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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有，林溪，收起你那鼠目寸光的眼界，这才是真正的电商！”
她得意地向我炫耀。
“这就是顶流的号召力。今晚，我们就要创造一个销售神话！”
“今晚过后，我就可以提前退休，去环游世界了。”
她端起一杯红酒，姿态优雅地晃了晃。
“而你，如果表现好，说不定下个月还能拿到你妈的手术费，如果你还抱着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你现在就可以滚，我这里不需要你这种胆小如鼠、鼠目寸光的人。”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一个录音笔，放在了她手边的文件堆里。
不知道等以后，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直播间的节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线人数甚至一度突破五十万。
刘佳琪和他的助理配合默契，一件件商品上架，几乎都是秒空。
销售额的数字，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
一千万。
三千万。
五千万。
总控室里爆发出阵阵欢呼，所有人都在庆祝这破天的富贵。
周曼兴奋地满脸通红，指着印着销售额的大屏，看着飞速上涨的金额，话都说不清了。
她破天荒的在群里一连发了十几个红包，庆祝今天的交易量。
气氛在午夜十一点时达到了顶峰。
就在此刻，刘佳琪盯着屏幕沉默了几秒，随后拿起了那瓶备受瞩目的万元面霜。
他维持着笑意，以一种欢快的语调继续介绍。
“宝宝们！接下来这件宝贝，绝对是今晚的王炸！所有女生！你们的魔鬼要来喽！它就是，传说中能让你的皮肤一夜回春的——辣西西红绷带面霜！”
“这款面霜可以让你的肌肤夜回到十八岁！”
“今天在我的直播间，我们拿到了史无前例的骨折价！原价一万零八百，今天只要……”
周曼死死盯着屏幕，呼吸都屏住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天文数字般的销售额，和即将到手的巨额利润。
然而，刘佳琪的话锋突然一转。
“不过呢，在公布价格之前，今天我们请来一位神秘嘉宾，现场为我们做个趣味打假测评。”
他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直播间。
周曼呼吸一滞，原本兴奋的脸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扭曲，“他这是在搞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带货？！”
直播间里，刘佳琪介绍道：“这位是国家质检中心的张教授，是国内顶尖的成分分析专家，现在，让我们请张教授来检查一下我们的产品是否合格。”
总控室里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住了。
周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死死盯着屏幕，嘴唇哆嗦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谁安排的环节？我怎么不知道！”
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
我轻笑一声，盯着手机屏幕。
周曼，你不是自信满满，觉得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吗？
你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直播间每一位消费者吗？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假货被拆穿，你又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