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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江肆遇甩了宋惊澜一巴掌,转身好好让大夫给我查看脸上的伤口。
还好腐酸浓度不高,拿药水冲洗一番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看到手上的血迹时,他满眼心疼,赶紧吩咐大夫给我包扎。
“爹爹,哥哥……”
在一旁被绑着才苏醒的卿瑶也殷红了眼,委屈巴巴地跑过来。
江肆遇闭眼,再抬眼看向宋景澜时,目光只有两个字。
该死。
宋惊澜被打翻在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少师江肆遇明明月余前就死了……你一定是假冒的对不对!你是假冒的!”
宋惊澜挣扎着起身,上去就要拉扯江肆遇的衣裳。
可却又被他一脚踹到胸口,猛的呕了一大口血。
“是不是真的,待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
江肆遇沉沉的话音落罢,一道太监尖细的嗓音从门外传出。
“圣旨到——”
“今户部尚书宋惊澜,欺虐发妻,行为暴虐,举止不端,为宠妾室不惜将妻送至死人棺椁中,朕感念其发妻魏氏命运多舛,又救朕爱卿江少师于水火之中,特下此旨。”
“赐魏氏与宋惊澜和离,宋惊澜降职六等,停止查办,钦此!”
“妾谢陛下隆恩!”
我跪地接下这沉甸甸的圣旨。
宋惊澜摇头红了眼,苏婉婉嘴里也一直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费尽千辛才攀上个三品尚书,你怎么一下子就平步青云,成了高高在上的一品少师之妻!”
“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
苏婉婉扑上来,扯住我的衣裙。
卿瑶一巴掌帮我打下去:“苏小姐,有本事的人总会被人欣赏,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你以为谁都像你,只会用一些腌臜龌龊手段上位吗?!来人,拖下去,既然苏小姐这么喜欢喝药血崩,就赏她几碗红花!”
侍从立刻得令,把苏婉婉拖了下去。
她的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江肆遇垂了垂眼眸。
卿瑶立马会意,把狼牙棒摔到宋惊澜面前。
“宋大人这么喜欢打人,囚禁人,用水浸人,用钉子扎人,那今日也自己尝尝这被打被扎被浸被囚的滋味!”
“动手!”
啪!
狼牙棒重重地打到宋惊澜身上,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侍从又把他吊起来,然后猛的砸进水里。
水里的腐酸立刻腐蚀他的皮肉。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陛下!臣有冤——臣要申冤!”
半个小时后,宋惊澜顶着一张被腐酸腐蚀可怖的脸跪到了勤政殿门前。
总管太监捏了捏鼻子:“哎哟,宋大人,你怎么弄成这番模样了,您这是怎么了。”
宋惊澜抓住总管太监的衣袍,哭诉:
“公公给我做主啊,我问问公公强夺民妻,虐待民妾,伪造圣旨,伪造身份在大邺是什么罪?!”
总管太监连忙把他扶起来:“哎哟,尚书大人快请起,老奴才南下回来,不知这京都发生了什么事。”
“听您这番说,京都竟出现了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您别着急,随老奴来带到陛下面前鸣冤!陛下清廉执政,定为您讨回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