声音却发虚。

阎埠贵插话:”柱子可是鸿宾楼的厨子,他师父李保国在城里人脉广着呢。”

贾张氏顿时脸色煞白——她漏算了这茬。

“来、来了也得讲理!我儿……”她越说声越小,自己干的勾当心里门儿清。

何雨柱懒得废话,转身就要去举报。

这时易中海匆匆进院。

他在钢厂接到老伴报信,说贾家跟何雨柱闹起来,赶紧跑来——贾东旭可是他养老的指望。

“东旭师傅!”贾张氏像抓住救命稻草,故意喊他徒弟名分。

何雨柱冷笑:”一大爷又来主持公道?”

易中海脸一僵。

上次”主持公道”让他颜面扫地,这话听着格外刺耳。

易中海到底是老练,脸上丝毫不见恼意:“柱子,今天这事具体什么情况,你详细说说。”

阎埠贵站在一旁,知道易中海与贾家关系近,但也并未回避。

“还不是你那好徒弟贾东旭?贾张氏看他上次钓了不少鱼,便撺掇他去河边抓鱼,结果人掉水里了,还是我救上来的。

可贾张氏反倒赖上我,非要我赔钱。”

“我看在她是长辈份上,好声好气跟她理论,她却蛮不讲理。

既然说不通,我只好找我师傅请军管会的人来评理。”

听完事情原委,易中海也顾不上担忧贾东旭的身体是否会耽误将来养老,反而铁青着脸瞪向贾张氏。

只这一眼,他心里已然明了——阎埠贵和柱子说的多半不假,贾张氏又在胡搅蛮缠!

想到这儿,易中海气得不轻。

简直是个成事不足的蠢货!

好不容易收个徒弟,怎么摊上这种娘!

就为了一万块钱闹成这样?真招来军管会还得了?!

…… ……

“一大爷,事情您都清楚了。

既然贾张氏不讲理,我这就去请我师傅。”

何雨柱转身要走,易中海急忙拦住。

“柱子!别冲动!这点小事何必惊动军管会?你要信得过我,我来调解,行不?”

易中海哪敢让何雨柱真去叫人?以贾张氏这行为,闹大了按 论处都不为过!如今正抓典型,搞不好直接枪毙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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