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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幕后组织直播间进行违法犯罪，所有证据都在之前卖出去的苹果的箱子里！”
站在旁边的何娇娇脸色瞬间惨白。
她惊悚的看着我，疯了一样冲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可已经来不及了？
警察把我和何娇娇带上警车时，她死死盯着我看。
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你到底是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像疯了一样反复念叨：“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
现场的村民们全愣在原地，谁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满是鄙夷和嫌恶。
在农村，被警察带走的人，这辈子都难再抬起头做人。
我报警时，电视台正在直播。
这件事瞬间发酵，社会舆论影响极大。
警方立刻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果然在即将寄出的苹果箱子里发现了大量的证据。
现在犯罪证据已经全部掌握，但幕后指使者始终无法确定。
直播间里的人，包括何娇娇在内，都只是拿钱干活的。
他们和老板只在线上联系。
每个月的工资和提成由一个境外账户转账。
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幕后老板是个男的，他的代号叫“老G”。
审讯室里，专案组的张警官站在我对面，逼我和他对视。
“江哲，我查过你！你自幼父母双亡，是爷爷一手带大的，读书时很努力，现在工作也不错。在医药公司还拿到了原始股，等后年股票解封，你就能财富自由了。你根本没有做这种事的动机！”
“所以，你根本不可能是老G！你在说谎！”
我懒懒的抬眼，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是变态，我就喜欢干这个。”
张警官愤怒的把证据扔在桌上：
“你知道吗？因为这些东西，这个月内已经连续死了十个人了！就在四天前又有一个女大学生跳楼自杀了！”
我低头扫了眼证据，淡淡耸肩：“这都是她的命，我能有什么办法。”
张警官不肯放弃：“我们已经提审过何娇娇了，连她都不相信你会是老G！她说你从来没问过她关于直播间的任何事情。”
我嗤笑：“女人的话你也信？她爱我爱到为我撒谎呗。”
“你太小看我们警察了！何娇娇的这些证词是在最先进的测谎仪监测下说的，完全可信！并且，我们查遍了你的手机、电脑，甚至所有社交账号，都没发现你和直播间其它人有过联系。所以你根本不具备在幕后指使他们犯罪的可能性！”
“你这么拼命的想来顶罪，你肯定是认识背后的主谋！你在掩护他！对不对？”
我抿着嘴不肯再说话。
张警官语气缓和下来，不再逼我，而是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纸。
是四天前跳楼的那个女大学生的遗书。
她的字很清秀，却写满了绝望：“我只是想好好读书，以后孝敬父母，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对我？我不敢告诉爸妈，不敢告诉老师，我觉得活着没有意义了。”
张警官语气缓和下来：“她和你一样，都是从小地方一路拼命读书，才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的，今年也才19岁啊！”
“这是十条人命呀！告诉我，主谋是谁！”
我闭了闭眼，缓缓开口。
“我可以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