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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靠在门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老婆,你出来听我解释。”傅述的话被隔绝在外边。
没多久,砸门声慢慢消失,就听见林音的惊呼和两个人离开的声音。
“阿述哥哥!我的肚子……我们的孩子……”
那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见到傅述,我约了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他大概已经把要离婚的事,抛之脑后。
我想明白了,他大概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干脆就不要再相看两生厌。
傅述回来的时候,我和律师正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老婆,你真的要离婚?”
我没有说话,将离婚协议放在桌子上便闭上眼倚在旁边沙发。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握住我的手,“你听我说,音音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冷冷的看着他,挣脱他的手,看着他的脸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伸出手挑着他的下巴,“你还不明白?自始至终我爱的都只是你身体里住的另外一个人。”
“以前哄着你是因为,我想留住他,哪怕只有他的躯壳。”
他站起身,死死的抓住我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沈总,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这是送他的第一份大礼,自己身边那么多年的舔狗突然对你说:“你就是个替身,舔的不是你。”
你说谁不破防,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更何况是傅述这个自尊心比天高的男人。
离婚冷静期的第一个月,没有了傅述的束缚,我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了一般。
我努力学习打理林氏的工作,和朋友聚会,生活充实而快乐。
闺蜜听完我和傅述的事,震惊的瞪圆了她的桃花眼,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半晌,她的话语释怀,“当初医生都说他真的消失了,你不信,就这样等了他一年又一年。”
我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他不记得我们的所有事情,也不爱我。”
虽然偶尔我会想起我和傅述的以前,还是会忍不住心酸。
若不是贪恋他那张脸,在他第一次维护林音的时候我就应该离开的。
冷静期最后一个星期,傅述彻底慌了。
他开始四处找我,甚至找到了我的工作地点。
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大雨滂沱中的人影,心中却了没有一丝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