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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面对母亲的质问,沈雪柔只是泪如雨下:“妈妈,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嫉妒姐姐了,凭什么她一出生就是这个家的一部分!那我呢?”
边说边不经意露出手臂上被人殴打的疤痕。
果然,母亲的愧疚掩盖过了不满。
更是主动将家里有关于我的一切全部销毁,换上了与沈雪柔有关的一切。
而对我的交代是“你本就愧对于你妹妹,她的命格又更为高贵,你要以家族为先啊!”
我平静接受着这一切。
告诉自己,再忍忍,等到……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却换不来施暴者的停止。
沈雪柔为了自己的虚荣心非要和我一起在实验班上课。
一时间,她在班上孤立无援,甚至被暗讽蠢笨无脑。
当天晚上,我就被叫到书房家法伺候。
父亲愤怒地将我的刮眉刀甩在我身上,“你就这么容不下雪柔吗?你别忘了,当初可是她求情让你留下来的!”
沈雪柔得意的躲在父亲身后,袖子被捋起,上面是触目惊心的划痕。
一个为了害死别人连自己都能作贱的人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呢?
这让我对这场认亲还有那天“偶然”路过的算命大师起了疑心。
“沈雪柔,是谁划的你比我清楚!”我冷声说道。
沈雪柔见状,委屈巴巴看向父亲。
“爸爸,大师说,如果肉体受到残损,那命格也会受损的。”
当即,那个曾经视我为掌上明珠的男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跌倒摔在地上。
“孽女啊,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八年,做出这种残害手足的事情还如此的冥顽不灵!”
没等我开口解释,沈雪柔安排好的佣人拿着一条价值上亿的翡翠项链闯了进来。
“先生,夫人不见的那条翡翠项链找到了,是在……在”
“在哪?”
“在清影小姐书包里找到的。”
父亲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划过我,“家贼难防!”
“我不是我没有!”我企图为自己辩解。
这时,沈雪柔还在继续火上浇油。
“爸爸,大师还说肉体被损后要和那人分离一个星期才好,免得被恶气缠身冲撞命格。”
“要不这几天就让姐姐先呆在房间里吧。”
她的眼眶里转着眼泪,佯装一副实在没法的样子。
父亲眼里划过几分纠结。
可终究还是因为沈雪柔下一句“爸爸最近总加班,肯定是因为和C集团的合作吧,如果……”而下定了决心。
父亲大手一挥,宣布对我的处分,“陆清影,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在房间里反省,一个星期不许吃饭!”
被关在房间里的一个星期简直是度秒如年,父亲的话在这个家就是圣旨。
没有人敢忤逆他,我自然就连一滴水都不能喝。
长时间水米未进一出来看到准备好在房间的餐食就顾不得太多。
吃的一干二净。
晚上,我被告知今天是父亲举办的小型宴会。
父亲怕我丢人,特别命人带我梳洗一番。
毕竟我在学校名列前茅,更是斩获各项国际大奖的佼佼者。
作为在饭桌上一种优秀的谈资,父亲暂时还无法将我彻底割舍。
现如今时机不成熟,我还需要仰仗他。
当我端坐席间微笑点头时。
突然,眼前开始出现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